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往前一把又拉住美男,说你去买手表啊,你答应给我买手表的。
他们一直在拉拉扯扯,许多邻居都在台阶上看好戏呢,叔爷爷觉得面子过不去,不好说歹说把美男跟厌厌都拉回了屋里,坐下说。
众人到家里坐下了,厌厌被叔爷爷吼了几句,暂时安静下来,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叔爷爷可能从美男那句,我现在是你妹夫的话里听出了点意思。他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他跟美男说,小X,当天让兔兔跟你走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家厌厌不懂事,你多担待,跟你过日子的还是厌厌,你看兔兔今年还不满16岁,比你小了近10岁了,这有点不妥。唉。。反正就大概这个意思吧,可怜叔爷爷,这个一辈子少言寡语却善良纯朴的老人家,为了厌厌这么个死作的玩意,一口气吧啦吧啦跟美男说了一大通,说到最后都有点结巴了。旁边的叔叔婶婶们也是各种劝,主题都是美男跟厌厌要好好过日子,兔兔只是临时代替厌厌走了个过场。
美男始终淡淡的,但是立场非常坚定,他说,他娶的是兔兔,跟他结婚的是兔兔,他的婆娘就是兔兔。
厌厌看美男这么坚决,又开始嚎。孝忠犬看厌厌一嚎,红着眼睛扑过去要打美男。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说美男让他姐哭,他就让他哭。小猪想说,大叔叔呀大叔叔,就你这三驼牛屎高的身材,够得着美男的下巴么?还让美男哭,是从土地公公那里借的胆吗?
三驼牛粪高的大叔叔扑过去要打美男,美男还是很淡定,咱二叔叔也不是吃素的,刚好二叔叔站在大叔叔旁边,他牵住了孝忠犬,大声吼道:"MLGB你敢打我妹夫?你打妹夫试试?"
苍天啊,眼泪啊...终于有人为兔兔出头了,嘿嘿,好一句妹夫啊,给英勇神武屌炸天的二叔叔撒花...
不过估计想撒花的人只有小猪一个,其他亲戚听到二叔叔喊美男叫妹夫,估计都惊了个叉叉。
有个婶婶说:"齐毛头(地方方言啊),你要叫小X姐夫,这可不能乱叫。"
二叔叔说:"什么姐夫,他就是妹夫,那天是兔兔出的门。之前让兔兔代出嫁的姑丈也出来说话了,说既然小X现在只认兔兔,那就问问兔兔的意思,要是兔兔愿意,这桩事也可以。男子比女人大个10来岁,没什么干系..."
闹腾了一上午,终于有人想起前几天婚礼的主角——可怜的兔兔了。
叔奶奶跟几个婶婶还有我妈,去找兔兔了。这等好戏小猪当然不愿错过,跟着妈妈后面。
这时兔兔同鞋在干什么呢?唉...又是烧柴火,有谁见过结婚三天回门,回家一放下碗就烧柴火,把自己弄得一脸柴灰的新娘么?
兔兔看到我们,吓得手里的柴掉在地上了,低下头不敢看我们。这明显是做了坏事后的心虚啊。
兔兔,莫非你跟美男...
叔奶奶走过去,对兔兔说别烧火了,到屋里去,有话问你。
兔兔当然只有乖乖跟随的份。
到了厌厌睡觉的里屋,一墙之隔的外屋,一屋子人还在吵吵嚷嚷,厌厌那可恶的干嚎,孝忠犬与二叔叔关于姐夫妹夫的争辨,还有其他亲戚的劝和。
到了里屋,叔奶奶直入主题就问了。说:"艳妹子,姐夫可是你姐的男人。"
兔兔点点头,说恩。
叔奶有又问:"那今天为什姐夫说让你当他老婆?"
兔兔头更低了,站在床沿边,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叔奶奶又问:"这几天跟你姐夫做了什没有?"
"没...没...没有..."兔兔结结巴巴,声音小小的。
又沉默了好一会,有个婶婶出了面。这个婶婶能说会道,很会做人,我们小娃子都跟她轻近。如果搁城里面,这婶婶绝对是干妇联或者居委会干部的好手。
婶婶拉起兔兔一直在不停揉搓衣襟子的两只手,握在手心里,对兔兔说:"艳妹子,今天这事关系到你跟你姐,还有小X一世,你要跟婶说实话,不能说假...你跟小X这两天有没有在同一个床上睡觉?"
兔兔抬头看了看婶婶,点了点头,又把头垂下了。
叔奶奶跟我妈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
婶婶又问:"在床上做了什?"
兔兔没说话。
叔奶奶沉不住气,一脚跳起来,牵住了兔兔的耳朵使劲拧,小声但非常严厉的骂:"你个死妹子,那是你姐夫啊,只是让你代姐姐走个过场,你咋能跟你姐夫同床?啊?啊??"
炮灰兔兔,活生生被自己娘老子拧着耳朵,脸蛋都有点变形,脸上全是眼泪。
"莫急,莫急,艳妹子这么小,要说错也不是艳妹子的错。"点赞啊,明事理的好婶婶,又问兔兔,"在床上姐夫对你做了什?"
兔兔摇摇头,只流眼泪不说话,做为兔兔最要好的小伙伴,小猪当时很心疼她知道么?亲们!
"你倒是说话呀,哑了?"叔奶奶气得又在兔兔胳膊上拧了一把。
兔兔疼得嘴巴扯了一下。
"我说婶,你拧她干什?当时艳妹子出门,也是你们的主意,这不是她的错,你莫再打她!"又问免兔:"别怕,告诉婶,姐夫对你做了什?"
"抱了,做个啵了(亲嘴),摸了奶了..."
"啊...?"叔奶奶一锤胸口,顿直的瘫坐在床沿上。
"还有呢?"婶问兔兔
"没...没了..."兔兔低着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