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五哥的伤势怎么样?"一个约莫十四岁的小男孩紧张的看着房间里那个俊美如斯又虚弱的少年。
重症监护室里的司夜霆躺在病床上,房间外的小男孩焦急的询问面前的医生。
房间门口站在两个黑衣人,以病房门口为起始点,走廊每隔十米站着一个黑衣人,一眼数不过来。
戒备森严。
"状况不是很好,昨晚受的刀伤,刀尖只要再偏离一点点,他就会当场死亡。并且我们检查出他的体内出现了异常的状况,不仅仅刀伤,他的神经也有受损。"
"神经受损?五哥他...他怎么会神经受损呢,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神经受损。"
年轻医生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他两只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具体病因我们暂时还没有查明,我们会尽快查明病因,对症下药。"
小男孩礼貌的对医生微微颔首,"好。"
医生上下打量的面前这个瘦弱的小男孩,"你的身体也不好吧,还是不宜操劳过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谢谢您。"小男孩客气的对医生说话,目送医生离开。
他透过窗子注视着床上的那个人,他的五哥,他唯一的亲哥哥。
小男孩身材瘦弱矮小,个子只有七八岁的孩子高,面色苍白,嘴唇也白的毫无血色,病娇美男胚子。
可他的骨子里却是那么的坚强。
"朝暮!"一个年轻的女声叫着他的名字。
小男孩循着声音的来处,露出笑容,"九月,你来了。"
...
司夜霆家。
"浅浅,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啊,嘿嘿嘿,是不是昨天晚上和司夜霆玩的太嗨皮了?!"连沫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俞浅。
两人亲密的胳膊挽着胳膊,一起走到客厅。
俞浅打了一下连沫胳膊,"你想什么呢?!"她有点不是很明白连沫的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沈元跟着两个小女孩进去。
"俞美女,我霆哥呢?一大早的他去哪里了?"沈元环顾四周,他们俩突然来司夜霆家,两人还有些心有余悸。
俞浅侧了侧脸,她用余光看向沈元,"司夜霆啊,他昨晚没回来,昨晚他走了..."俞浅也不想说太多,她走到冰箱拿出两瓶饮料扔给他们俩。
连沫接过俞浅扔过来的饮料,"什么,司夜霆昨晚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恩...不过没事啦,昨晚那么晚了,我其实也是不希望他大半夜赶回来的,不过他今天白天应该就会回来了。"俞浅自己也给自己拿了一瓶饮料,开了盖子,稍稍抿了一口。
他的身边人都那么说了,说他很安全,那他白天应该会回来的吧。
"好吧好吧,司夜霆不在有点可惜,恩...今天圣诞节,你打算怎么过?"连沫问道。
"怎么过?等司夜霆回来再说,我等司夜霆回来,和他一起过,哪怕是两个人就在家里宅一天也好。"
恩...
"你们呢,你们俩今天打算怎么过?"俞浅现在已经困到上眼皮下眼皮打架,困到疲惫,脑子嗡嗡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