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啊?"他笑着,面上有丝狰狞。
"你喝醉了,清醒一下。"她面色平静,看着他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悲悯。
也许,是曾经,他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候太过美好,和现在一比,落差太大,所以产生了一种怜悯的感情来;也许,这种怜悯只单单对他这一个人。
在那一刻,她心内的触动早已是千头万绪。
"我马上就要一无所有了,你应该是很开心的,应该是巴不得这样的,现在你直接表现出来你心里的开心就好,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说道,面上的笑愈加冷了起来,隐隐的有些阴森。
夏浅听后,并没有说话,知道他们之间的摩擦只会这样,越说越让彼此受伤。
她现在想得是顾延承,顾延承还好吗?
而从陆致成话里的意思听来,那就是外面的局势已然发生了千变万化。
...
能够让一家公司毁灭很容易,能够让一个人毁灭更容易。
"六子,等会儿再去,你先在这里等着。"江疏辰看得出来顾延承的急切心情,但是时间还没到。
按照陆致成对夏浅的在意程度,如果现在顾延承去执意去找人的话,那估计会给夏浅造成的危害更大,得不偿失。
这一段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就会结束。
俗语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说清楚的比较好。
顾延承倒也出奇的配合,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我都懂,只是担心她。"
"放心。"
...
"陆致成,我们好好谈一次吧,从曾经到现在,我们是时候好好谈一次了。"夏浅静静的说道,面上也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和。
陆致成听着这话却是笑出了声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曾经?"
这一句话,夏浅听后,面上依旧很淡然,只是眼里却有些干涩,"陆致成,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我为什么没有?提起曾经,你和我比,你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
有些话,该说总是要说的。
有些事情,该要弄明白的也总归是要弄明白的。
有些过去,需要说出来解释的也还是要解释。
就好像现在,她是质问他,这是毫无疑问的。
她的话说来,他却是面上一怔,继而面部有些恐怖,空气也好像稀薄了很多。
她的喉咙被他捏住了,她面色红了起来,忍不住的轻轻咳嗽了起来,看着他。
"你今天喝醉酒后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还带着一丝倔强。
陆致成却是倏地一下就松开了手,看着她,冷笑了一下,"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你最好也把那当成是醉酒后说的胡言乱语。"
"陆致成,到了如今,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一下话吗?解开这中间的一些误会,也许,我们都会好过一些,都不用这样彼此厌恶彼此。"
夏浅说着话,眉角微微皱了起来,连带着语气也有些无可奈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