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弟妹不妨在御花园玩耍一番!”凤冷天一笑,“苏妃陪陪弟妹吧!”
“是,皇上!”苏映雪轻声道,不带一丝感情,皇帝竟然如此设计她,呵呵,当初那般恩爱去哪儿了?
“谢皇上!”莫愁一笑,等会儿她还是溜走吧,她可不想给这女人当绿叶。
“好自为之!”莫轩走过莫愁身边,轻轻说出四个字后扬长而去。
“哼!”凤傲天冷哼一声,转身欲向殿外走去,皇帝的心思他还不清楚?
“四弟难道不陪弟妹了?弟妹从没来到皇宫,若走丢了,谁还与你打赌呢?”苏映雪娇滴滴地问。
“是呀,我若走丢了,倒还没什么,若是连累了苏妃,四王爷岂不难做人?”莫愁奚落着,这两人有古怪。
“弟妹说笑了!”苏映雪妖娆一笑,“这话说得好像我与四弟之前有些暧昧似的。”
“我的意思是,我丢了不要紧,若是连累了苏妃你,岂不是让凤傲天无法向皇上交待?”莫愁解释着,更像是打趣。
“罗嗦什么,要去赶快去,我还有事,逛完了早些回王府!”凤傲天冷声打断两人。
“走咯!”莫愁暧昧一笑,应该会有什么故事让她发现吧?
御花园,百花竞艳争芬芳,飞鸟穿梭惹春光。
春光再好,她也要回家的呀,这是哪里呀?她竟然迷路了!靠在一处假山旁歇脚,莫愁感叹,这俩人也太着急了吧,就算是旧情人见面,也不至于还没到就消失了的地步呀!她只好自己逛啦!或是怎么会迷路的?
“为何这般对我?难道你真的喜欢上那个贱妇了?”一女子柔弱的声音细细地传来。
莫愁循声望去,原来这假山后有一处暗洞,中有二人,外面的是个女子,穿着华丽,娉婷袅娜,是苏映雪?看另一人身形当是男子,只是在阴影处,有那女子挡着,看不清楚。
“苏妃此话怎讲,臣弟当如何对您?”男子冷清的声音传来,皱眉道,“还有,莫在我面前羞辱她,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每当听到有人骂她是贱妇,他便心痛得想要杀了那人,只是,她说了,不许为她跟别人生事。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世人当真是瞎了眼,呵呵,他何必在乎世人的看法?
莫愁心内一惊,凤傲天?他跟苏映雪果然有一腿。
“即便是在我成为雪妃的那日,你还与我幽会,为何一遇了那女子便弃我如敝履?”女子顿了顿,轻声质问,“难道你不念往日情分了么?难道你忘了我们曾有过的温存了么?”
“往日不过是你情我愿,若你放不下,不如重新找个情人,想来,皇帝这些日子是冷落了你了!”凤傲天嘲讽道。他最不喜欢不自重的女子,当初是自己看错了人,不过是存了报复心理才与她私会。没想到这女人当真的,呵呵,他也是没有法子的,这一世,他只能喜欢杜三娘。
“你……”女子带着哭腔,“呵呵,竟还是我不自重纠缠你了?也罢,今日你的的情分便断了吧,自此后,我们便是陌路人!”
“如此甚好,谢过苏妃!”凤傲天依旧是冷冷的口气,缓步走过女子身边,看了那一袭雪白长裙。呵呵,只有三娘穿起白衣才好看呢,其他人,简直是辱没了这洁白。“还有,我不喜欢莫愁那丫头,你不要找她的麻烦。那日,在相府的事不要以为无人知晓。”
“你是在特意告诉我,你想护着那丫头不成?”苏映雪一愣,恨恨地问,美眸有着浓浓的醋意。
“我只是告诉你不要那般无聊!”凤傲天否认道,“若是实在不聊,倒不如去找凤冷天,当初你是怎么迷上她他的,再把他迷回来就是。皇后怀孕,他整日待在那里也会有需要。”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辱我?”女子突然大笑,渐渐笑出泪来,她到底是何苦受此?
哎呀,女人呀,一旦爱上了,又有哪一个可以洒脱退身的?莫愁感叹着,这凤傲天果真是个冷情之人。
“是你自取其辱!”凤傲天转身走了,不知莫愁那丫头在哪儿,他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她来?走丢了才好呢!
女子恨恨地看着远走的凤傲天,手指陷入了肉中,几近掐出血来,嘴唇早已咬破,那鲜红正慢慢向唇边渗透,倏尔,珠子划落到胸前绣荷上,染红了白衣。
“只要是与你凤傲天也瓜葛的女人,我便不会放过她!”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先杀了杜三娘?”莫愁走出来,冷声问,“苏映雪,你这是何苦?他已经不再爱你,即便你再自轻自贱,他仍是不爱你!倒不如放了手,去爱别人,海阔天空自会有你的去处!”
“你是什么意思?”苏映雪惨白的面上滴滴泪珠无声滑落,流过鲜艳的唇,苦涩难当。
“我的意思是你爱与不爱凤傲天是你的事,别牵连到我;他爱不爱你,也与我无关,是那个叫杜三娘的女人得到了她的心。”莫愁一笑,“我理解你的举动,但,并不代表我认同你的做法。有些事没了便是没了,一如这时间,此时已不再是彼时,何苦执著苦了自己,也苦了别人。”
“我说过,不会放过你,何况,你已经成功得到了他的注意!”苏映雪眼神一暗。
“算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多说无义。”莫愁转身追凤傲天去了,这该死的家伙非要走那么快么?
夜,偌大的御花园竟然连个人都没有,莫愁无奈坐在一块石头上。这个鬼地方,皇家的花园就了不起呀,有必要修那么大么?自己不喜欢夜晚,尤其是有着圆月的夜晚,这会令自己想起已逝的母亲和那个可怕的夜晚。也许自己与月亮有缘吧,在穿越前的那夜晚,也如这般清冷孤寂。
经理的老婆约自己到暗夜吧,暗夜吧是她所在的城市最为出名的酒吧,那里是时下青年们买醉的地方,当然也是许多犯罪产生的地方,但,那个女人以工作相威胁,自己也只得硬着头皮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