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笙径自用勺子搅着碗里燕窝,搅起一勺,又放在她嘴边,轻哄着:"吃!"
"王爷,您还是把我的手松绑,我自个来吧。"她又不是没手,关键是她要骗的让他放了她。
岂料龙舞笙一把揪起她如瀑的长发:"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骗本王,本王不会在相信你的话,少玩花招!"他的潜台词便是让她呆在这破材房里?他娘的,皇族的妃子同样是命运多牟,他王爷心情好了,便将她看作掌心宝;怒了却也可以轻易的一脚踢开。
"为什么这么对我?"良久,杨漓紫的柔声在寂静的屋内的响起,他以为他们之间可以逾越身份悬殊,还是她杨漓紫太过天真。
"你背对着本王做的那些龌龊事,还要本王一一为你数出来吗?"
龌龊?为何要用那么难听的字眼去形容她,她几分愤懑:"我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他亲眼见到的是什么?楚凌寒对水凝胭的深情,他龙舞笙何尝不知,那首'望月怀远';,他只有在每年除夕水凝胭生辰时,才会吹起,却没想到竟会为了这妮子破天荒;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敢相信楚凌寒会给礼物给除水凝胭以外的女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可思议,她在凌寒怀中哭的泪眼摩挲。
如果有误会,彼此间的神情能那般动情吗?
龙舞笙轻喘着,逼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些画面。他害怕自己会失控。
"你做了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乎,还躲进他的怀抱,明明你知道,却还这样背叛我。"思及,他狠狠的挥手,手中的瓷杯被摔的粉碎,名贵的燕窝洒了一地,杨漓紫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果然他另一拉扯她长发的手臂,力度又不由的紧了紧,杨漓紫挣扎着:"龙舞笙,你这个变态狂,自yin狂。"
她何时和楚凌寒有一腿?若不是因为他,她会被太子视为怀疑对象,会被那城府男人下药设计?
变态狂?自淫狂?
龙舞笙不可置信,这世上竟有人这样形容自己,敢请她在他心目中只是这样?
龙舞笙自嗤的笑起:"呵呵…呵呵…继续说,我龙舞笙在你心底到底算什么?"
"自大,自恋的可怜虫,随意把自己的怒意迁怒到别人身上,不管别人到底有没有错,可你呢?"
他是可怜虫?他本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子,是北国百姓最仰慕的王爷,可在嘴里,竟成了一文不值的可怜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