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唐荞开了个门缝告知他,未来几天,他们将继续这种,她在里面,他在外面的生活的时候。周澍觉得这场灾难已经升级到他所不能容忍的地步了。
他抗议,被无视。
他申诉,被驳回。
他撒娇,在唐荞的肩上来回的蹭,唐荞拍了拍他的脸,转身去拿相机,周澍这副小模样,这要是放在网上,点击率绝对上亿,天涯上的妹纸,绝对会疯的。
他撒沷,满地转圈似的打滚,唐荞扔了打浴巾给他,让他穿上再滚,正巧省得她擦地板。劝君莫惜金缕衣啊金缕衣。
面对如此“冷酷无情”的唐荞,周澍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策略。
将他最最喜欢的睡觉这件事,从晚上挪到了白天。
反正唐荞现在也不上班了,白天基本上都在家里,这就给了他随时随时流氓的机会。
只是一边流氓他还一边抱怨:“荞荞,咱倒过来吧,我真怕这时差我以后都倒不过来了。”
唐荞已经被她弄的没有了力气,哼哼叽叽的去拧他的腰。
可她那点小力气就跟挠痒似的,拧在他身上,简直就成了调情。
于是,在某天中午,周澍在攻下唐荞趁其晕呼呼正散着长发仰着脖子享受被流氓的时候,拿了钥匙,打算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
还得了便宜卖起乖来,摇头晃脑了一番后道:“吾辈甚是凄良,要做这等下流之事,方可求得生存。”
这等下流之事?
谁逼着他做了?
谁求着他做了?
唐荞恨的牙痒痒,差点失手将茶几的烟灰缸砸他脑袋上,险些酿成一桩血案。
周澍半躺在沙发之上,唐荞半躺在他的身上,看出唐荞有谋杀亲夫之嫌的周澍,眉毛欢快的跳了两下,身下一撞,唐荞便魂飞迫散,再无镇压的力气。
事后,周澍扶着她的脑袋细细浅浅的吻,她在迷糊中半睁着眼。
看到了,她看到了,周澍那斯的眼中,正泛着绿幽幽的光,如狼般。
唐荞恼怒不已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上周澍的下巴。
不放,不放,她就不放。
迷糊中,她听见周澍的胸膛发出一阵闷笑。
“周太太,你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就是不让!唐荞不语,继续咬着。
“我要是不出门,会一直想睡觉这件事的。”
想了想,周澍又继续补充一句:“不管白天黑夜的。”
于是,唐荞默默的放开了周澍的下巴。比无耻,她比不过周澍,比不要脸,她更从来就不是周澍的对手,以前联合周渝一起,还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但她人品碉堡了,周渝已经不耻她了。于是,她就输的很是干脆很是彻底了。
周渝说:孩子,认命吧。
缺根筋是命,二百五也是命,都是命。
他姥姥的大姨的妹妹的,她才不要这命。
唐荞看着周澍下巴上深深的牙印,心里一阵暗爽,但待看到见着上面她的口水的时候,她被自己给恶心着了。
太悲剧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恶心这件事是会传染的,她果断是被周澍这斯给传染了。
周澍表现的倒是十分愉悦,摸了摸下巴,以及上面的牙印,继续调笑。
“我要是出门,人家问我这牙印怎么来的,我该怎么回答?”
“随便。”
反正她的脸已经丢尽了,再无脸皮可言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她就当自己是个从来就没有脸的。
“哈哈……”
周澍抱着唐荞乐不可吱,胸膛因为大笑而发出沉闷的震动声,唐荞将手覆在上面,感受它的震动。
唉,她二就二了吧。
谁让她着了这小子的道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战斗力太低。
“明天带你去见周渝?”
周澍为自己谋得福利之后,也不忘要讨好周太太。
唐荞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一暗。“可是她让我自己消失,短期之内她不想见我。”
怨念,无比深的怨念。
周澍伸手揉了揉唐荞毛茸茸的脑袋,“她不来见你,你可以去见她啊。”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活人还能被屎憋死不成?而且,他就一直这么干的啊,而且干的还挺不错的。
周澍洋洋得意的在心里表扬了自己一番,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面的牙印,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出去见人了。不过,正如唐荞所想的那样,反正他也不在乎,人家只会当它是他们夫妻恩爱的表现。
“真的?”
“当然,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嫁靠丈夫。听你老公我的,准没错。”
有这么个“常言”?刚刚有些兴奋起来的小脸,这会又黑的一踏糊涂。周澍口中的常言,还真是通俗啊。
“去她家找她吗?可是她明天要上班啊。”
“公司的项目已经到了最后验收的日子,负责验收的人员当中,就有周渝。”
于是周澍这天一大早,就领着唐荞上他公司去了。
唐荞的工作因为周澍黄了,所以他自然有义务,想着法让她不至于因为没工作而变得无聊。
当唐荞挽着周澍的手臂出现在他的公司时,那位“天涯好基友”吴晓同志,差点把正在刷天涯的手机给扔了出去,被老板抓到开小差能算什么,被老板娘抓到开小差才是一件会另人痛苦的事。
唐荞自然是认得她,上次就是这位妹妹把她给拦在了门外嘛,很好,她记得的,记的很是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