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哥,我们俩不一样。"沈元的眸子低沉,引得司夜霆一阵冷笑。
"沈元,我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你这么矫情?"
"我说的办法,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如果你想把俞美女留在你身边,强迫她与她自愿留在你身边,可是两种不同的。"
沈元勉强打起自己平时的活泼劲儿。
司夜霆应了声,他不接受也不拒绝。
他第二杯杯中酒随着沈元话的结束,一酒入腹,穿肠酒。
一杯消愁,二杯释怀。
司夜霆的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曾有人将他塞在酒缸里浸泡一整夜,想要他被醉死。
司夜霆来时的怒气,此时已经消散一大半。心中那种闷闷的怅然若失,迷离,烦躁也消失许多。
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大脑终于恢复往日的清明。
沈元为自己倒了第二杯酒,他的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难受的紧。
"霆哥,好好跟俞美女道个歉,咱们大男人不跟那些小女子计较,女人是用来呵护的。"
司夜霆冷漠相待,沈元的脸颊已经有了两坨酒红色。
"呵护?"
"女人最爱听男人对她们称呼宝贝,亲爱的,哈尼~她们生气的时候,想听男人哄她们,乖~"
沈元的话转了个弯,他接着说,"不过像霆哥你这种人应该是从来不会对人道歉的吧。"
司夜霆皱了皱眉头,面前的沈元眼神迷离,他有些不清醒。
大男人。
呵。
一个正常的大男人能喝了两杯红酒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道歉吗?"
他从来不曾对人道歉。
司夜霆暗念着沈元说的话,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也有他放不下的骄傲与自尊。
"霆哥,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方法很管用的,只是可惜我失败了。"
沈元的情绪一会儿和平常一样洒脱欢快,一会儿又矫情的伤春悲秋。
"你让我用你失败的方法,是想让我再失败一遍?"
沈元不说话,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眸子里一闪而过慌乱。
这是黑历史。
"..."司夜霆抿了抿嘴"我走了。"
"霆哥,我有些喝醉了,刚才说的话,你别跟她说。"
"还能说自己喝醉就是还没醉。"司夜霆低沉醇厚的声音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往门口走。
"霆哥,你这是要回去找俞美女了吗?你早点把她哄好。"
司夜霆身上的白衬衫在刚才疾跑回家的时候被汗湿透了。
他生怕自己慢一秒,见到的还是那个空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家。
...
沈元今晚有些不大正常。
司夜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元的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是在天边凝望着她的背影,却够不到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而不得吧。
沈元的喜欢,和他的喜欢天差地别。
司夜霆的喜欢:
——喜欢她就要把她困在他身边一辈子,她的眼里只能容得下他,她的心里只能存在他一个人。
别人休想染指他喜欢的女人。
司夜霆驾驶那辆黑色幽灵车又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一个小时不到,他的心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俞浅,我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你,我只知道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
俞浅刚才说的话顺着风又灌进了他的耳朵,司夜霆正好来个急转弯,完美漂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