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奈地对峙着,只是权倾宬势气绝对性压倒对方。
郑浴阳家的那个业务员在门口探头探脑、比比划划的。
看的郑浴阳烦死了,对那个业务员大吼:“比划什么你,有本事进来说话。”
反倒是那个人吓的脑袋向后一缩,没影了。
郑浴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她觉得水静那趟车也该进站了。于是她妥协道:“好吧权总,静静的父亲在T市。”
权倾宬干净利索地站起身,凑近郑浴阳的脸说:“这就对了郑小姐。再等一会儿你不说我也得撤了,我忙的脚打后脑勺。让你受惊了,改天请你吃饭赔礼。水静的朋友我得罪不起。”说完也不管郑浴阳的反应向门外走去。
这话敲击着郑浴阳的耳鼓,格外的响,气得她呼哧、呼哧的:“权倾宬,你这个流氓。”
权倾宬听了郑浴阳气极败坏的喊声,他没回头,咧嘴一笑。高高地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动作潇洒地离开了。
来到车站,那两个助手说没找到人。
怎么可能呢?去T市就这趟车呀。烦不了那么多了,权倾宬吩咐那两个人回去,自己在入站口对检票员说:上车补票,就冲过了安检。
他刚上车,车就开了。他在车上找了三个来回,也没看见水静。也许是去卫生间了?先别急,T市的出站口她总是要经过的。
到了T市他第一个出站,站在出站口等着。那趟车的人走的寥寥无几了,也没看着水静的影子。这回他急了,当时T市的火车站正在扩建中,他钻入工地的拦网,爬上脚手架,他想如果登高望远的是不是能发现她?
正这时候一块水泥试件掉了下来,正巧砸在了权倾宬攀着的那根钢管上。高空坠物重力和速度结合,来势凶猛,把小手指砸下了一块,也算万幸没有砸到整个左手。
上了脚手架,他看了一眼手指,忍着钻心的痛,他对着满是人流的车站广场大喊着水静的名字。追到这里他总算明白了:水静根本就没座这趟车。
回想着郑浴阳的表情不象是骗他,当时权倾宬心灰意冷。
“你那年到底去哪了?我把能堵的地方全都堵死了。”权倾宬借着床头灯迷蒙的光晕看向水静,似乎当年的痛楚仍在:“我回去后问过你那个死党,她说你确实来这儿了,因为你爸在T市。”
此刻的水静满脸泪痕,她没有心疼的资格,她不是他的谁。
“对不起,真的很遗憾……”
权倾宬看她哭泣的样子有些不忍,走过去座在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都过去了。”
水静则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个小指。
权倾宬受不了这样的温情了,抽回手,背向身后。水静拉住不放,两人拉扯中,权倾宬将她带入怀里,受过伤的手圈向了她的后背。
水静再次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她安静了,虽然心里在挣扎,可是这回没有逃。
“我有个高中同学,大学毕业支教去青海当老师了。她说:来吧静静,这里有你想象不到的东西。我就去支了二年教。这事到走时我也没告诉郑浴阳,你如果去找她,她肯定招架不住的。去了以后我发现那里民风纯朴,我都不想回来了。节日里我把当地的特产寄给郑浴阳。真的,她喝那个酥油茶喝到尖叫。”
水静在他怀里扬起了笑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