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商的身子往起一直,高大的身躯却有意无意间在她脸上与唇间一闪。
湿润与柔软的唇似无意间路过一般的轻扫了一下她紧抿的樱花般的唇瓣。
他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进西装裤袋里,然后闲适的一转身,在卧室里转了一遍,精锐的目光将整个室内毫无空隙的扫过一遍。
楚多多还惊慌于刚才唇上扫过的麻木,男人细仔的动作更让她内心紧张。
难道他会不走吗?
秦子炎一个潇洒的转身,然后是一个高贵优雅的微笑,用温柔腻腻的声音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只当我们改进服务质量了。”
楚多多被这优雅的一笑,弄的完全没有听进去刚才他在说什么。
脑子忽然一个清醒,把门子轻轻的一拉,内心骂着自己,尼玛的脑子真的进水了,刚才自己靠住这门子的动作太容易引人误会了吧!
秦子商又一个潇洒的转,然后向着身子下的沙发习惯看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往上一坐,从桌子上的茶几抽屉里抽出一只烟吞吐了起来。
“累了坐下吧,别太紧张。”
这种主人般的招呼让楚多多反到不好意思起来。她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都让人反客为主了。
她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她拿过杯子就以熟练的动作倒了一杯茶,然后双手一捧轻轻的放在秦子商的跟前。
秦子商轻轻一抬眼,四目对上,眼中的炙热把楚多多烧的手轻轻一抖。
热手洒在了她的手背上。
秦子商的手慌忙把她的手一覆盖,带着关心与寻问的目光溢于深邃之外。
然后把她手中的杯子一放,温凉的气息就舒爽的吹拂在她的手上。
轻柔的却带着一种颤栗一下子撞入她的内心。
慌乱中的她闭了一下眼睛。
她一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很排斥某种伤害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痛的感觉很不爽,没人喜欢除非有病!
痛还是躲的越远越好。
秦子商却如同懂得了她的下一步想法一样,一个反用力,被轻轻卸掉的那点可怜的力气经不住一个强大的力量。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带着惯性的她眼睛还没睁开,唇就一下子撞到了个柔软。
然后就是一个温柔热切抒发着可望的柔软灵动的在她唇上探寻着她的轮廓,然后伺机强行挤入檀口,掠夺着那久梦中的芬芳,贪婪,霸气,无法餍足一般。
楚多多内心更加慌乱。
她用力的开始推他,耐何男人的力量真的很大。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进入一个原始的荒原的时候,他才带着窒息过的深呼吸放过她,却不舍的紧紧的盯着她带着红润的小脸。
微微睁开的眼带着一种不解的朦胧,好看的他的心尖都阵阵发颤,真想再次咬过去。
楚多多好像看到他内心想法一般,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生怕再有所疏漏。
男人仍不放开她,而是用手轻抚她的眉头。
然后如一个温柔的王子一般的开口微笑说:“这是对那次巴黎的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楚多多还是趁他说话有些放松的时候,脱离了他,往远的站了站,胸口还是高低的起伏着。
她向后拢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一滴泪呼之欲出。
一种莫名的委屈溢满胸口。
“别委屈了,你也不用想法太多,走到我们这一步,我们只为爱情才好。秦子炎不会这样做的,我了解他的为人,如果说我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更不如说他爱江山不爱美人,所以这次你们复婚的希望又没有了,所以真正爱你的人是我。”
然后,他如真的口干一般的拿起楚多多给他倒的水轻泯了一口。
拿起搭在烟缸已然燃烧一半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后猛然一吞,如同想把内心的某种郁闷与烟同吐出一般。
烟雾朦胧下的那张俊美的眸子微微斜睨了一下楚多多,向烟缸弹了一下烟灰。
“你应该知道我大哥这次是遇到难处了,他不仅吞了你的集团,而且这还不够,龙哥来了,这个国际黑势力开始想把自己冼白了,他一来,必然有所针对性的与大哥展开角逐,而大哥性格你也应该足够了解了,那是硬折不弯的人,龙哥多年不败必然有他的必杀技,或许这一点大哥比你懂,你还是太单纯了,经至于才会上楚笑笑过去那点小伎俩的当,当然这只是一个不好听的插曲而已,还说再在的大哥,颜家要与他联姻,而且颜提出的条件更过优厚了,等于把颜氏集团一半的实力放在了他的手中,这样他如同掌管了三大集团,这样他与龙哥才有得一拼。”
在这一点上楚多多不用谁来说,她知道,只是她不可理解的。
那一天在山上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是龙哥。
所以那时的她就明白新的暴风雨就要来了。
可是尽管她是气象家,可是,她却不是物理学家,她改变不了未来的发展矢量。
她再次被权利打的落花流水,而且,说的高尚一点,她就算是为爱一个人彻底的奉献了自己了。
男人眯眼看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女人,内心说不出的痛。
只有看到这个女人受伤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个生理功能。
他痛的手一抽动,烟蒂抖落在那米色的西裤上。
楚多多看到那人亮点落向他腿上时,也下意思的再次冲上去。
手抢先一步把火花打落,然后猛的往那个腿上一按,好像一下子安全了一样。
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秦子商的双臂轻轻的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脸疼爱的埋入了她的脖颈,肆意的吸吮着她的芳香。
而楚多多更关心的问:“烧着了没有?”
“烧着了,好痛!”
男人惊呼着。
楚多多轻轻的给他揉捏着:“好多了吧,你也注意点哈!”
楚多多刚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是着了男人的道了。
她脸一红,身子一用力,没起来。
男人温热的呼吸如一只小羽毛轻轻的刷着她的脖子,让她痒麻一波波的袭来。
手上感受着男人不安而滚烫的热度。
“别这样吧!让珊珊知道了该怎样?”
她说的是实话,别说现在她的感情还停在被秦子水气的上不来气的份上,就算是这段感情平静后,她也不得不考虑宋珊珊吧?她不会做别人的三。
谁知秦子商一听这个名字却一改刚才的春风化雨般温柔,如立寒秋的说了一句:“在我伤口上散盐做什么?这样你得补偿我的伤痛,要不就在今晚吧!”
楚多多被他紧紧抱的无奈的再次问了一句:“那孟冰儿怎样呢?你把她甩了吗?”
男人被问的有点生气,把她猛然一带,她如同再次落入狼口一般。
“她只是一量大客车,给钱就上到站就下,懂吗?”
楚多多被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对策而心急,她不想对这个男人这份,她已经伤害过他一次感情了。
可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
“妈咪,我怎么开不开这个门子啊?”
秦圆这句脆嫩的喊声,如同在漆黑的夜晚看到北极星一般的光亮。
“儿子来了,注意!”
男人终于一不情愿的松开了她。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与衣服,向门口跑去。
儿子一进来,兴奋的小脸红红的高举着自己的小手机塞到妈妈手里,仰着可爱的俊美小脸说:“妈咪,爸爸来的电话,他要和你说话呢!”
儿子一定没有注意到他那个叔叔的眼里有多冷。
楚多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接了过来。
楚多多面对着儿子的热情是必须接这个电话的。
不过这次她多了个心计。
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她真的想逃离那个压抑着她的世界,也如同她自己总是想说的一句话,自从见到他就开始走霉运一般一天也没好过。
秦子炎打击她,秦子炎的敌人还打击她。
秦家打击她,楚家也打击她。
如同披荆斩棘一样,却又如同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样,终于,她自己无力了,独自摔到了沙滩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为毛谁看她都不顺眼。
她还没带说话,里面就传来一个冰冷骇人能把她冻成冰棍的声音。
“多多,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们也算是生死过来的患难夫妻了,你就不相信我能把事情处理好。”
“……”
楚多多真的很无语,她的内心绝不像这表面看上去那么的平静,她只是紧紧的抿紧嘴唇。
不是她不信任,而是她知道他有生死难处,何必羁绊着他,应该让他任意的驰骋才对。
她对于他来说多了一个拖累而已。
还是她今生永远不能触及的一个底线说是她绝对不做别人的三。
“楚多多,你也用不着把那张卡放到我桌子上吧,既使你可以和我一刀两断,我儿子永远是我儿子,那算是我给儿子的生活费不行吗?”
秦子炎的冰冷真的如同让她在吃一根冰棍,明明很冷却分明是甜的让人心动,不忍不往下吃。
所以这是她远离的一个理由。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羁羁绊绊的他们朝夕相处的感情也算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