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绝美的俊脸立刻展露出来。
楚多多带着慵懒的看了一眼男人。
毕竟是从A市到C市,虽说两市离的不很远,到底也不近,这跑来跑去的做什么?
楚笑笑不是醉了吗?不是怀孕了吗?
“看到我不高兴吗?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她内心不得不承认,今天接到秦子商的短信,居然鬼使神差的追到这里,夜晚走高速她还是第一次。
这种矛盾的心让她不舒服。
夜色已浓。
房间一片昏暗,她摸黑换上拖鞋,生怕惊醒儿子。
秦子炎跟了进来,伸手去摸开关,一看楚多多的动作,手又停了下来。
楚多多一转身,语气冰冷的问:“你干吗来了?”
这里是她家,她实在没必要太客气。
秦子炎再一次换上那双女工拖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灯一下子亮了,一个小肉球从一间卧室滚了出来。
“妈咪,你还没睡呢!别弄的明天上班要迟到吧,这样大的人了,总让人家给你操心。”
那张胖嘟嘟的小脸仰望着妈妈,闪动着纯真可爱圆圆大大的眼睛。
“叔叔,你也来啦!不用客气,请坐啦,要不要我给你倒茶。”
圆圆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几分期待实现的欣喜。
秦子炎一转身,楚多多已经抱着孩子回卧室去了。
只见她把儿子往被窝里一塞,压了压被角低下头,与儿子亲昵开心近距离的说:“圆圆,没你的事,老实睡觉,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怎么办?”
声音里满是母爱的宠溺。
儿子乖乖的摸了摸妈妈的脸听话的眼睛一闭,就不出声音了。
楚多多第六感官告诉她背后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在盯着她。
她一转身。
秦子炎正在沙发上专心的看书。
楚多多内心一紧,那书是今天一早有人送过来的一本娱乐周刊。
她微微一皱眉头,看着认真看书的男人,真不知道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是一种复杂的心情。
她走了过去,想把那本书拿过来。
谁知还没到跟前,男人把刊物一举,嘴角大大的上勾:“怎么?这么关心我?不错,吃醋了?只不过是申明一下,这些八卦是不靠谱的东西,然后他随手用力一甩,书精准的进了门口的垃圾筐。”
然后好整以暇的一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进浴室发现洗漱用具一样也没有了。
“楚多多,不给我买洗漱用品,连你的也不让用了吗?”
楚多多一听,愣忪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的回答说:“秦子炎,我们离婚了,我没想到你还会再来,你用过我的都扔了,你的没有。”
“扔了,这里是我的家,谁让你扔的,给我把新的拿过来。你以为我不会再来,还是希望秦子商再来。”
秦子炎一改那沉稳的冰冷,火气往头上直窜。
没见她与秦子商今天在他面前亲热的,这个女人不吼不整看不真不行了。
四年后的楚多多遇到这个男人的高声呵斥,脸面还是苍白了,她的双唇抑制不住的如蝶羽般的轻轻扇动着,虽说生气,但分明动人。
“我,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她无意的朝那本杂志的方向看了一眼。
书上不是说那新晋的女星陈阿思不是他的新炎女郎吗?
又有怀孕的楚笑笑,还有刚把自己女儿宠上天的孟美美的妈妈孟冰儿。
哪里想到他还会光顾她的寒舍!
秦子炎一下子明白了,她在意的是昨天他与一个新当红的明星擦肩而过。
无意中多看了两眼,那个女人向他靠近招了招手,没想到今天就闹出这些八卦头条。
“那些只是空穴来风好吗?我不想再做解释,我只等你的洗漱用品。”
男人双手抱肩叉脚站在门口,大有不给拿谁也别想睡之势。
男人这漫不经心的话让楚多多盯了他几秒。
这是他的解释吗?他为什么要对她解释?
面对冰冷盯着她的男人,她还是那么无助的走到自己的包前,拿出了中午时新买的一整套的洗漱用品。
“楚笑笑也是空穴来风吗?孟冰儿也是空穴来风?”
她拿着手中的东西,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装蒜!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会找我去,不放心我就直说,牵挂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男人把嘴角一扬,理所当然的走了过去,用力从她手中一夺,肩膀一抖,重重的撞了她一下。
痛!她的汗忽然冒了出来,一阵心跳加速,软软的向地上倒了下去。
嘴角上那最后的血色也消失殆尽了。
“咚”的一声声响。
“妈咪!”
那个小肉球飞一样从卧室滚了过来。
拉着妈妈的手大叫:“妈咪,你醒醒,吓死你儿子了,你又犯病了吗?我这就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
秦子炎一转身,看到正躺在地上的楚多多。
一路上带着圆圆伤心的痛哭。
“妈咪,你醒醒,妈咪,都是让儿子把你累的,妈咪你要坚持住,你儿子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儿子不能没有你。”
救护车上,圆圆抹着眼泪,拍打着妈妈的脸,成窜的泪珠不停的住下大沆的滚落。
那凄凄婉婉的哭声,让一旁的护士都落泪了,护士小姐安慰着圆圆说:“宝贝别哭了,这不是有你爸爸吗?你看你爸爸多疼你妈妈。”
秦子炎看着面色苍白的楚多多,紧锁着那浓重的眉毛。
圆圆并没有听劝,而是继续凄凄哀哀的哭着,小手抚弄着妈妈紧皱的眉头说:“妈咪,我不要你太辛苦,长大你儿子会养你的……”
眉头紧皱的秦子炎,用力的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内心划过一丝苦涩。
然后把圆圆轻轻一拉,抱在自己的怀中,用那修长的手指为儿子试了一下眼泪。
看来楚多多发生这种情况不是一回了。
圆圆很熟悉的找到了一个大夫阿姨。
“木阿姨,木阿姨,我妈咪又病了,你快给我妈咪看一看吧!”
秦子炎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听儿子的指挥了。
那个被儿子称为“木阿姨”的医生看上去很熟悉的就给楚多多挂上了吊针。
忙碌过后,在圆圆的小脸上先拧了一把,然后又在上面亲了一下。
“哎呀,讨厌啦!木阿姨又在人家脸上揩油啦。知道不知道男友有别,这要是叫我女朋友看到了情何以堪。”
已经醒来的楚多多看着儿子那搞怪的样子,自己也开心的笑了。
儿子抓到妈妈的床上,一脸嫌弃的看着木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