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子一向不按理出牌,且脾气那么拗,若是跟她来硬的,恐怕更加难以挽回。更何况,因着庆皇后的原因,父皇对三哥总是一再容忍,也许,他真有可能答应赐婚于他们。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三哥,他能做得到吗?他自问没这么大方!
而一想到那天见到的情形,他们两个卿卿我我住到了一起,甚至还有可能发生肌肤之亲时,他的心,更像是有一把熊熊之火在噼里啪啦的旺盛燃烧着,烧得他的心好痛好痛。
这么想着,长袖下的右手不自觉的已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可他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
也许身体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吧。这个时候,他才深深的感受到,当初他的虎鞭落在杨漓紫身上的痛。那个时候,想必她就已经开始萌生逃离他的心思了吧?
漓紫!漓紫!她是他心口的一粒朱砂痣,动不得,一动,心就痛!
"凌寒!"他深吸一口气,眸光一闪,"派人去查一下,那帮黑衣人的来历。那女人口口声声说是我派的人追杀她,这个罪名不洗清,本王憋着的这口气怎么出?"
他冷笑道,"本王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本王的主意?"
他终于不再颓废消沉,借酒浇愁了!那个熟悉的舞笙又回来了!
楚凌寒长长的松了口气,微笑道,"是,我马上去办。"
事实上,他也很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傻妮子下这样的杀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夜色如霜。龙舞笙仰头望着天空零散的几颗星星,心里默默的道:傻妮子,等我!等我把一切都查清楚,等我,重新夺回你的心...
......
自从怀孕后,杨漓紫身子总是没由的酸楚,可近日来真是奇怪,来店的客人日益稀少,不,甚至是没人上门,难道是她怀孕后灵感枯竭,对不上都城美女们的口味?
杨漓紫若有所思的撑起下颚,在店内来回踱步:不对啊!这旗袍不仅从款式还是设计上,她都觉得有所创新,为何突然门庭罗雀了。
杨漓紫找来了陈伯,为讨个究竟:"陈伯,您有没有发觉最近很奇怪。"
奇怪!?陈伯黑眸子呼溜一转,凑近脑袋问:"杨老板,您也觉得奇怪?"
杨漓紫连忙点头:"对啊,对啊,陈伯你也看出来了?"
"是啊!"
杨漓紫为求答案,不停追问:"那您快告诉我,到底哪不对来着?"
"老夫看杨老板最近气色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