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一头头发披着,还滴着水珠。
秦陆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透过那透明的液体观察着她的小脸蛋,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是想洗掉我的味道吗?”
那洁看也没有看他,只是坐到床前,秦陆的眼落到她的身上——
那洁挡也没有挡,就这么直直地曝光在他的眼里,良久,她才冷着声音:“看够了吗?”
她没有大叫着推开,她发现她只要冷淡,他就会自动地退开。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的眼,忽然伸出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语气含着一丝暖昧不明,“如果我不怕呢!”
报应?笑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他更有资格享用她的身子,要不是顾着她的身子,他早就穿透她,何苦这般忍着。
她倒是好,真空上阵,不是存了心地撩拨他吗?
要是以前定是很开心,但现在他是陆川,不是秦陆!
想来就不高兴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身子一撑就从她的身子起来。
铙是那洁有准备,也不禁哼了一声拉下衣服,硬着声音:“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外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那洁看着他的大手拎着一个女性的浅紫色的袋子直直地走到床前,她怔怔地瞧着,尔后抱着自己的身子,目光有些哀伤…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很冷很冷,在他将袋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眼神控诉地盯着他,小嘴吐出的是不留情的话语:“你知道我多恨你,恨你杀了他,但是我更恨你的是,为什么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她的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她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他:“我恨你!”
她说得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在秦陆的心里狠狠地抽一下。
他知道自己混蛋,他现在不应该接近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她已经很难受了,可是他忍不住。
“随便你恨!”他逼自己说出无情的话。
对她表现出情意,于他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穿上后,她有些怔忡,大小合适,穿着很舒服。
就是秦陆,大概也不知道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吧!
她没有闹,而他也没有再扒开她的上衣,只是静静地将一个吹风机给扔到她身边,“将头发吹干了再睡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洁愣着,一会儿才轻轻地拿起来将头发吹干。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告诉自己——必须要活着。
秦陆走到书房里,打开密室,就看见某个黑衣男人正坐在一组牛皮沙发上,十分悠然地在喝红酒。
这个混蛋,就是密室也要弄得这么骚包!
秦陆一把冲上去揪住陆川的衣领,表情是十分暴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
陆川没有戴面具,他没有生气,脸上仍是带着惯有的浅笑,甚至还将秦陆脸上的银色面具给除了下来,他沉着声音笑着:“果然很像!甚至连他也能骗过去。”
秦陆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怒火涛天,“如果今天被识破,我们都会没命,包括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