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叶絮?"沈濯北好像很意外,然后哈哈笑了几声:"我不过是感觉到这一个惩戒不适合她罢了。"
"那你想怎样惩戒她?"迟景御问的意味深长了。
沈濯北笑,冷冷地:"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我想要见她第二回第三回?"
"貌似,这一个女人跟你结了婚。"
"那不过是为了报复涂思曼。"
"后来一次又一次呢?你不曾要求一个女人吻你,从来。"迟景御刻薄地指出他:"涂思曼,你说的是涂思曼?可是涂思曼送到你船上,你都不动人家!谁都会怀疑你不是有病就是还想着另一个女人!"
"嘭!"一声巨响,哗啦啦地,然后迟景御跳了出来,怒视着里面,见到了尤伯,连连摇头:"用得着这样?一个涂思曼果真是你要的人吗?..."
"滚。"沉冷、狠嚣。
迟景御摇头,走了。
尤伯也不敢进去,只是从门缝看到他孤寂,悲凉的背影。
这夜,月华漫天。
叶絮踩着一路碎开了的月光,心里好像有点空。是因为刚才的恐惧吗?不全是。对于这些,她倒是有着很好的平衡能力。
虽然生在那样具有浓厚文化气息的家庭里,可是她的骨子里是彻底的倔强、反叛。她一向都不惧怕压迫。
沈濯北,从他结交的人来看,他应该是在国外从事商业的,而且手腕强硬,财富极为丰厚吧。她一向都不关心钱财之事,她若是要关心了,人脉多的是。她已经想好了,如何去打听有关沈濯北的一切。
她有一种预感,这一个人未来的时间里会跟自己有更多的交集。没关系的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关键了解他了,就不会那么怕了。
转过了街角,就是自己家。
强烈的车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抬起了手臂挡了一下,就听见一声急切地呼唤:"叶絮。"
是季至诚。
他开了车门,走下了,有点焦急地拥抱了她:"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叶絮在他的怀里静默了一下:是哦,自己上台之前把手机关了震动,做完了节目就忘记了。都怪那个沈濯北。
"嗯?怎么了,不哼声?"季至诚低头看着她,居然没有责怪的意思。
叶絮轻推开他的箍着自己腰的手:"没有,今晚做完了节目忘记开了。你有事?"她还是怨恨他的,他连自己嘴角的那个淡紫吻痕都没有发现!
"没事不能找你?"他沉了一下脸:"晚饭吃过了吗?"
"吃了。"
"我们去吃宵夜?"
"有点累。"
"上车,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他牵了她的手。
"这里问。"叶絮有点迟疑,上一次在他的车上,他差点对她做出不规矩的事情来。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爸爸一定会拧了她的头。
"也好。"季至诚隐忍地拉了她的手,牵着她靠着自己的车子:"叶絮,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
"是吗?因为我这几天很少到你的婚介所?"
他笑了下,去寻找她的眼睛,她眼睛并不在他的身上,这是他很不习惯的事情。在一起也不短时间了,他们之间没有传说中那样热灼的接吻,亲昵。也没有情不自禁的做什么事情。想一下,居然好像是...淡若清水。
可是她又是那么的妖娆动人。
他是男人,他有欲、望。叶絮也不算是什么与世隔绝的圣女,可是他们之间好像就是缺少这样的情愫。
他试探过,叶絮她说:我要把最美好的留到我们合理合法的那一天。
真是见鬼!她叶絮什么时候这样热爱法律条文了?可是,更该死的是他,他就觉得,自己有一种征服的欲~望,他跟自己赌,不管怎样,他都要让自己有足够的财富,要把叶絮这一高枝给折下来。
把她的骄傲倔强全部收归自己手里。占据她,一辈子。
"前几天你跟那个沈濯北耗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