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盛远被朱蒂的惹祸彻底惹怒。
身体里有团火在四处乱窜,两手狠狠抓住朱蒂的双肩,一双绿眸喷着火……
手上的触感让他更是喉咙干渴,呼吸急促。
“阿远——”朱蒂继续用诱惑的声音和妩媚的表情打算彻底击溃尉迟盛远的心里防线。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自制力这样强,那么大的药量,若换一个人肯定早已经神志不清。
而这个男人,却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她从他眼底看到愤怒。
显然,他很恼火自己的反常。
但是,尉迟盛远却用最后一丝丝理智,大脑在飞快运转着。
看着眼前的朱蒂,想起自己曾喝了一杯朱蒂倒得咖啡。
“颂文!”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张秘书很忙。”朱蒂一脸的妩媚,身子朝尉迟盛远靠近,“阿远,你抓疼我了。”
玉手抚在尉迟盛远抓住自己肩膀的大手上,抚摸着。
身子扭动着。
尉迟盛远确定了猜测。
怒视着朱蒂,拎着她的便往沙发上扔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尉迟盛远抖着手滑动接听键,但是手机却掉在了地上……
没有声音了,尉迟盛远不再理睬手机,直接将朱蒂拎起来,吼着,“是你对不对?”
鱼小雨在家研究着怎样撮合爹地妈咪,突然觉得有必要和爹地多沟通一下了。
拿起电话拨号,拨手机好了,免得不在办公室。
爹地接了,额,什么声音?
手机落地的声音让鱼小雨一皱眉,将话筒离开耳朵几厘米。
继而恢复正常姿势。
“大叔?”
明明接听了,怎么没有人说话?
等等,大叔在吼什么?
鱼小雨眼珠骨碌碌转着,屏息倾听。
只听见对方接着传来女人的声音,“阿远,你在说什么?”
还带着做作的娇、喘。
鱼小雨小眉毛促成了一团。
“你好下贱!”尉迟盛远忍着身体里的躁动,咬牙切齿赏了朱蒂一个耳光,“居然在咖啡里下药?那个老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一而再不要脸的对我用这种下作手段?”
鱼小雨一双绿眸瞪得老大。
爹地被下药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怕承认。”朱蒂挺了挺胸脯,让尉迟盛远身体里的火更旺,注视着尉迟盛远,“很简单,我只是想怀你的孩子。”
“你……滚!”尉迟盛远想拎起朱蒂扔出去,却觉得浑身被乱撞的野兽折磨得快要爆炸,根本无法击中力气去发怒。
“别忍了,阿远……”朱蒂风情万种的朝尉迟盛远贴了上去。
鱼小雨咣的一声挂了电话,回头对一旁呆呆望着他的安迪尔道:“不好了不好了!爹地别坏女人下药了,安迪尔,快想办法弄解药。”
焦急万分。
安迪尔立即张大嘴巴。
下药?
“什么药?”安迪尔问。
“女人给爹地下药,能是什么药?你脑子有问题了吗?”鱼小雨等着安迪尔。
“拜托,你确定来得及吗?”安迪尔撇撇嘴,看看小手表,“不堵车的话,也要至少二十分钟到那里……”
“罗嗦什么!死马当活马医啦!”万一爹地自制力超长呢?就像他一样。
绿汪汪的眸子骨碌碌转着,立即拿起话筒拨号,不能将希望寄托于万一。
座机疯狂的响起,鱼安彤吓了一跳。
看看来电显示,是鱼小雨,接起,低情绪的问了声:“小雨,什么事?”
“妈咪,快去顶楼救人!”鱼小雨急着喊,“要快!”
“顶楼?”鱼安彤一脸茫然,“顶楼救什么人?”
顶楼除了黑面神有别人吗?那个人,不是三头六臂吗?需要谁救?
“别罗嗦了,人命关天啊妈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啦!”鱼小雨剁着小脚。
挂了电话,安迪尔也准备就绪,两人拔开小短腿儿便飞奔出门。
鱼安彤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听鱼小雨似乎非常焦急的样子,便也只好起身,走出了手游策划部。
一路朝顶楼总裁办公室走去。
尉迟盛远愤怒不已,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了,他的眼睛盯着朱蒂完美的身体,已经无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大手颤抖着,朝已经只剩了内衣的朱蒂高耸的雪白探去……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尉迟盛远的理智又被唤回一丝,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朱蒂满眼怒气登时生起。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鱼安彤一路来到总裁办公室,发现张颂文不在,四处看看也不像有事发生的样子。
本想转身离开,却又想起了鱼小雨似乎很紧张的语气,既然来了,就看看老虎洞里有没有动静啦!
敲门后,边等待,便四处张望。
张秘书去厕所怎么这么久?不怕黑面神骂他?
没有人应声。
鱼安彤眨眨眼,推门。
里面的一幕让她惊呆,站在门口一时忘了进退。
总裁的手,只差一厘米便碰到朱蒂的了。
她是有多么可恶,打扰人家!
鱼安彤感觉那一瞬间,脑子里千丝万缕理不清。
不只是自责,还有一切她说不清的东西在蔓延。
是愤怒?
不不不,怎么会?那关她什么事?
尉迟盛远见鱼安彤推开门,登时两眼放光,身体一股充沛的力量涌上来,伸手抓住朱蒂的肩膀,便将她拎至门口。
另一手将一脸不知所措鱼安彤扯进来的同时,将朱蒂扔了出去。
鱼安彤看着朱蒂倒地,不禁脸抽、动了一下。
好可怜,又被扔出去了。
转眼看尉迟盛远,让人家穿件衣服再扔嘛!怎么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只是喜欢你,有什么错?
下一秒,奇葩思想停止。
两眼眨着,愣愣望着尉迟盛远一双快要喷出火来的绿眸。
那么看着她干嘛?她只是打扰了他而已。
她走就是了,你们继续。
鱼安彤预感事情不简单,转身便往门口跑。
无奈,还没有迈出一步,感觉身子就已经被打横腾空而起,她来不及明白什么,人已经被扔进了里间休息室的大床上。
朱蒂咬牙切齿起身,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拿了衣服穿上,满脸羞愧和泪水跑出了顶楼。
自己舍出尊严,没想到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她站在花园,任由风垂着她泪湿的脸。
小恩。等着姐姐一定会救你的。
朱蒂咬着牙。
若不是昨晚接到电话说妹妹需要立即手术,她怎么会出此下策?
可是,却还是没有成功。
她该怎么办?
朱蒂无助的到坐在地上……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长长的车队一眼望不到边,鱼小雨会安迪尔坐在出租车里焦急的催着司机。
“叔叔,快点好吗?我们要救人啊。”
“没办法啊,小朋友,堵车,现在只有飞的才能快。”司机一脸无奈,神情淡然。
又望望眼前停滞不前的长龙,鱼小雨开车门跳下了车,对安迪尔道:“快,来不及了。”
率先跑了出去。
安迪尔立即下车。
“唉,小朋友,车钱……”
“晚上去我们上车的地方等着,会有人给你钱的。”安迪尔丢给司机一句,便也撒腿追了鱼小雨而去。
他可不会垫付。
司机无奈,摇摇头,继续堵车。
鱼小雨和安迪尔拿着解药一路奔跑,满头大汗,终于到了公司。
都顾不得擦下汗,便直接闯入了总裁办公室。
正巧张颂文也已经在一阵忙得焦头烂额后被朱蒂‘释放’回来。
见两个小身影奔进总裁办公室,立即也跟着进了来。
鱼安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从休息室正好夺门而出,却被一大两小几个人将自己的糗相撞了个结结实实。
“鱼小雨!”鱼安彤一见鱼小雨,登时羞愤满面,怒视着他两眼喷火。
“妈咪……”鱼小雨低头,声音小的像蚊子。
看来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斜眼看看一旁也同样已经把小脑袋低到了脖子里的安迪尔。
安迪尔一脸的无奈。
堵车。天灾啊。
鱼小雨白了一眼。
“鱼小雨!以后不要再叫我妈咪!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鱼安彤气得头顶冒烟的节奏,伸手将鱼小雨的下巴抬起,“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对不起!妈咪!”鱼小雨无话可说。
是他失职吗?
算是吧。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居然联合外人欺负妈咪!”鱼安彤羞愤加伤心,泪水流了出来,声音哽咽。
拨开鱼小雨,跑了出去。
张颂文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尉迟盛远一脸懊恼从休息室出来,见几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目光闪躲着,低沉的声音对张颂文道:“不去做事,在这里干什么?”
“是,总裁。”张颂文转身急忙溜出去。
他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大叔!”鱼小雨见尉迟盛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想想鱼安彤的样子,走几步拦在了尉迟盛远的面前,怒视。
刚刚被妈咪修理过的委屈登时涌上心头。
水汪汪的绿眸瞪视着与自己无异的那双眼睛。
“你太过分了!那么一会儿都忍不了吗?居然对妈咪下手!”鱼小雨理直气壮。
安迪尔在身后抽了抽嘴角。
“小雨……”你爹地已经够能忍了,我们在路上堵了快一个小时哦。
看看尉迟盛远额角湿漉漉的发丝,那是刚刚休战吧?
听了鱼小雨的话,尉迟盛远一阵心塞,额头的青筋崩了几下。
他真恨不得把朱蒂撕碎。
大拳狠狠砸在了手边的办公桌上,怒目望着窗外。
“哼!你欺负了人还有理了?”鱼小雨见尉迟盛远动拳头,登时火气更大了,声音提高了些,吼着尉迟盛远,“你拳头硬是吗?因为妈咪打不过你,你就欺负妈咪!好啊,你打我啊!”
鱼小雨只是想发泄,因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妈咪。
小身体朝着尉迟盛远逼近,耍赖。
安迪尔在一旁瞠目。
鱼小雨还会这个?
尉迟盛远一脸的烦躁不安。
无可奈何看着腿边的鱼小雨……
鱼小雨见尉迟盛远不作声,更加来劲,扯着他的衬衫撒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咪?你太过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