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燕蓝雪反应过来,这溪宸早没有踪迹。
燕蓝雪原本邪魅的脸上泛起一丝奇怪的笑容,原本不想回京城的,可不想如今这皇宫中还有这样一个好玩的人呢,虽然不是很美丽,可应该算是比较有意思的,看来明日要去打探打探她是谁了。
也许是有了什么想法,他得意的一笑,就这样离开了。
溪宸并不想如何,只是心中总也是有些微微惆怅,毕竟从离开靖寒后,她也从来没有什么快乐过而已。
回到挺香院,溪宸微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才进去,事后几日,溪宸也都没有出去,也许是她明白如今自己也算是寄人篱下,所以才没了兴致。
溪宸的愁绪自那日吹笛子又多了几分,原来人说相思折磨人,自己还不信,可如今却不得不信了,真的很折磨人啊,这样的情,这样的心,让溪宸的心不觉有些微微疼痛。
她想他,真的,想他,可是如今却不能见他,好似那水中的月亮,虽然让人想拥有,却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摸了摸手上的陌上,摸了摸头上的紫簪,她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可是如今她却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
泪水缓缓滑落,沿着脸颊进入了自己的口中,原来相思的泪水也是苦涩的。
微微叹气,不觉看着天空不语,脑海中有的只有他的身影,存的也只有他的声音,原当自己可以潇洒离开,此刻才明了,自己的情早已经给他,自己的心也早已经留给了他,可是一切似乎都晚了,因为他终究不再属于自己。
唉,再度叹气,却叹不走自己众多的忧愁。
"看来你在这里反而平添了不少愁绪呢。"燕云逸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
溪宸起身,却看见只他一人,有些诧异,从来他们夫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这么这会只来了他一个,因此道:"今儿怎么是你来?嫣然呢?"
燕云逸看了一眼溪宸然后道:"嫣然被母后叫了去,而孤是有事情找你。"
溪宸微微沉吟道:"该不是你为了要单独见我,让太后找去了嫣然吧?"
燕云逸赞许的点了点头:"果然聪慧,的确如此,不然你以为孤如何找你。"
溪宸淡然瞥了一眼燕云逸:"只你这般,还真有些怀疑你的用心,看来,你来见我,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
燕云逸哭笑不得道:"不要这样看孤,好歹孤还是一国之君内,难不成还会害了你,何况孤找你,其中有一件事情也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溪宸有些蹙眉,她可想不起自己曾做过什么。
燕云逸点了点头:"你听说我的皇弟静王燕蓝雪回来的事情了吧?"
"是啊。"溪宸不明白他为何提起这件事情。
"你是不是曾经见过他?"燕云逸再度问她。
想起几日前遇见的那个邪魅男子,溪宸点了点头:"如果没有认错人的话,的确见过。"
燕云逸听了不语,只点了点头。
"怎么了,这会沉默的样子,感觉好似要算计人似的。"溪宸有些玩笑的开口。
燕云逸看了一眼溪宸:"孤是算计人的人吗,孤可是一国之君,才不会无辜害人。"
溪宸听了,微微一笑道:"也没差啊,虽不见得你会害人,不过,你铁定会算计人也是真的。"
燕云逸不觉语塞,不过他又不能说溪宸的话是错的,的确自己有算计她的成份存在。
溪宸也不在意,只笑道:"好了,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总也是要给你点面子的,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燕云逸听了微微叹气道:"找你有两件事情,一件其实不过给你提醒而已,我那皇弟燕蓝雪在找你,他从小就任性,因此凡事自有自的道理,我怕你得罪了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溪宸点点头:"那另一件呢,说吧,爽快一点,可别这般沉默着,让人的心七上八下的。"
燕云逸听了溪宸的话,再度一窒道:"说的什么话,孤是那样阴沉的人吗,你们夫妻怎么都是磨人的人?"
溪宸一愣:"什么叫做我们夫妻都是磨人的人?"可为何在听他说夫妻两字时候,心不自觉的有所期待。
燕云逸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失了口了,不过该说的,他觉得还是要说,因此看着溪宸道:"前几日,孤遇上了不动明王。"没有说下去,只看着溪宸。
溪宸一听,微微一愣,心中再次泛起一阵酸楚,她下意识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好一会才道:"他好吗?"
燕云逸看着溪宸:"你所谓的好是如何的定义,如果说他身体是否好,孤看他四肢健全,想来是健康的很,不过若是说他的心情好不好,孤可察觉不出,不过也没人能查出来,整天戴着个面具,谁知道他的神情,不过孤还是觉得他的心中多了几丝杂念。"
"多了几丝杂念?"溪宸喃喃反问,眼中有些迷离,终究是放不下。
燕云逸点了点头:"是的,多了几丝杂念。"然后又认真道:"孤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他的,不过孤可以告诉你的是,素来不动明王不比孤,可以光明正大的认识任何人,不动明王之所以神秘,就在于没人知道他是谁,而且他的手段对付恶人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可是这次遇见他,孤发现他有了杂质,少了不动明王那清澈的气息,反而多了一股忧郁的感觉,让人感到原来不动明王也不过是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