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随便编了个谎话支开叶秀的妈妈。“阿姨你好,现在我要为这位孕妇检查一下孩子的情况,请你配合我的工作,在门口等候。”
叶秀的妈妈一看又是医生来给孩子做检查也就没有多想,交代了一下叶秀“好好听医生的话,她是来帮孩子做检查的,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喊我就行。”叶秀微笑着对妈妈点点头。她脸上还有笑容,看得出她很放心,可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危险已经降临在她身上。
南宫欣根本不懂检查仪器怎么操作,她只叫叶秀闭上眼睛说是自己要开始检查胎儿是否正常发育,叶秀也就乖乖照做了。
南宫欣见叶秀完全闭上了眼睛,直接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打胎药往还在输点滴的管子里注射。注射完以后,南宫欣叫叶秀不许睁开眼,要等到检查全部结束才行。
刚一说完话,南宫欣立马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在门外等候的叶秀的妈妈见医生出来便上前询问情况,此时的南宫欣心里还是有点后怕,毕竟这可是杀人的大罪。所以她急匆匆回了叶秀的妈妈一句:“胎儿一切正常,只是你现在还不可以进去,得等到医生叫你你才可以进去。”
得知叶秀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叶秀的妈妈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是闵重和叶秀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可以有一点散失,他笑着对着一声说:“好的,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
南宫欣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刚离开叶秀的妈妈的视线就去把白衣大褂换了。随即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医院。
南宫欣刚走没多久,叶秀觉得自己肚子奇痛无比,痛的直接大叫了起来。门外的叶秀的妈妈听到急忙跑进病房问叶秀怎么了,叶秀说自己肚子十分痛。看着叶秀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叶秀的妈妈赶紧急匆匆的把医生找来,医生让叶秀的妈妈在门外等候要帮叶秀诊断。在门口等候的叶秀的妈妈焦急万分,走来走去,他希望大人孩子都能平安。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开门出来告诉叶秀的妈妈说“孩子已经没了,是强性的打胎药所致,大人暂时也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房间里的叶秀听到这个可怕的事实以后直接晕倒过去了。一旁的叶秀的妈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哀求医生说“医生,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叶秀,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救救叶秀。”说着说着叶秀的妈妈直接瘫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她要怎么和闵重交代才好啊。
闵信集团。
总裁办公室里,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子上摊开的文件,手中的笔无意识地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桌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阵子有些心慌。闵重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就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闵重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头,站起来走到窗边,从落地窗往外看。看着脚下的繁华街道,觉得可能是自己没睡好,今天精神不好,总是有些想东想西,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甩了甩头,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办公桌前,集中精神,重新开始看文件。
没一会儿,安静的办公室里想起手机震动的声音,闵重拿起手机,看见是他安排在医院里看护叶秀的保镖的号码,眉头皱了起来,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别自己吓自己,闵重定了定心神,接起电话,“喂。”
“闵总……夫人出事了。”
闵重刚开口就听见保镖十分慌乱的声音,心里一跳,他的眼中开始凝聚着寒气,声音也不自觉地冷了下来,冷彻心扉,“夫人出什么事情了?”闵重边问边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准备去医院。他现在必须马上去医院看看,要不是出了大事保镖的声音也不会如此慌张。
“夫人流产了……”保镖听到闵重声音的寒意,有些预言又止。
“什么?”知道是出事情了,却没想到是最坏的结果,闵信暴怒,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个度,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散发的怒气。“你在医院好好看着夫人,我马上就过来。”闵信已经顾不上现在了解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想赶紧赶到医院,只有看到叶秀他才能安心,孩子没有了,最难过的就是叶秀了,他就怕她会想不开,得赶紧赶过去陪着他的小妻子。
闵重冲进了车库,上了车就往医院赶去,把车开得飞快,他从未如此慌张过。这个孩子,是他和叶秀期盼了好久的,怎么会突然流产了呢?他们都那么小心,期盼着孩子的出生,现在叶秀必定是痛不欲生的。
闵重到了医院就急冲冲地往病房里去,保镖刚想和闵重说明具体情况,闵重就挥手制止了他,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叶秀,重要的是稳定叶秀的情绪,其他的事情可以等会再说。
闵重推开病房的门,只看见叶秀单薄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睛红红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看着叶秀这个样子,闵重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拉起叶秀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叶秀……别这样,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
叶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也不和闵重说话,整个人毫无生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是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眨着,闵重都感受不到叶秀活着的气息。闵重看着叶秀神游天外的样子,眼睛也不禁红了,他对这个孩子也很期待,自从知道叶秀怀孕了,他在闲暇的时候无数次的忍不住地想象孩子的样子,是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叶秀多一点,想象着以后一家三口的生活。他知道叶秀也和他一样,一定也在心里默默地想了关于孩子的好多事情,现在孩子没有了,就好像把心上的肉挖走了,心空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