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相信你即便是记忆模糊的,但对于自己的女人是何禀性,你应该还是清楚的吧,毕竟有过那么久的身体接解,相信是不是同一个人,你一试便知了。"云楚轻勾起耳迹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着,很是绝美的一幅画卷。
凌夜下意识的便相信了云楚所言,清醒过后,好多事情想不起,有些记忆模糊,要说他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再被云楚这么一说,他自然而然的便相信了,却是对他二人下毒一事很是心存不满:"便是你救了我,也不该随意对我下毒才是。"
那种痛想来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习武虽苦,但也从未痛苦成这样子,生在皇室,从小明枪暗箭没少受,但身体上也从未痛苦成这般过,撕心裂肺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那感觉了。
关于这点,云楚也很是好心的解释了:"这个就很是抱歉了,怪就怪我嫁了个醋坛子夫君,他见我救了你呢,心里很是不爽的,因为他向来讨厌我碰触别的男子,哪怕只是一片衣角也不可,所以,他大概是生气了,所以才对你动手的吧。"
"至于那毒...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若不给自己一点有力的筹码,等太子殿下回到天南再从金奚与西灵的战乱中得利,而我蓝王府在金奚也是贵族了,国不在,家何在...所以,为此,我还是觉得给太子殿下服点小吃比较好。"
瞧她说得一派风轻云淡的,明明是能将人折磨疯的毒药就成了她口中的一点点小吃,当真是恼坏他了,凌夜满心愤然的,深沉的眸子瞄了瞄蓝玄昊与云楚二人,先前蓝玄昊三两下功夫便把他折腾到散架,而他却毫无招架之力,若继续留在这里,对自己无疑是不好的选择,他们既然与自己废话这般久,必然是有所求,沉冷着嗓音开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云楚一拍素掌,赏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爽快...我们不想要怎么样,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你回到天南后,安安份份的报自己的仇,守住自己的储位,少在参合金奚与西灵的战事。"
凌夜沉眸,金奚与西灵战乱,那便只有他天南最强,待两国两败俱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一统三国,他怎么可能不参合,只是看云楚满脸自信的,实在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自信:"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云楚浅笑依然,摇着脑袋:"不凭什么。"
顿了顿才道:"只凭你的毒只解了一半,所以,你的小命,如今还是掌握在我手里的,你说你要不要答应。"唇角弧度越发上扬,带着几分邪恶捉弄的意味。
凌夜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呼吸还是有些粗重的,那毒带来的疼痛是消失了,蓝玄昊那分筋错脉的疼却还没消失,近乎是从牙缝里蹦跶出来的字眼:"你说什么?"
云楚有些不耐烦的,懒懒的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亏你还是天南国的太子,居然连人话都听不懂么?"
凌夜的脸是一黑再黑,看着云楚那充满讽刺的眸子,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第一眼见到云楚,他是惊艳的,再见云楚,他内心也是感觉不错的,却没想这女子心思居然这般邪恶,恼恼出声:"你在暗地里耍手段,非君子所为,国与国之间的战乱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你这般出手,对我来说是及不公平的,识趣的,就赶紧把解药给我。"
"第一,我是女子非君子,再者,你想要公平是么。"云楚唇角讽刺的弧度弯弯:"那我就来跟你谈论公平好了,若我不救下你,你除了会继续被假明心月玩弄于股掌,体内的崔情盅也会在你精力耗尽之时夺走你的性命,而且在这之前,你将要得到的大好江山还会被明心月与明远双双夺走。"
"而且你头上顶绿帽子还会越戴越绿,自己天天搂着一婢女,自己的太子妃却去伺候别的男人。"
云楚歇了口气,步步朝凌夜逼近着,连轰带炮的:"我再继续跟你谈谈什么叫做公平好了,为了救你,我只身冒险,若是有个意外,必然会丢了小命,为了引出你体内的崔情盅,我亲爱的夫君大人还大费内力,这可不是用金钱能买得到的。"
"再者,为了让你认清楚现实,乖乖回到天南守着你的储位,费去花费数十万两银子研制的钻心丸,还有数百种草药研制而成的万能丹...你说,咱们到是谁吃亏了,我为了救你这个陌生人,费力费财的,你不知道好歹便算了,居然还问我要公平?"
云楚嗓音不自觉沉冷几分,风靡的嗓音给凌夜带来不小的震撼,他从未见过有人强词夺理也能这般的名正言顺,让人无从反拔,周身不自觉袭来几分压力,只是他向来是骄傲的,冷冷的扭开脑袋:"我并未让你救我。"
"那是我心地善良,不愿看人成为冤魂命落黄泉。"云楚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夜气急:"就算救我是人之本性,但谁让你私自下毒了,本殿便是没被明心月害死,也差点被你毒死了。"
"那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前不是给你解释过了么,我没问你要回银子都很不错了。"云楚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凌夜沉冷的眸子微眯,气得不知所以,真怀疑再说下去,他会不会被活活气死:"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先前不是说了,乖乖滚回天南,顺带把你的女人也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云楚拍了拍双手,一幅送客的样子,顿了顿又道:"哦,对了,你若是有银子的话呢,就把给我制毒丸跟解药的银子都还我好了,加起来是两百万两白银,相信太子殿下不会穷到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的地步吧。"
凌夜转身的脚步瞬间止住,直有一种要气得吐血的冲动:"好一个刁钻伶俐的女人。"
"谢谢夸赞,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了。"云楚很虔诚的受下。
凌夜都要气疯了,这女人根本不是人,气死他了。
"是否我不参与战事你便会把剩余的解药给我?"凌夜不再与云楚多说,短短几句话下来,云楚的禀性他已经摸得很清楚了,深知再跟她说下去,被气死的一定是自己,这剩余的解药,想来云楚也不会这般轻易的给他的,临走时再一次确认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