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你知道吗,当你很爱很爱一个人时,时间只会增加你对她的思念而已,与日俱增,那种看得到却摸不到的痛你不会懂的,每当午夜梦会时,她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只能看着她,一碰就碎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是时间久了可以冲淡的,静茹很像你妈妈,看到她,我感觉像是你妈妈回到我身边了,那样至少可以接触的到,而不是一碰就消失。她的离开带着的不止是我的爱,还有我的灵魂,失去她生命就剩下空白,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她,我只想一直这样维持这个梦,小夜,爸爸对不起你,我知道,从你妈妈离开的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你妈妈,再也容不了任何东西了,对你的忽略,我很惭愧,她会代我好好照顾你的。"我这才知道,爸爸娶她的另一个目的是可以让她全心全意的照顾我。
这一晚,我们都没有睡,爸爸讲了很多话,讲他跟妈妈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至死不渝,他又陷进回忆。我静静的听着他诉说。
三个月后,爸爸和她结婚了,婚礼很豪华,对她很重视,我知道,爸爸只是为了弥补对她的愧疚,我也尽量对她好弥补对她的亏欠,她对我很好,对别人也知书达理,一年后,她生下一个女儿,我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爱,爸爸对她很体贴,让我有种又回到原点的错觉,一切又恢复原样了。只是每当看到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多余,渐渐的,我的性格越发沉静,总是下意识的避开他们团聚的时间,一看到他们,我就忍不住想念妈妈,想念和妈妈、爸爸在一起的时光。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七年,是时候找回她了,这几年,我接手"银魂"集团的时候,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组织,其联网满布半个世界,就是为了找到当年给我鼓励和信念的小天使,这几年,为了纪念她,我的衣服永远只有白色,纯白色,属于她的颜色,圣雪,等我...
那天,我被雲拉到"遇"去喝咖啡,没想到居然遇到她,她比十一年前更加耀眼炫彩,眉目间那股狂傲的霸气被她收敛起来,眼里只剩下睿智个沉稳,她就像一个尊贵的女王,张扬却不娇纵,傲然而内敛,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而知性,每一个回眸都那样倾城绝色,我一直以为,我的样貌算是举世无双了,她却不差我分毫,我按捺住激动的心绪,不动声色的和她交谈。
雲知道我的事,一直暗示我要主动一点,一有机会就撮合我们,让我很无语,但我还是很感激他,他是我多年来唯一一个认可的兄弟。等我终于有机会开口跟她表白时,她居然被吓跑了,我知道,她会忘记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么多年了,对我来说,她是我的信念和坚持,对她来说,我只是一个过客吧,甚至连过客都不算。
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圣雪,从那一年的相遇,我就慢慢沦陷了,你就像罂粟一样,当我觉悟时,早已沾染了你的气息,戒不掉那抹芬芳,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寒凌夜从来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既然你忘记了,那么我们就从新开始吧。
樱花林,漫天的樱花如精灵般飞舞,蝴蝶翩翩起舞,十里樱花一片粉色,覆盖了一切泥土,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粉色的,犹如仙境般梦幻而温馨,
仙境中,一个比樱花还还美上几分的少年坐在一架藤编千秋上轻轻荡漾,少年俊美如天神的侧脸在阳光的反射下柔和了几分,不似平时的冷冽,让他原本精致的面部添上一丝神圣,他专注的看着手里的项链,仿佛这世间只有这条项链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眼神柔和而幽深,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少年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女,少女可爱的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前面的少年,也不开口或走近,只是捏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清风吹过,撩起遮住少女半张脸的刘海,露出光滑的额头,隐约看到了少女隐藏在刘海下的绝色容颜。
我静静的摸着下巴打量寒凌夜,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他手上呢?而且还那么久了,问老哥,他也不清楚,说是我不小心弄丢了,难道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被他捡到,这也不是不可能,或许他就是想找到这项链的主人,还给她,可他不像那种好心人士,不随手丢掉就好了。还指望他像那狗血的肥皂剧演的一样,无意中捡到女子的信物,得知是女主的,就到处找女主还信物,顺便来个一见钟情,再见殉情的狗血情节!想想都恶寒,我拍掉手上的鸡皮疙瘩,慕司雲是他的好友,不知到他知不知道这件事,问一下好了。
我这个人一向好奇心比较重的,特别是关于自己的,不弄清楚我心里就像被小猫挠着一样,痒痒的,很不舒服。
我掉头去找慕司雲,我一向是行动派的,做要想做的事,不管费多大力气,我都会进行到底,翻了整个学校,好不容易在美女如云的文学社找到他,他正被一群美女环绕在中间乐不思蜀,看到那么多美女跟她嬉笑,我聪明的选择等他聊完再找他,我可不想又一次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
他看到我,依然笑嘻嘻的左拥右抱,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我看了三分钟,实在没耐心等下去,给你面子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慕司雲,出来一下!"我不耐烦的对他吼道。能让我等的人可是寥寥可数,你完蛋了。
"没看到本少爷正忙着吗?"他趾高气扬的鄙了我一眼,又继续跟那群美女聊天。
"就是嘛,长得那么丑还敢来这里,也不嫌丢人。"一个高挑的女生嗤笑道,得意的向我示威。
"雲,不理那个丑女,咱们继续聊。"整个"圣夜"都知道我跟慕司雲水火不容,难得在慕司雲面前看到我,她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讥笑我的机会,讨慕司雲开心。
"快滚吧,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就是..."
人家总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麻雀,这几十个女人等于多少只麻雀啊?那么多麻雀在一起能不吵吗?我真想扁她们一顿,这群麻雀一直唧唧歪歪个不停。吵得我都听不到其他声音了。只看到慕司雲那欠扁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