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虽一开始林雅静只是对黑衣人幕后的主人好奇,所以庆皇后的事她放在心上,只等着有一天会会那神秘的主人。可今儿她刚一说出,见爹爹奇怪的神情,林雅静便是更加好奇。
为何…谈及庆皇后的死,会让爹爹谈声色变?这其中又有何缘由呢?
"好了,快回房歇息去吧,爹爹也乏力,明儿还要上朝呢!"
"爹爹!"见林启贵离去,林雅静气急,顿着双脚:"爹爹您越不告诉女儿,女儿越要去探究个明白!"
......
四爷府。
静宁阁内,夜色如霜,孤灯寒星。八角亭内,楚凌寒白衣如雪,发丝在风中飞扬,唇角一支长笛,吹着一曲不知名的曲子,低沉婉转的笛声在夜色中迂回呜咽,更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丝莫名的忧伤。
脚步声轻轻响起,听上去有几分凌乱,带来一阵清冽的酒香。笛声戛然而止。楚凌寒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他叹了口气,放下"惆怅客",低语:"舞笙,何苦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自打上次从杨漓紫的衣店回来,龙舞笙就日日买醉,夜夜寻/欢。他流连于花丛,醉卧温柔乡,企图这样麻痹自己,可楚凌寒知道,他这么做,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个男人对杨漓紫的爱,深到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衡量的地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龙舞笙!
以前的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傲笑于朝堂之上,谈笑于风声之间,加之身份的高贵,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样的打击和挫折?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从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何曾见过他为一个女人这样的痴迷过?
他能体会他的感受,毕竟,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投入到自己兄弟的怀抱?偏生这么多的误会解不开,这么多的情谊无法诉说,这么多的波折让两个人渐行渐远,嫌隙越来越深。
"凌寒,你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龙舞笙抱着酒坛子,俊目发赤,醉意熏人。却兀自痛苦的呢喃,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让人不忍目视。
楚凌寒叹口气,夺过他手里的酒坛,蹙眉,"舞笙,别喝了,烈酒伤身..."
"伤身?"龙舞笙苦笑,容颜憔悴,"又怎及得上心里的伤?"
楚凌寒沉默。
片刻,他也仰脖,一口气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好几大口的烈酒。他也是受过情伤的人,个中滋味,他比谁都懂。只是,他压抑得比较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