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的时间让他有点习惯这三口之家了。
楚多多是一个非常会照顾孩子的合格的母亲。
每天都要给儿子讲一会故事读一会书。
每天晚上都会把儿子放在浴缸中带上浴帽洗澡。
一日三餐按照她按排的食谱来给他做营养餐,连这边的医生都说他康复的太快了。
这在他美滋滋的享受着女人的照顾,儿子的可爱,有点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时候,国内家里来电话了。
幸福有时总觉得短暂。
公司那边的接连有事,而且父亲的生日快到了,这六十岁生日他不回去那是绝对不合适。
可是自己预计的事情却没有办成,连女人都疑问他弄她到这里来做什么了?
做什么?傻呀!当然是要做夫妻了。
遗憾的是这不是就出了这当子事吗?夫妻没做成,差点做了地下鬼。
随着身体的康复,内心的遗憾只能越来越重,来到机不再来了,只好回国内另找时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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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楚多多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另眼看待这个女人了。
法国的他极力给她能给的享受,在机场换来的就是:“有这么多人来接你,看来不需要我照顾了,我回我的聚福了,这里看来也不是我呆的地方,你看,那位登机时的小美女又来了,大概找你拎包来了。”
“如果再有五万元的赚头,当然不放过。否则就算了。”真的,秦子炎一抬头,那个小美女真的在向他招手。
真特么的恶心什么来什么?
记得到法国后一下飞机,网上就把他与那女生的亲昵照片登出来了,标题是:炎之小鲜肉。
我勒个去。
他好无语了,见缝插针啊,亏得那天楚多多在旁边,不然的话十张口也说不清了。
“亲爱的,我好想你啊,你怎么回事啊?”
楚多多一指飞奔而来的女人,那摇曳的身姿随风飘荡,如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一般的热烈,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嘲讽的,把嘴一瞥眼一斜睨秦子炎。
“看,来了!”
今天这机场来接他的人这么多这么高调,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上来把楚多多的手一拉。
楚多多一躲,看着那样子,根本就是嫌弃他的任何碰触,他真的有些火了。
“楚多多,你不会过河就拆桥吧!在法国你是多么贤惠的妻子,而今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楚多多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几个女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弄了这么多女人,不就是让我乖乖的滚吗?我都想问你花那么大的心事,费那么大的劲把我这个从未出过国的女人弄到外国,你没少费心吧,为什么?只为受伤?养伤?高调回国?”
最后这句话让她自己也愣了一下,接下无语了。
她把眼神别向他处,懒得去看这些妖媚的女人们,恶心!
秦子炎并没有理那些跑过来的女人,而是把楚多多的胳膊一拉,大声的说:
“是,行了吧!楚多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告诉你,我没和你离婚,想当初我让你把孩子打掉,你到底也没听我的,所以那离婚的事到底我也没按你说的做。”
“炎,不,你已经和多多离婚了,秦家人都知道,阿姨说要给我们结婚了。”
楚笑笑立刻温柔款款的纠正着秦子炎的话。
她一边上来挽秦子炎的胳膊,一边往远的扒拉楚多多,那满脸的高傲如同视楚多多为一个乞丐一样厌恶。
“讨厌,讨厌,讨厌!你在欺负我妈咪!”
秦圆的小手左右扒拉着,他看出来了,这一伙人都在冲妈咪瞪眼睛。
他更看出眼前这女人就是在欺负妈咪。
孙特助抱着他,他把他用力一推下到地下,小拳头一舞,小腿一踢,开出一道血路,把妈妈的手一牵,把小脑袋一仰。
“妈咪,我们回家,对于不想要我们娘儿俩的人,我才不屑于理他。”
他的小脚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啊!这大人是怎样教的。”
秦圆一脚踢在了孟冰儿的腿上。
孟冰儿在那里捂着个腿大呼小叫。
已有她的助理上来关心了,那一脸的不满意鄙视着楚多多。
“一切都是从脚开始。”
楚多多微笑着说了一句。
“当”的又一声。
“哎呀,这是什么孩子呀,怎么这么没教养。”
楚笑笑一捂自己的脚倒在了地上,立刻有人过来搀扶。
楚多多只是转眼看了一看,然后把儿子的手一拉。
低头看了一眼儿子。
秦圆还在怒目瞪着楚笑笑。
她没有责备孩子一句话,这是这女人应该得到的。
秦子炎如同没有看到一样,往前一走,根本就没理倒地的楚笑笑。
所有的人自动闪动一个通道,孟冰儿立刻噤音了。
楚笑笑都那样了,她还敢说什么呀?
她上前谄媚的矫揉造作的说:“炎,我今天放下节目专门过来迎接你的,走这么多天电话也打不通,都把我急坏了。”
秦子炎双臂一伸。
大家都以为秦子炎这一举动是拥抱孟冰儿的,因为孟冰儿说的太过动情了,就差声泪俱下了。
连孟冰儿也伸开了娇柔的双臂含情脉脉的等候在那里。
秦子炎跨前一步把地上的儿子往起一抱,在儿子的脸上深深的亲了一口。
然后向后一转,长臂一伸把一直让微笑僵在脸上的楚多多一拉。
“除了那句话你听了我的,就再也一句话也没听过,你也好有心计啊!”
楚多多一听,立刻不高兴了,心计,她有什么心计,她的巧克力原来是替别人做嫁衣裳,她的儿子不如别人的女儿过的滋润。
她的辛苦有几人知道,看着别的女人的风光哪个不是他秦子炎造就的?她们得到什么了?
这一去一个月法国,她都不明白干什么去了?
她用力一甩手,绝然的看也没看他一眼,当着众人的面向外走去。
真不给面子啊?去法国干什么去了,说白了,想囚禁她,对她的不听话做严厉的惩罚。
如今到好,越来越上劲了,还让他无奈了。
“楚多多!”
他胸口有些憋闷,当着这么多人这么给他脸色,是故意在惹火他吗?谁敢这样,除了你楚多多,你凭什么?
唉!
他抱着儿子,不由的身体跟了上去,上前快走几步。
其他的人早就被这眼前的情景所震住了,这平时老虎一样的男人今天也有降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