第一四一章 你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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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清童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先是一愣,随即纵声大笑,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结果又扯的脖子一阵痛。

时兆桓忽视她那可以用来配音的大笑,"她如果干的过我妈,她就是我未来夫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还要找我?"

钱清童收起笑容,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有些不解这个男人的所思所想。

时兆桓也偏头看着她,眸光深的好似悬崖下的寒潭,深邃而寒冷,早已渗透在他骨子里,由此导致了他这样的人的存在。

"至少目前,我对你,有反应。"

在短短时间内,钱清童从电视和媒体以及言情小说上接收的新时代信息还是非常有限的。

她这次的确没懂他这层反应的深意,也想不到他的言下之意。

更确切地说,她想不到百年之后的中国人会明显深受网络语言环境影响,把这种全称为"生理反应"的东西随随便便地简称为"反应"。

"反应"二字,承载了多少复杂的含义,正如"风流"与"菊花",多美好浪漫的词语,却被赋予了多余的肮脏意思,早已不再指代曾经那一层美好的意思。

钱清童不知道他的"反应"是什么,但此时作为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她只是莫明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好...畜生。

说着谭指月的好,来翻钱清童的牌。

钱清童当了神仙千年,见过无数不要脸的男人,但她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即使对他们这种拈花惹草的行为深恶痛绝,但不至于愤怒,因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素来与她无关,也不会有关,永远都不会,所以她没精力去管那么多。

但是,今天,在这个寻常却又有些不寻常哦倒霉日子里,居然不偏不倚、刚刚合适地撞到自己身上了。

没有一丝丝的提前预告。

如果他像那些男人一样,说他会一生一世对自己好,她尚且勉为其难地认为这个男人再是厉害,再是冷漠,也终究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自己听着就当给耳朵挠一下痒,解决解决日子的无聊。

可是,他毫不掩饰地说让自己做他的...

不是说,中国社会进化了么?

怎么中国传统其他的没继承,这种三妻四妾意识继承的很好呢?

时兆桓,今天让我遇上了,我就不可能让你这种男人好过!

这种意识一瞬间在她脑袋瓜子里埋下了种子,随后迅速滋长,"时行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一个淡淡的"嗯"从他的喉咙处传来,带着他特有的寡淡。

"您到底是哪里认为我会同意?"

钱清童展演一笑:"您是不是认为自己是兰道银行的行长,全世界的人都认识您,您就认为所有女人都会像谭指月一样喜欢你?不,应该说,会心甘情愿被你糟蹋?"

时兆桓挑眉,冷眼凝视着她。

糟蹋?

他有些不懂她说这句话时到底是吃出于十分真心还是只是在自己面前演戏,从而试图去维护她作为女生的矜持和尊严。

"钱清童,你觉得我让你这么做,是糟蹋你?"

"不错。"

她很肯定地向他点头,"不错,从我的眼里看,就是这样。时行长您完全可以将你觉得我是在维护自己尊严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么想!我说的就是我认为的,我看到的!"

"我可以肯定的回复你刚才的问题,我不答应。房子让我住不住找你妈和你爷爷说去!银行工作?不好意思,这一行我做了很久,真的不喜欢也不适合干这一行!然后你的钱..."

她认真地想了想有关于钱的这种严肃问题。

"确切地说,我从出生开始就跟钱打交道,从钱堆里长养的,你如果非要让我给你做床--伴,我会觉得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傍我!但对我来说,你傍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儿,因为想傍我的多了去了。当然,这都不重要。"

她最新学到傍大款这个词语,不得不感叹小说普及文化的成效之大。

"时行长,我觉得你这个人,不,你作为一个人,存在的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你如果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我会假装接受,但是你连基本的谎话都不会说,性质简直恶劣过头了。"

时兆桓道:"不需要什么性质,我只是需要有个我觉得还能勉强接受的情人。仅此而已。"

"那你去找别人吧。"

钱清童好好坐到副驾驶位置,看着前风窗外的风景,一阵叹息。

"其实我一直蛮理解你刚才的话,因为男人嘛,做不成皇帝的三宫六院也想要个三妻四妾,可是您要找小的,也得给大老婆做好安抚工作啊。时行长,我真的觉得你做人很失败。"

"是么?"时兆桓冷眼看着她。

她怎么这么能扯?

她怎么扯到自己做人很失败的这种话题?

"当然是这样了。"钱清童认真地分析道。

"时行长,你说你吧,大老婆没到手就开始找小的。这还休提,更严重的是,我看电视上说你们中国现在不讲个做好民族团结和搞好群众工作的理论么?上情下达,你作为这么大家跨国银行行长,就没有这种觉悟!你作为银行行长和时家主人,就没有搞好群众工作啊。"

时兆桓感觉到向来冷静自持的自己此时胸腔里一股无名火乱窜,硬死硬活地把这团火浇熄灭,可效果不是很明显。

隔了很久,他才沉沉地抛出几个字:"我什么时候没有做好群众工作?"

"时行长您看看自己..."钱清童开始掰着手指数起来。

"第一,您没有把大老婆和婆婆之间的工作做好,第二,你还不会用甜言蜜语来引诱情人。你现在是惹了自己女朋友生气,又惹自己妈妈生气,还让我对你鄙视的很。啧啧,哎...说到底了,你除了长得帅和有钱之外,并没有实际的领导能力,整个一没智商。"

"钱清童!"

这股潜藏许久的火终于再度在时兆桓的眼神和唇里冒出来了。

时兆桓突然按住她脖子,像是掐住了她的命脉。

"我不是让你来评价我,而是来包-yang你。"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冷眼看着她,眼中星火乱窜。

自开车送她到医院的这一两个时辰内,他想了很久,因此并不打算用这个词来诠释他和她接下来的关系。

而自己会开口这么说,也只是心头的某种思想在作祟,让他将这个想法说出来。

可是,她对这段关系的诠释却完全是另一副惨淡的不忍直视的模样。

而第一刻听到她的形容,这种怒意已经在胸口滋生!

"时兆桓,你就是个暴君!"

钱清童忍着脖子上的疼,"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活了这么久,还真没遇到你这种又可怕又愚蠢的暴君!"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钱清童的反抗还很不小。

"为什么同是一个娘胎出生的,你哥哥就那么会做人,你就..."

"滚下去!"

"什么?"她听清楚了,可是这一句"滚下去"比之前他的任何话都让她惊讶。

时兆桓冷眼看着窗外。

这该死的女人,说不到两句就会拿时兆谦和自己来比。

时兆谦就那么好?好到无论什么时候,在她嘴里都可以听到这个名字!

钱清童两手按住自己可怜的脖子,尽量让它不弯曲,惊诧地瞪着他,反抗的气息却少了很多,义正言辞道:"时兆桓,啊不,时行长,您怎么能够让我滚下去呢?我现在可是病人啊!还是您把我弄成这样的!"

"钱小姐,你以什么名义坐在我的副驾驶位置呢?"

时兆桓侧过头,看着她的目光高傲而狠绝。

"坐在我副驾驶位置的女人,不是我女朋友,就是我时兆桓的情人!你想站着茅坑不拉屎,做梦!所以,滚下去!"

时兆桓说完就有些恼火向来注重言语干净的自己刚才居然说出"站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恶俗的话。

他转念一想,有些明白了,还不是被面前这女ren逼的!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会这么爱发脾气?

钱清童,你厉害!

他暗自愤恨地咬牙,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看不出他的愤恨。

钱清童哭笑不得,抱着自己的副驾驶座椅道:"时行长,你是说,只有你的女朋友和你的情人才能坐副驾驶?我不是你的情人,就不能坐在这里是么?"

时兆桓露出俊逸的侧面,冷酷逼人。

"你认为呢?下去!"

钱清童诧异地看着他,"那我怎么回去?"

"你想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他有些愠怒地补上了一句,"你要选择飞我也不会阻拦。"

飞?

今天才落了水,因此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即使有,她也不可能展现出来。

"好,我知道了。"

钱清童清秀的脸蛋儿上流露出重重伤感,僵硬地扳过身体,抱着座椅就是又哭又闹,"我的那个软位诶,我屁股都没坐热就要离开你,真是伤心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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