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转头看着叶絮,同样的邪肆,惋惜地摇摇头:"太可惜了,叶絮——马上办手续吧?"
叶絮跟不上节奏,可是阿蓝来了,他给她递上了一个本子:"叶小姐,签名吧。"
赫然!那是一份离婚协议。
什么都没有,上面只是写着:沈濯北、叶絮感情破裂,申请离婚。至于婚后财产什么的,只字未提!
叶絮苦笑,"沈濯北,太佩服你的快捷方式了。"
"是,叶絮。我办事一向都是这样。"他很客气地拿来了一支笔:"派克,需要吗?"
叶絮咬唇,用力地咬,"我有一个要求:请你给我一张飞回中国的机票。"
"不需要了,因为我通知了维托。"他走过来,拿着她的手:"签名。"那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叶絮的手被他捏得发痛:"不用你捏着!我自己来!"叶絮想要推开他,可是不行。
他双臂就像是铁铸就的牢笼,把她圈紧,他宽厚的怀抱里,叶絮听到了炽烈的心跳:咚咚咚。
她的手指被他掌控,被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一下把她转过身,帝王般睥睨着她:"要钱?还要房子?叶絮——没有,一个钢镚都不会给你!因为...你盗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这个贼!!"、
他咬牙切齿,俯身,他攫住她的唇瓣舌尖很容易就撬开她的嘴,长驱直入,亲吻后,又松开,一路吻至她颈间,在她细腻的颈动脉处啄吻。
"叶絮,我会想你的。"他双手放在她的腰侧,凉薄的唇凑至她耳边,嘴里吐出的气,撩拨的人心:"趁现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你——马上——滚!"
他放开她,来到了李宇身边,一手把她拉起了,她跌进他的怀里,小鸟一般惊恐看着脸色发白的叶絮。
整个天空都在下雨,叶絮站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看不清前面的路,也找不到身后的路。她像是迷了路的孩子,不知所措顿在原地。
直到维托的车子到了她的面前,她被整个抱起,放在了驾驶座后。她想起:这是一个最安全的位置。曾几何时,某个人也把她置于这一个位置。
维托什么都没有说,车子开得很快。到了叶絮所熟悉的那一座房子,卡丽莲迎了出来,"天,叶絮你不是吧?全身都淋湿了。"
叶絮不知道自己的怎么的,头脑一阵阵的痛楚。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卡丽莲给她勺满了一碗稀粥的时候,一声不哼。
"卡丽莲,我的头有点痛,维托呢?"
"上诊所去了。"卡丽莲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昏睡了两天,你还指望他一直守在你的床前吗?"
"两天?我睡了两天?"
"不是,你昏迷了两天。"她没好气地把她桌面前的稀粥推了推:"快吃吧,胃都要受不住了。"
这时候,叶絮才感觉到了胃部疼痛。
吃了些粥,叶絮拿了报纸看,发现了希森家族几分分公司合并,老希森突发旧病的消息。
"他要大展拳脚了。"卡丽莲说。
叶絮轻声笑了笑:"是应该做些什么了。"
"你说的是你自己还是他?"
叶絮搅拌稀粥,淡淡地瞄了一眼那大幅度的报纸版面:"他与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可是——他一个钢镚都不给你,这样的婚你怎么能离?"
"婚,必须离。"她看着报纸上那大标题"沈濯北,闪婚闪离,给希森留下更完美的余地。"
"为什么你要成全他?"
"因为我是他手里的棋子。"
"甘心?"
剪水般透彻的眸子,布上一层薄薄的氤氲,叶絮的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我拿爱情赌一铺。"
"婚都离了,你还想拥有爱情?你看看啊,人家这样评价他:外公病重,继承人果断闪离,守护希森家族,责无旁贷!一个如此不尊重婚姻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重视责任的男人呢?真是讨厌这样的评论家。"
"闪离,不是给大众亮出了更多的机会吗?他是理智的,他只有离了婚,才有更多的人充满希望地支持他,准备在这一场战斗中分一杯羹。"叶絮冷淡地描述着。
卡莲娜抢白:"那对于你没有一点的公平。"
"谁试过要跟一只棋子说公平,"她缓缓垂下眸子,"卡莲娜,他风流不羁,每一个试图攀援的商家都献出最美的女孩儿,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希望能成为终结不羁总裁的女人吗?"卡莲娜明显就是不服。
"你说的很对。不管你是否承认,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叶絮把报纸折起,"我很喜欢他,很爱他。他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无怨无愧。"
卡莲娜看着她,瞪目结舌,她慢慢地,一口一口开始吃粥,姿态优雅,嘴角噙着笑。
如果是熟悉沈濯北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样的动作,跟沈濯北真的很像。
"你这个疯子!"卡莲娜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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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苏珊娜还是被捆扎在他的房间里。那一个自己应该叫叔叔的男人没有理她已经整整二十个小时了。除了一瓶水,几个干了的黑面包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记得,自己曾经这样对待叶絮。不过,她比叶絮情况稍好:她在一个干燥的房间里。
回忆当日,在沈濯北的婚礼上,沈濯北深情、狂野地吻她。把她拥进了一间房间。然后...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娇声吟哦,附和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确不负她所望,耐力、速度都非常棒。
位置...她也算了,在后面,男方的感觉会更好,她不计较自己感到痛楚,努力配合。
他采取了非常手段,痛楚突然她昏迷。
第二天醒来,她因为他还在身边而万分狂喜,没想到——那不是沈濯北。她惊叫起来,那个男人张开了眼。
"报纸上、电视上已经有了你的不雅视频。苏珊娜,把你手上值钱的都交出来吧。"男人花白的头发,笑得阴狠。
噩梦,就是这样开始了!一天一天,一次一次!
她失去了所有,明白了一个道理:沈濯北,是一个噬血男人,谁不按他的旨意办事,他必然会让那一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因为,婚礼上,他拥着她跳舞的时候,她假装问他:会不会因为她曾经伤害过他美丽的娇妻而不高兴。
他说:"没有什么,只是告诉她:做人不要管别人的不高兴,自己高兴就得了,即使那仅仅是一秒的事情。"
她当时以为,这是沈濯北安慰、夸奖她呢!
"小姐,应该吃点了。"女佣进来,往她的嘴巴塞东西,她扭转着头,拒绝。因为每一次吃完之后。就是几个男人进来,他们进来之后...
"小姐,今天来的是十个,你...坚强点。"女佣平淡如冰的话,把她吓了个半死。
十个!
他们会做些什么?就像昨天那样,用各种的器具,大的小的...正想着,她就听到了外面杂乱的脚步声。
"啊!不要..."她尖叫着,躲避。
可是,怎么能够躲避得了呢?
她的叔叔斜靠着椅子,看着一幕不堪的画面,烦躁地挥手:"下去。"男人们纷纷从她身上撤离。
苏珊娜如破败的棉絮,趴在地上,她的身上肮脏不堪。
"苏珊娜,沈濯北告诉我,我可以自用最有用的,解恨的方法对付你,玩弄你。可是——我怎么就没有一点的报复的快~感呢?看着你这样子,回想你当年利用你的美丽青春把我玩弄,让我抛弃妻子,苏珊娜——你为什么就没有一点的悔恨!你确实是一个贱、货!越多的肆虐你越是兴奋!你TMD太过的坏了..."
叔叔的谩骂,她已经不觉得羞耻,麻木地戳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个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男人嬉笑。
沈濯北!只要给了一个人以权力,那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就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明白了,可惜太迟。等她恢复了元气,从叔叔手上夺回了她的公司,洗刷了她的名誉,想要重新立于苏黎世,一切都变了,她的人生变得索然无味。此乃后话,在此表过以后不再提了。
叶絮最近的反应很厉害,这天是约了妇科医生检查的时间。西方国家对于未婚怀孕不会像国内这般要承受着特别的眼光。
叶絮拒绝了卡莲娜的陪伴,独自到地铁站去,人不多,她休闲地一边欣赏街边景物一边走。
"叶絮!"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回头一看,原来是维托。他每天早上叶絮还没有起床他就出了门,在这一个时候能见到他真是奇迹。叶絮朝着他一笑:"刚回来吗?"
他的脸一直没有好脸色:"跟我走。"他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是...喂,抓痛我了..."叶絮被他拽着,只能大声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