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酒更好,但是白酒的味道太大,钻进来的很容易就会发现这里面被人做了手脚。
一坛子油全都倒了进去,慕容雪这才又将床板合上,又很有兴致地铺了铺被褥,然后才又回到桌前,将袖口里的那一小包药粉拿了出来,然后和在水里喝了下去。
这一切都做完时,还没到晚饭时间。
见天色尚早,慕容雪干脆倒回床榻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一更天,她的生物钟很准,睁开眼时,刚好听到街上值更的人那一声敲响。
还不等人起身,但听得屋子外头有悉悉落落的响声。
她屏住气仔细听去,很明显来人功夫不浅,至少这样细微的声音若是换了旁人,恐怕很难听到。
那声音在窗子底下停住,然后顿了半晌,像是在仔细倾听屋子里的声音。
她将呼吸调整均匀,与熟睡没有两样。
不多时,窗下探了半个头来,紧接着便是窗纸破裂的声音。
慕容雪的夜视能力很强,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漆黑的筒子从窗户的一角探了进来,而后便是滚滚浓烟。
她邪邪一笑,那烟雾中散着浓烈的蒙汗药味道,份量下得不轻。
但是她不怕,早知道蒙汗药是行这等贼事的必备道具,下午从药店里头弄来的那包粉末自然是为了自己保命而求。
此时这些烟于她来说,除了有些微的呛人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其它的影响。
这烟吹了片刻之后既停,窗子底下的人也悄悄溜走。
见他离去,慕容雪赶紧起身,却没逃,而是一腾身,盘起腿坐到了屋中间的桌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