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霍西爵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情/欲褪去,宁檬这才注意到休息室内仍旧还是一片**的混乱。空气里,还散落着欢爱的气息。
地上,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交叠着,扔得满地都是。
而且...
她身上的裙子都被他撕坏了。
她脸红,抱怨,"现在好了,你撕坏了我最喜欢的裙子!赔我!"
霍西爵将她塞进被子里。
"明天赔,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过,今晚你只能什么都不穿。"
"我今晚...要不还是回去吧?"宁檬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明天景阳和Grace过来,要是知道..."
她睫毛微微垂下,没往下说了。
她其实还是没法面对大家的眼光。毕竟,这是很不光彩的事。
"你打算一辈子都和我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都不让人知道?"
"..."宁檬默然。
其实她还没想过。是不敢想那么远。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乌龟,就趴在壳子里,能躲着走多远就走多远。走到走不下去了,到那时她可能才会把脑袋探出来瞧瞧。
霍西爵靠在床头,将她揽在自己胸口。
"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外面那些目光,所以我不逼你。但你也必须答应我。"
"什么?"
"一旦风雨来了,不准退缩。"他握紧她的手,"你永远要清楚,你是我霍西爵的女人,这辈子都没得选择!"
"..."宁檬没应。
只蜷了蜷身子,更密实的贴着他。双臂,搂着他的腰,抱得更紧。
霍西爵被她抱得浑身都热烫起来,"檬檬,你抱得这么紧,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她瞠目,又娇羞又惊恐,"你...不会又要来吧?"
"早和你打过预防针,我胃口很大。"他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担心自己太沉,压得她不舒服。单臂撑在床上,支撑着大半重量。
她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半认真半玩笑的道:"你胃口这么大,我要是去法国了,你是不是要找别的女人了?"
霍西爵目光越发幽深,灼灼的盯着她,"宁檬,我只要你。"
宁檬心头惊颤。
霍西爵是真的中了她的蛊。和她的***他有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这样身心交合,第一次真正的酣畅淋漓,甚至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做/爱。
不单单是生理的发泄,更是爱情的宣泄。
那种彼此合二为一的满足感,比最后那种情/欲冲击来得更让他欢喜。
"檬檬,别再去法国,就留在我身边。"他要求。
真的没法再放任她跑那么远。
无法保证,她走的第二天,他是不是就会把她重新逮回来。
宁檬苦恼。
"我要是突然不去了,没法和大姨交代的。"
"我来交代,你不用管。"
"..."宁檬其实也不想再去。在陌生的过度,永远都不会有在他身边来得安心。
她颔首,"那我不管了,交给你。"
霍西爵满意了,"这才乖。"
低笑,再次吻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串又一串热情的吻痕,她轻嚷着'疼';,抗议,但是霍西爵不理会。
这是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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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会有更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