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塞进了狭窄的更衣室里。
对方也跟着挤入。
宁檬顿觉得喘不过气。趁着对方转身关门的时候,她扒下他的手掌。
"你到底是谁?我警告你,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否则,等我小舅回来,他若是知道有人绑架了我,一定会..."
说到这,她蓦地顿住。
因为...
男人已经缓缓转身。
他戴着酷酷的黑色口罩,只余下一双眼睛。
"一定会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染着些许兴味,"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宁檬愣愣的盯着那双眼,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居然是他!
那个她想见,却以为再见不到的男人...
他戴着口罩,穿的是平时很少见休闲运动装,精神年轻。这和以往他正装优雅的样子出入太大,若不看清楚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男人的目光也深邃起来,灼灼的和她对视。
口罩被长指取下,那张冷酷的俊颜完整出现,宁檬心一颤。尚未等说出什么来,下颔被捏住,男人的吻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印下来。
铺天盖地,接纳了她所有的呼吸。
明明才分开不过五天,可是,彼此却觉得就好像过了整个世纪那样久远...
没有彼此的日子里,思念着、幻想着,患得患失着...
每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
霍西爵恨不能将这小东西融入自己的血骨里。他深深的吮/吻,将她压在更衣室的墙壁上,吻得疯狂而炙热。
从唇瓣,到鼻尖,到眼睛,再游移到唇上...
仿佛今天这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宁檬也情难自禁的热情回应他。
腰快被他的大掌箍断了一样,她也浑然不觉得疼。她想被他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最后,吻到彼此都气喘吁吁,宁檬快承受不住的时候,霍西爵才不舍的放过她。
说是放过,可是,大掌还是贪恋的卷着她的腰。
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目光幽深的凝着她,像是要将她每一寸都细细刻在眼里。
宁檬被看得鼻尖都酸了,双臂吊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把他抱住,"我以为你去LA了..."
嗓音,细细的,透着些哽咽。
拧着男人的心。
大掌把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自己眼前,"我是飞了一趟LA,不过,当晚就回来了。"
宁檬惊愕,心疼,"你伤得那么重,怎么能连坐几十个小时的飞机?"
霍西爵苦笑。
长指轻抚她清丽的小脸,叹气,"我若是不放烟雾蛋,以老爷子的谨慎小心,我今天怎么可能见到你?"
比起不能见到她,那点辛苦,算什么?
当初在回来的飞机上,他伤口发炎,烧得差点去了半条命。空乘人员当时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得亏机上有位医生,临时给他做了处理,才算是熬过那趟飞行。
宁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苦心。
那天说什么放弃,说什么结束的话,不过是让老爷子放下心防。
可偏偏...
她还误会了他。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刚刚我挣扎的时候,肯定又扯到了。"
宁檬担心得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