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校可能糙惯了,疑惑地瞪着洛凯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问题所在,她起身往上半身套了一件军绿色T恤。
“有什么事说吧。”
洛凯咳嗽了一下,才把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
“凌少校,我认为人与人是不相同的,用同一个标准来衡量不同的人是错误的。”
像慕酒那样的人,就不能用普通的标准去衡量他。
凌素素坐在木椅上,听见他这句话之后唇边抿出一丝浅笑。
她这张脸生得好看,可笑起来却是恶意满满。
“我认同你的话,但重要的是,在我的底盘,就要用我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人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洛凯刚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凌素素突然抬手扬了一下。
她的手跟洛凯印象中所有女人的手都不太一样,有着同样的纤细,但很大,指节都透着力量,指腹上有厚厚的茧,那是常年训练留下的痕迹。
“我既然来到这里,那对你们这群人的资料都有些了解,他的本事我自然都知道,也很佩服,但我也认为这些还不是足够的。更何况,有些事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还不够努力。”
“或者说是因为觉得自己还不错,所以沾沾自喜不愿意努力。”
这几句话说得有些直白了,但洛凯知道是实话。
他原本以为是凌素素不清楚,现在看来不是不清楚,而是对慕酒有着更高更远的希望。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突然问道:“我想问下这是……怎么受的伤?”
“解决人质。”凌素素也很给面子地给了他答案。
也很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想通了。
“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凌少校您好好休息。”
他从凌素素的房间里退了出来,突然想到了前不久的新闻。
是在边境发生了一件绑架人质的事,解救过程并没有在新闻上公布,但依稀记得有特战部队参与救援,而那些特战队队员的身影看起来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她们是女人。
女人,似水,如花。
当她们出现再一些危险的场合时,通常会给人柔软脆弱的感觉,会让人放松警惕,等到这朵看似柔弱的花接近犯罪分子心脏的时候,她会瞬间化成最锋利的刃!以最潇洒决然的姿态保护祖国和人民。
这句介绍的话洛凯记得很清楚,相信慕酒应该也有印象,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想到这里来。
……
高强度的训练持续了一周,连长没有说成绩达不到标准就要淘汰的话,所以慕酒和喻万轻轻松松挂在吊车尾的位置。
一周后,有半天休假的时间。
“想出去看看。”
在荒无人烟的基地关了一周猴孩子们如此想到。
“可上面规定了,我们不能出去啊,这半个月是完全封闭式训练。”
“这鬼地方除了我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开着车四处转转,看看风景而已,不会出事的。”
这句话让众人放松了警惕,毕竟生活在安稳世界的少年们也从来不认为这个国家内会有真正的战争。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投了炊事班买菜的破三轮,趁着其他人都在训练,慕酒一行人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