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来一个干活磨洋工,想借此到卫生间蹲着的时间与儿子长长的通一会话。
好让儿子知道她妈妈被囚禁了啊!这悲惨的事情,无人知道啊。
对了,要偷他手机的。
楚多多光顾的琢磨自己的事情了,她哪里知道,她的这一招正中男人的下怀哈。
男人正如他所说,又两个多月的时间没接触过女人了,自古道小别胜新婚,这个男人早就如狼似虎了。
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没能来的及着手呢!
楚多多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对那样的事情有兴趣。
那样也太……太……淡定哥了吧!
可是这样的可是却真就发生了。
咱这位秦大总裁什么没见过哈!
这可是她楚多多想狭隘了,没办法。
秦子炎已经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三步两步的奔了过来。
这可是好哪口就来哪口啊。
他上来就把楚多多一抱,内心这个乐呵啊,这下可好,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触手可及的柔软绵白就这么揉捏一番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吧。
也难为自己朝思暮想的了。
楚多多往他腿上这么一坐,那只温柔有力而带微茧的大手一抚弄,她立刻明白了。
坏了,着道了。
一阵酥痒如电流般的从体内穿过。
哎玛,再来这么两下自己又完了。
唔唔唔,他的那些女人她还没算清账呢,这又这么不明不白的抱在一起了。
秦子炎却十分的饶有兴致,那紧锁她美眸的双眼已经眯离了起来。
一种人间不多有的享受浮上了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
楚多多觉得自己再被这个男人这样弄一下就糊里糊涂的掉入陷井了。
不行,她得争一下,不然日后可怎么过啊!
“我肚子痛,想上厕所你明白吗?”
男人听了这一大吼,那一脸的享受微怔了一下。
然后不解的问了楚多多一句:“你也会上厕所。”
楚多多一听想哭了,特么的神马东西,我难道就是草憋?
男人一点也不以为间的一下子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椅子上。
楚多多真有点着急了。
正在再次大嚷的时候,秦子炎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看身下的女人,一种遗憾滑到那英俊成熟的脸上。
一种不舍的磨蹭从楚多多身上起来。
“什么?没问题,今天必须要去的,放心吧,我说好的事情什么时候改变过!”
楚多多因为想听他在说什么,真的把上厕所的事给忘记了。
本来就是她自己捉弄的事,可是一情急的时候真的觉得憋不住了。
这一转移目标注意力,结果真的给忘记了。
男人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顺手就把乖乖的半躺在椅子上的楚多多重新压在下面。
“真乖,这才叫老公开心,等不及了吧!来吧!自己脱,还是我来?”
楚多多的脸一下子胀红了。
脱着个大狗头,真大爷的,自己脑子是不是刚才被门夹了。
居然不跑。
再一漂见前面的一面镜子,自己那姿势分明的及其爱昧与不雅。那不是……
她又手用力一撑,把男人那下沉的身子给用力的托住。
“不要,讨厌!”
她大叫了一句。
秦子炎身子一下子停了一下。
那刚才紧盯在她脸上的美眸瞬间滑过一丝痛苦,立刻被敏感的她扑捉在眼中。
她几不可察的吸了一口凉气。
立刻回味到了刚才她对他说他不能让她怀孕时那同样的眼神。
男人的深心深处或许就有着他不可触及的伤心。
她心一软,一下子就把他紧紧的抱住了。
在他背上用力拧了一下,娇嗔的“嗯”了一声:“我是说我怎么没见你上过厕所,你也上一个让我看看。”
秦子炎心中经历苦涩后忽然品出了甜蜜。
他的嘴角大大的一翘,一脸邪佞随这而来。
身子猛向下一压,下面用力一顶。
“想让我上了吗?我这不来了吗?”
呵呵,玩逗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的开心。
明明爱自己,却想独霸点上峰。
就这露出的尖尖角,他不拿出点手段今后她还不上了天。
当然他宠她上天是另一回事了。
“啊,你……”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怎么上?我这不就是上了吗?肚子也不痛了吧!”
哪里还痛啊?分明就是自己装的,看来早就让这男人给识破了。
她小眉头一皱,刚才点子。
一个柔媚的男声磁性十足的在她耳边响起,具有格外的诱惑。
“乖,心疼我了不是,知道吗?很早以前卫方就对我说过,如果我伤好了后,或许在某种刺激之下我生理一切都会正常的,还会生孩子的,你不是想要吗?那我们以后就认真的造好吗?”
楚多多被紧搂着的脸一抽,唇被牙用力咬了一下。
就算是圣女也经不住这样的诱惑与身体的蹂躏与那个坚挺的不停撕磨。
她咬紧的牙最后“哦”了一声。
“你是不是接下来还有活动。”
“别管那么多,那不是你的事,别分心。”
……
是没分心,一个上厕所……原来厕所就是她啊!
痛快得到解决的男人嘴角不知何时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邪魅弄常。
楚多多疲惫后的精神也为这一脸的妖孽为之一震。
“是不是不够尽兴,要不再来。”
“别。”
这回楚多多乘机一个猛推,从那张宽大的椅子上跳了起来,把那纷乱的衣服一搂,真向卫生间跑去。
就在男人刚一起身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楚多多听到弄常安静的地方那不高的声音清晰的说:“好吧,让人马上到就行了。”
楚多多靠在宽敞的卫生间的一个张小床上,头一倒,就歪了上去。
“秦总裁,人都到了。”
一个佣人走了敲门走了进来。
“好吧,稍等。”
那个女佣出去了。
秦子炎奇怪了,怎么人还不出来,别掉茅坑了吧!
不对,这里哪里有坑。
忽然某种不祥的阴云从他头顶飘过。
不会刚才劫匪让她受了伤了吧。
他怎么没注意查看她呢?
“花儿,你怎么了?”
这一声的寻问带着焦急与嘶吼,从那猛然唤出的声音里透着悲哀般的哀嚎。
如同一个失去相爱的同伴的天鹅在空中盘旋哀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