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物证具在了,端木锦恬脸色一沉,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当日的画面,好像,是她体内的欲火得不到发泄之时,而手上的镯子又很是碍事,直咯得她疼痛无比,一怒之下,她便把那镯子给拔了,完事后眼看这乞丐一幅死了的德行,而她当时胃里阵阵翻腾,那地言再呆一秒都能要她的命,便也没顾及这些了,待她想通后,她原本也有派人去寻这个乞丐妄想要杀掉他,只是下属却来报说压根没见到这个人,所以她也就以为这乞丐已经死了,被丢到了乱脏岗,怎么也没料到在这等场合,这群乞丐所谓的申冤居然是冲着她来的,真是恼坏她了。
满心激动的,恨不得上前一脚就将这些人给踢死,紧拧着眉头目光狠恶的对乞丐道:"大胆贱民,居然敢在这里诬蔑本郡主的名节,可恶..."
刚想有什么动作,太后威沉的嗓音响起:"对于这点,端木郡主怎么解释?"
这话,算是给了乞丐们一个交待,也让他们安心下来,因为她并没有偏袒端木锦恬,不过对于当事人端木锦恬来说却民十分不爽的,想她在西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到金奚确处处碰壁,还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连那最基本的清白也被毁,现在就连她往不屑的死老太婆也这般质疑她。
让她怎么不愤怒,脸色沉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却深知这个时候她不能冲动,否则自己的仇是无法报了,深呼口气强压下内心那愤怒,毕竟太后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哪怕内心不喜欢,此刻却也不得不回应着她的问题,却很是不屑的瞪向乞丐们:"这镯子分明就是那贱人从本郡主手上抢走的,居然还敢拿这个来诬蔑本郡主,当真是不知死活。"
为首的乞丐一听也怒了:"郡主,我们虽然是人群中最底层的人,但也是有尊严的,哪怕是每日乞讨为生,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一份温饱与职当,做那种诬蔑人的事,我们还不屑,况且你看我兄弟如今成了这幅德行,我们还用得着拿这个来诬蔑你吗?你说我兄弟抢了你的镯子,试问我们这种最底层的人如何能接近郡主尊躯,又如何敢接近郡主的尊躯,大街之上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在少数,我等如果真的要干行窃的勾当,也不会蠢到去抢郡主的物饰,便是随意找个富甲之人偷来的也要更多,再者,镯子可是嵌在郡主手上的,你身为堂堂郡主,我们这等下贱之人又如何有这个本事从你手上抢过来。"
一番连轰带炮的,从百姓更是认定了乞丐们说得都是真的了,毕竟这在情在理的,人家虽然是乞丐,但相信任谁也不会这般蠢的吧,便是抢袋银子也比抢个镯子来得值钱呀,再说那躺在地上的乞丐的确是虚弱到一口气都没有了,若非真发生这种事,谁又愿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出来指证一国郡主。
个个交头接耳的,皆认为这些乞丐们说的是真的了。
太后拧眉沉思,乞丐就是不说这些,她也不会怀疑他们的话有假,虽然不知道端木锦恬是在何等荒唐之迹做出这些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乞丐说的绝对不会是假的,当然这其中也不缺有人栽脏陷害,只是她没兴趣知道端木锦恬是真荒唐还是无辜,她只知道这等败坏世俗的疯女人不配为她金奚皇室的媳妇。
所以借此机会将端木锦恬赶回西灵是最好的选择,威严的眸子扫过端木锦恬:"郡主还想做何解释,衰家也觉得郡主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一介乞丐,岂能有本事从郡主你的手上抢走镯子,难不成郡主出门都不带随从的么?再者,以郡主的性子,被人抢了东西还能忍着不坑声,这不是太反常了吗?再来,衰家可是听说过西灵战王府的郡主是能文能武的,我瞧着这些乞丐们满身脏乱的,虽然是男子,但常年的营养不良下,身子骨怕不会是郡主的对手才是。"
这翻话,算是直接推翻了端木锦恬的解释了,气得端木锦恬身子直哆嗦,她恨啊,恨死了,为什么这金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都要跟她做对,连低贱的乞丐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屈尊降贵的跟乞丐苟且那是为了解她身上的毒,这该死的乞丐有独自躲在角落里偷着乐就算了,居然还将这等事当众说出来,将她的名节毁之殆尽。
指节骨握得刺啦作响,直有一种要将人揍成肉饼的冲动。
端木锦恬满脸扭曲的,愤怒飙升到了极点:"太后这是不相信本郡主?"
"要衰家信你也请郡主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衰家无法给群民们一个合理的交待,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太后显然是不与端木锦恬同一阵线了。
端木锦恬气急,胸脯一阵起伏不定的,怒火随时要暴发一样,明烨也是被这事情给惊到了,加上第一次见到端木锦恬之时的乱景,他自然是不自主便相信了乞丐们所说,这女人能同时跟几个男子苟且的事都做得出来,如今就是跟乞丐混在一起也能理解了,虽然这很可能又是被陷害。
赶忙上前替端木锦恬说着好话:"皇祖母,七日前的夜晚,郡主是跟孙儿在一起的,所以这些人说的话,着实有蹊跷,不如皇祖母先行回宫,此事容后待查。"
他这么说,端木锦恬心口的石头算是落下了,有了皇子做证人,那该死的乞丐还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太后一听,内心的火焰更是飙升,恼怒的瞪着明烨,很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气得不知所以之时,明炎却适时的开了尊口,笑意浅然的:"五皇弟莫不是记错了,我记得七日前那个夜晚你我兄弟二人正在帮父皇处理政务,你又怎么可能会跟郡主呆在一块,莫不是五皇弟记错了,是八日前或者是六日前?"
"是啊,烨儿你真的能确定么?"太后这看似随意的话,却在无形的给明烨施加着压力。
好似只要他一认定,那他便与这储位再无机缘,再看明炎一脸和熙的笑意,罢明了在看他笑话的,却也不得不强撑着头皮,做出幅了然的样子:"呀,瞧孙儿这记性,差点记错了,若非皇兄提醒,我还真是要记错了,好像是八日前我与郡主在一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