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却真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然后站在她的桌子旁,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往前一伸。
艾玛,她心猛的一抽,如捉迷藏被有发现的那一霎那,她压抑住自己抖动的双臂。
指节分明的手并没继续向前,而是轻轻的扣了一下桌子,然后用一种儒雅的语气问:“请问大夫,我找这里的木大夫。”
靠,这声音儒雅的真特么的会装,虚伪特么的装蛋。
木锦握了一下拳头,她不敢抬头,更不能抬头。
人生啊,肿么酱纸啊,连头都抬不起来啦!
木锦在那老花镜的强烈作用下真的要晕了。
连忙把自己把自己一侧的脸一捂,然后头更低了一下。
吱唔着说:“那……那个……木大夫……她……”
卫方是何等的聪明哈,他一看,嗯?这个大夫是怎么回事?脸部没有烧伤吧,害怕见人的样子。
他把头一低,直接就向木锦的面前忤去。
木锦一看坏事了,此男可是什么都做的出呵,这里可不是她家也不是什么公共场所,这里可是她的工作单位,弄不好了,会冲击了她的工作。
她总是以工作为生存的人,没了工作怎么向家交待,还不得被爸骂死。
三十六计走为上哈!
她往起一站头一低,把肚子一捂,腰一弯,对男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捏着自己的嗓子说:“对不起,请你坐这等木大夫一下,她可能查房去了,我去下洗手间。”
她捂着自己的嘴与肚子向洗手间跑去。
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子一关,身子往上一靠。
拍了拍自己的胸说:“艾玛!可把老娘给憋死了,兔崽子,还想把老娘逼疯了是吧!”
刚才这一弄,还真的把她紧张的额头密密的出了一层汗。
不过总算松一口气,她在这厕所里呆了好长时间,不过这可是厕所不是酒店哈,怎么可能老想呆着。
她拉开门偷偷往外一探头,人应该走了吧,谁在那里傻呵呵的等人啊,那里可是妇科。
一道黑影忽然一闪,把那洗手间的门子给握住了。
内心一惊的木锦再想关都关不上了。
她一抬头不认识,手中拿着老花镜的她把眼镜一戴乐呵呵的对来人一指说:“对不起,先生,那边是男洗手间,你走错门了。”
说完她就向外走去。
黑衣人把她一拦,冰冷如僵尸一般的说:“对不起,木小姐,我们先生要见你。”
木锦眼前一愣,上下打量着此人,不认识,应该不是卫方吧,一个头牌也太摆谱了吧,还有跟班。
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遮了一下脸很礼貌的说:“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哪位先生啊!来我们这里的都是妇科病人。”
说完她一脸职业的客气,然后向一傍走去。
那个人把再次来到她的面前,双臂一伸,把她再次一拦。
“对不起,木小姐,我们卫公子要见你。”
这回话发生了转变,一下子摆出了卫姓人氏,就这一个字,如一打小锤砸在了木锦的心上,她的心开始“突突”乱跳了。
而眼前这位黑衣人,一脸一僵尸脸,一层不变的表情,却一脸绝然的拦在了她的面前。
木锦把脸一沉,示威般的往前迈了一步,冰冷的说:“让来,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一个什么男人。”
“木小姐,我家卫公子要见你。”
“别理她,她听不懂人话。”
后面这一声带着妖媚的男声一出,木锦的后脊背一硬,面部一下子跨蹋下来。
脚步顿在了那里。
不等她转头去看,手腕猛的被人用力的一握,然后重重的一带。
木锦没转过身去。脚下一软,倒在了强大的男人气场中,差一点跪倒在地。
她还骂了自己一句:“好没出息哦!”
楼道灯光下的男人那张妖媚的脸上轻轻的扯了扯嘴,看着眼前这位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想笑出来。
还想逃出他的手心吗?
从第一次上了他开始,她就别再有这打算。
“怎么了,欠债还躲,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男人的声音在楼道内回响。
是那么的明亮圆润好听,温热的呼吸直扑她的脖颈,让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木锦急的爬起来,就想捂男人的嘴。
“哎呀!妈呀!爷,你小声点行吗?我还你还不行吗?”
木锦急的真的就差给男人磕头了。
眼前这位爷,神彩永远的那么的飞扬,就像那个一看到女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想上床的男人。
至少木锦是这么评价她的。
与秦子炎的欣长稳重相比,这人更跟一个猴子精一个。
不过今天看来是生气了,大概因为她躲他的原因吧!
卫方进一步的欺身上前,把她的细腰一搂。
吓的木锦冷汗都要下来了。
“爷,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可明白。”
“知道,是医院,我们这样秀一下恩爱,你看一看有多少人在羡慕我们呢?”
木锦小脸一抽,比哭还能看,她哪里还敢看,你若真是个卫家公子倒还好说,让人家知道你是夜明珠的头牌我还不彻底的完蛋鸟!
“别别别,好说好商量,好说好商量。”
木锦想不就是要钱吗?先给吧,这一辈子窝囊啦,让人坑了。
“什么?”
卫方把手一放,双手插入衣袋里,然后悠闲的站在那里,一幅好死不死的模样听她说话。
木锦一张苦瓜脸挤出一丝笑容说:“把我的工资卡给你还不行,每月给我点吃饭钱就得了,饥荒年月,我就将就着活着吧!”
“是吗?嗯,这不错。”
卫方一脸的轻松与开心。
“那你以后别有事没事的找我了。”
木锦几乎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什么?
男人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都竖起来了,都快成关公相了。
以后别让她找他,真当他是要饭的啦。
爷特么的就是为了找你,就喜欢上你这口了。
那双立起来的眼微微一眯,从长睫的缝隙里透出两股凶恶的光芒。
木锦不寒而粟的打了个冷颤。
“你……”
嘴一张男人头一低。
“啊……你咬……”
身子不受控的贴紧了他,被那温热的身躯毫无缝隙的一带,然后门子一关。
木锦只觉得男人如一个火炉一样,体温随之不断的上升。
她一咬牙,一咧嘴。
“知道吗?这里是女厕,你也太……”
“啊……”
她的锁骨被男人狠狠的咬住了,她身子一僵,那痛去酥酥麻麻的传到了脚尖,她羞愧的不闭眼。
男人的手脚开始毫不客气的全副武装上阵了。
木锦把前胸一护,那哪里护的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