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矛盾的心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走吧,他已经记住你了。"说着,他撇下她,往里面走,虽然是摸索着,可也走的不慢。

不行,叶絮急走几步追上他拉着他的手:"沈濯北!你是不能丢下我的!"

"不叫勋了吗?其实——你这样一叫,我真的有些混乱了,叶絮也是这样,一焦急就连名带姓的喊的。"

叶絮被他这样一说噎住了,可是他又伸了手过来:"不是让我不要丢下你吗?还要不要跟上?"

"要!"叶絮不敢停留在这一个是非之地。

随时能够爆发危险,让每一刻的温暖时刻显得尤为珍贵。

叶絮刚刚跟着他踏入病房,门都不需要关,男人的手臂就把她箍紧,她撞进了他的胸膛的时候,马上明白:他要吻她。

身体已经能够了解到了这一个地步,——他果然吻她了。

原谅此时此刻的叶絮真的没有能够跟沈濯北同步,因为她想的是:沈濯北的这一个"十年之吻"会是与吻真正的叶絮有什么不同呢?

过了一分多钟,肺部已经抗议了。

她才冷静、果断地推开了他:"够了。"

是的,够了,没有什么不同。强悍、霸道、邪恶——这就是他的吻。

——————

那一晚上,叶絮并不睡得安稳。因为她知道表面冷静的他到了夜里就只剩下焦躁。

砸东西、骂人、撕扯裹着眼睛的纱布,嘶声喊着嘤嘤。

这些都是他梦里面的事情,而他在醒来之后表示他自己并不知道。

是什么敲击着窗棱,一下又一下,沉闷而压抑。叶絮惊醒的时候看到了那一个站在窗前的身影。

叶絮一下翻身,小心走过去。即使还是在噩梦之中,他的听力还是非常的好。他停了下来,转头听着。

叶絮不敢动,她看到了他的手,慢慢的流淌着血。

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他狠狠打了几下窗棱之后,抱着窗,一动不动。叶絮走过去,轻声唤他:"沈濯北?"

夜,让人不自觉撕下自己的伪装。她的心里,此地,唯有他。

"你...怎么敲窗户?"

"我知道她被困在哪里,我知道的。"他颓然地把头靠向了窗棱:"十年来,我查得一清二楚...她死了...她一定是在我错过的那一堆雪堆里被埋了..."他压抑地低声哭泣。

雪堆?错过?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在苏珊娜的地窖被困的时候自己的那一个幻觉,不由失声问道:"她带你去看太阳?"

"看太阳,是的...明天我的纱布就要拆开了,她会不会就像前一次那样一闪而逝?那样的话...我永远都不要见到阳光。"他的手扯着窗帘的布,声音很低,像在跟自己说话。

其实也早就知道,他的内心症结就在这里,没想到这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他说出了内心的话。

似乎是一种灭顶的悲哀袭来,叶絮身子摇晃了一下,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腰:"不会离开的,她不会离开你!有生之年,只要你想她、念她,我...愿意一直做她的影子。"

叶絮不知道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承诺。

接下来,顺其自然地,两人显富取暖似的拥抱...他不知何时走出了噩梦,吻着她的额:"就叫你嘤嘤吧?"

叶絮无声地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她倔强、她果断,可是她承认:她爱上了他。愿意为了他做一切的事情。

别问为何,有时候爱情要来的时候简直没有道理可讲。

"可以叫我叶絮吗?"她哽着声音,苦笑的去吻他的短发,他的耳郭,"你的妻子叫叶絮。"

他一怔,狠狠地几下机机械动作。让叶絮几乎晕过去。

"很好!叶絮!叶絮...叶絮!"那声音邪恶、嘶哑,带着急促的喘息。

叶絮流泪了。

清晨,阿尔卑斯山的宁静的阳光照耀下,睁开眼看到了他,如此的近距离。他应该也是醒来了,他伸了手把她再一次地拥在怀里,抚着她的发:"我叫你嘤嘤你得答应,叫你叶絮你也要答应。"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

叶絮咬牙,闭了一下眼:"你就是这样的人吗?你让我...非常难堪。"她推开了他,转身拿了衣服,他的手准确地绕了上来,脸靠在她的背上,短发有点扎,她一定不敢动。

如此的亲近,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就是"肌肤之亲"了吗?

"你真美,"他握着她的手臂:"那一年是冬天,外面厚厚的雪,我们靠在一起,就现在这样。你老是在哼着一首歌。"

叶絮咬着唇,不敢答一句话。

倔强如她,不想再吃饰演嘤嘤,根本不想唱她唱过的歌给他听。

"那时候你很小,很淳朴。连洗澡你都不会愿意给我洗。"

叶絮不想听,动了一下,他把她搂得更紧、桀骜而霸道:"不准走!我知道我一旦逾越了这一层,你就会跑。嘤嘤...你是外地人,北欧你不能轻易地离开。留在我的身边?嗯?"

"你的妻子呢?"

"...我外公不是找到你了吗?她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叶絮怔了,难道他们请她来扮演嘤嘤,目的是让"叶絮"不能再见天日吗?

"是的,嘤嘤来了,叶絮失踪了。他们知道,更能控制我的软肋的人不是叶絮。"

啊!

这是真理。

"我!不要成为任何人的棋子!"她推开他,他这一次没有用力,让她穿好衣服,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你要走,不是不可以。"

叶絮定住:他愿意放开嘤嘤?

"真正爱的宠物,是不会把她放在豺狼的身边的。"他说了一句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名言,嗤笑着:"所以,别主动出现在那些人的面前。"

"主动?难道你会安排,你中午就要拆开纱布,如果得到好消息的话,他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会找上门来的。"

"是,你这一次要出现,以——我最亲密的旧友的身份。"他仿佛是凝看她,脸朝着她这一边,每一个轮廓都有一种奇怪的嘲讽,是的!嘲讽。

"沈濯北...勋。你不相信我?就算我不是嘤嘤,但是我都决不跟他们一起对付你。真的!"叶絮几乎是发誓:"昨天的事情...能抹过去吗?"

他呵地笑了一下,准确地捏住了她的肋骨,想要挤压出什么:"女人!都彼此属于了,你还惦念着你的前夫吗?!还是你该死的清白,嗯?我的妻子叶絮可不会在做完了之后醒来的那一刻说什么抹过去,她当做没有发生,可是每一个动作都是能配合我..."

"...是的,我想我的丈夫了。"她带着自虐的狠心,拧过了身子,捧着他的头,那些短发扎在她的手心里,有点痛,有点麻:"他虽然很凶恶,很坏,可是他知道我是跟他一线的。不像你——十年了,你还要去算计一个心坎中最喜欢的人。"

她说出了这些话,完全是叶絮的话。她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叶絮。她不再羡慕嘤嘤。

"你感觉到了?"他冷声问。

"是的,昨夜的一场,你是算计好了。一个女人属于了另一个男人,尤其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大多数是会为了男人做出一些违背理智的事情来的。沈先生..."她豁出去了!"我不是你的嘤嘤,我是..."

"你敢说你是谁,我就动手捏死你!"他凶相毕现,如狼、如魔。

叶絮没有再说,只是无言瞪着他。

门外管家敲门,打破了僵局。

"少爷,医生到了,我们现在去?"

拆纱布了?叶絮有点紧张,这么几天以来,他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好起来,手术成功吗?如果还是没有康复的话,对于他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想到了这里,不禁又自嘲:他是一个什么人?连嘤嘤都要算计,他已经冷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就算是...好吧!

她不敢想了,呆站原地。

"你陪我去。"他朝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叶絮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所有思维里那叫做"理智"的东西,她说:"我陪你一起去,可是你要保证,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要伤害任何一个人,包括你自己。"

圣母?是的,她觉得自己疯了。心里总是这样颠覆着,矛盾着。

牵着他的手,手心有点冷。叶絮想:最后这一次了,他看见了她,就会把她给驱赶回去。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离开他,很快就要离开他了。这样,叶絮的心情坠落到了谷底。

他拉着她的手,有点紧。医生那儿到了,看了一眼叶絮,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一个鼓励的眼神。

叶絮点头,微微一笑。

他坐到了一面镜子前面,医生低声跟他交谈了几乎之后,开始拆掉纱布,一圈、一圈。

他能看到吗?

他要是看到了,会立刻灭了她吗?

或者他...不舍得动手的,因为她想起了昨夜两人的温存。

"缓缓睁开您的眼睛,不要急..."医生吩咐道。

叶絮很紧张,手心全是汗水。而他,紧急捏着她的中指、无名指、尾指,捏得她有些发麻,半边身子都是麻痹的。

"嘤嘤。"他喊。

叶絮心里惊恐莫名。

"你站到我的面前来。"(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恣意风流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嫡女娇妃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命之奇书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农家娘子美又娇弥天记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
相关阅读
盛情索爱:强宠宝贝365天王爷,走着瞧风华落之代嫁皇后美男军团养成记尘沫之夏作女嫁祸婚不厌诈卿杉依旧在赌王皇贵妃我的婚姻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