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热气包围甚至侵袭着自己,淡淡的烟草味和他独有的霸道气息混杂在一起。
他的吻稍作停顿,两人分开的时候有一道亮莹莹的银线牵在中间,更显得两人之间缱绻缠绵。
秦时予忽然握住了林夏的手,这让林夏颤颤抬起了长睫,两只秀美的耳朵早已被周围上升的气温暖红。
他的大手开始沿着她的手往上摸去,先是小臂,后是离饱满的丰盈最近的腋窝。
意识到他想要掀开自己的衣服,毫无经验的林夏还是打了个颤,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别害怕。”他在她耳边轻咬出声,然后轻轻掐了一下她侧面的丰盈嫩肉。
她顿时战栗了一下,浑身如同滚过一道电流。
她只觉头发丝都要“唰”的一下竖起来了。那种感觉不是肉麻,也不是酥软,而是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所刺激,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脊背向上,这样酥爽的感觉也就随之缠绕在她心头,萦萦绕绕。
她的衣服被他掀起,她的酥软最终被他捧在手中,小心翼翼啃咬起来,如品尝一道期待已久的美味。
他灼热的唇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她只觉心海中有什么东西如雨后春笋般,潮流似的抽芽生长起来。
迎合他,仿佛成了这副潮流将她催生出来的本能。
这本就是她挑起来的火,现在也该由她如飞蛾般,扑向这团火。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又落在她颈窝的地方,男人独有的低醇嗓音也适时的响起:“今晚爷爷又问我什么时候要孩子了。”
林夏心头的热流又开始上涌了。
什么时候要孩子?
他们连第一步都没跨过,这个问题好像太遥远了?
但如果今晚迈出了第一步,也许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随着她的轻柔迎合,她能明显感受到秦时予疯狂起来。
他的衣服很快也被他自己扒干净,整个硬朗的身子就着绵软的沙发欺了上来。
两人都在等待着那第一道门的推开……
秦时予慌手慌脚在她身上乱摸了好半晌,林夏被体内的一团火烤的受不了了,有些嗔怨的说:“你是不是第一次?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她虽然也没吃过猪肉,但这网络信息发达的今天,好歹也是见过猪跑的啊!
秦时予的火热坚硬已经抵住她很久了,他却还磨磨蹭蹭的不得门道,莫非真的是生手小处男?
想到平时一股王霸之气的秦九少居然是个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小处男,林夏顿时憋不住笑了。
她这样一笑,秦时予的脸色顿时更黑了,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连那炙热的欲望似乎都软下去不少。
林夏大笑出声:“原来你真是小处男啊!亏你第一次见我还跟我耍流氓,原来是小孩装大人啊?”
秦时予气得狠狠瞪她一眼,嘴硬道:“我是舍不得弄疼你,明天你还要早起,早点睡吧!”
说完就火速冲进了浴室,不用想也知道他干嘛去了……
接下来整整一晚,林夏都被自己的新发现逗得开心不已。
新安门的升旗仪式是最考验意志力的,尤其在这数九寒冬。林夏定了三个闹钟才把自己从被窝里叫起来,可等她去叫秦时予起床的时候,才发现他连早餐都准备好了。
他手里还拎了一盒精装的稻香村京八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二老备好的。
“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别吃太饱,不然升旗的时候会犯困。”大概是出于军人的本能,秦时予对观看升旗仪式很是重视。
林夏拈起一个奶黄包塞进嘴里,笑眯眯道:“不错嘛,还知道为我选南方口味的。”
秦时予挑出一件很正式的白衬衫,随口道:“为了能安全完美度过岳父岳母的考验期,我可是在你的喜好上下足了功夫!为此我还贿赂了江淮一套限量版的法拉利车模,那可是我的收藏!”
听他对自己这么上心,林夏心头又是一暖,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尼古丁糖。
“今天你不许带烟,我爸妈都是医生不喜欢看人抽烟的。要是犯烟瘾你就含一颗糖,忍一忍!”
秦时予当着她的面大喇喇敞开胸膛,迎着微微的晨光展示着自己常年练出的健美身形,哀叹道:“怪不得你有洁癖,果然是医生的孩子!”
林夏翻个白眼,哼声道:“知足吧,我爸洁癖更厉害,你跟他下棋要吃他的棋子,他都不许你碰!”
“……”秦时予忽然觉得林夏的娘家人可能比自己想象中难缠多了。
二老早早就等在酒店门口了,秦时予开着车到了酒店一眼看到了正招手的陈美宁,连忙停好车下来招呼两位老人。
林江国依旧面色不好,上了车之后也不接秦时予递过去的糕点,还是陈美宁打圆场道:“别管这老头子!他睡觉认床,昨晚一宿没睡好,不是针对你的!”
秦时予尴尬的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凌晨的森城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照亮这座特大的都市,街边偶有一些招牌倔强的闪着霓虹灯,但仍赶不走这个时间灰白的孤寂感。
“三十年前,我就是从森城毕业的。”林江国忽然感慨起来,“刚毕业还分配到了天坛医院,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你妈妈。”
林夏感兴趣道:“原来你们是在森城读的大学啊?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
她印象中的父亲通常话不多,一辈子除了出差开学术会议,大部分时间是留在江城遛鸟下棋的。
她是父母的老来得女,所以她才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父母就双双退休了,父母着急她的婚姻大事无非是担心再过两年二老身体会变得更差,到时候她就没人照顾了,她一直都理解。
她一直以为爸妈没来过森城,因此不光林江国没说过,陈美宁也没提过,亏她上次还兴冲冲领着她去逛颐和园。
陈美宁笑了笑:“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早忘了!”
秦时予却是起了兴趣,侧过身子问道:“那小夏小时候来过森城吗?十来岁的时候。”
“没有,我们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带着孩子瞎跑?”林江国立马否认了。
秦时予内心本来升腾起的一丝希望,立马破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