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能听得出他这话是在暗讽东方凌,本不该理,但却按捺不住想要为其辩白的冲动。
于是开口道——
"我是东方凌的近侍,为他做事是我的职责,他没有错。"
隐逸突然暴怒,猛地一拍桌案,吼道——
"可是你的职责却差一点要了我父皇的命!"
这一声怒吼引来了外头守着的常欢,他不明白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推开门,却见隐逸立即冲其摆手,便马上又乖乖地退了出去。
慕容雪眨眨眼,默然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说到底,还是他向她认了错。哪怕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却不得不向慕容雪低头。
谁让他舍不得她离开,谁让他死也要将这个女子护在自己的左右。
"算了。"她摆摆手,"事到如今,谁是谁非,可能早就说不清楚了。一切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因果相报的事就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总是说不清的。"
她这个比喻很奇特,隐逸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
此时的慕容雪还在看着他,两人静对了半晌,便听得她又以道:
"隐逸,我终究是欠了你的。对付东方寒,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一边说着一边自袖口中掏出一张图纸来展于隐逸面前,这是她白天画的,只是为了再助隐逸一次。
"这是什么?"
隐逸望向图纸,只见上头画的东西很像是一把刀,但是这把刀又根正常的大不相同。
刀身不长,只比一般的匕首长出寸许。
锋利的刀刃下一个个整齐细密的倒立齿槽彰显出了它的与众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