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语气瞬间让景乔回过神,她脸蛋儿微红,迅速转过眼睛,盯着电梯看;“我才没有。”
轻嗤,他抬手松了松颈间系的领带,睨了她一眼;“系的太紧。”
“那我明天系松一点。”很自然,景乔接过话。
反应过来后,她眼睛动了动,觉得自己完全不该去应这句话。
靳言深却眉眼难得温和,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前两天还哭丧着一张脸,无欲无求,活像要去寺庙里出家当尼姑,今天倒还像个人。”
景乔没计较,她现在心情很愉快,真的很快乐,像是要飞到天上去。
她就知道,他那么厉害,绝对能救下靳水墨!
下电梯的时候,涌出来的人太多,而且一个个都是迫不及待地外面挤,景乔悴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后面的人撞的差点跌倒。
身旁的男人长臂一勾,瞬间就把她揽在了怀里。
出电梯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低头,景乔盯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嘴角有淡淡轻笑,任由他拉着一起走出电梯。
心底的那股激荡,也跟着越来越深。
她越来越喜欢他,也越来越迷恋,完全不可自拔。
……
的确是把东西给摔了,包间里面的咖啡杯和椅子全部被乐广天提起来就摔。
他在政界驰骋这么多年,今天,却被一个后辈给摆了一道。
拿出文件包里面的东西,他用打火机点燃,看着白纸黑字,还有一张张的照片烧成灰烬。
也不知道靳言深从那里挖出来的,有他收贿赂,也有**,还有非法集资……
他一向做事很隐蔽,所以也不会这么多年依旧霸着A市的市长,别人无法动摇他。
文件里面的这些东西,如果有任意一张出现在记者眼前,就足以抹杀他。
蒋美英完全也没好到哪里去,攥着手中的文件,还不敢让乐广天瞧见。
有吸毒,去酒吧,还有去舞厅包间,邀请一群男人跳贴身舞,她神色疯狂而迷恋,属于中年女人的如狼似虎和寂寞,全都写在了那张美艳的脸上。
后面还有好几页,信息量非常的大,不过她没敢看,越看怕自己越会受不了刺激。
蒋美英还是不甘,身体贴近乐广成;“老爷,你就这样放过他?”
“不这样放过他,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乐广成也是不甘,可能怎么办?
在A市,能斗过他的,也就只有靳言深。
靳老爷子已老,他连理都不理一眼,更是没有放在心上。
“那我的正宇怎么办?难道就白白这样的被砸死?”想到自己的儿子,蒋美英就泪眼婆娑。
不提这个,乐广成还不来气,听了以后,把桌子敲的直作响。
“你也不看看你把惯坏成什模样,天天吸毒,玩女人,总是丢一堆烂摊子让我去收拾,靳言深说的没,他如果还活着,我就得天天提着胆子。
蒋美英没说话,沉默着。
乐广成死了儿子,心气根本就不顺,再加上被靳言深摆了这么一道,心里怨气和怒火更甚。
耳旁还充斥着呜呜咽咽的哭声,他烦躁的把桌子掀翻,盯着蒋美英丢下一句。
“哭哭哭,你有什么脸哭,瞧瞧你自己生的三个儿子,哪里有一个比的上靳言深!”
闻言,蒋美英也跟着发了脾气;“孩子是我自己一个人生的啊,你没份?”
懒得和她再扯,乐广成走出包间。
三个儿子,哪个不是废物?别的能耐不会,吃喝嫖赌倒像是天生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一样!
个个都会,并且一个比一个精通。
他天天跟着在后面擦屁股!
三个里面要是有一个能耐能比得上靳言深,那现在A市就会是乐家的天下。
……
下午。
靳老爷子和靳夫人一起去接靳水墨,而靳言深和景乔是单独出发。
当靳水墨走出来时,靳夫人当即眼泪就流个不停。
走过去,伸展开手臂,靳水墨拥抱过靳夫人,修长的手指给她擦着眼泪;“才两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靳夫人开口骂着他;“没良心的!”
“哎呦,原来我美丽的母亲大人也会说脏话啊,爷爷,你快听!”
靳水墨面对阳光,让光芒照在脸上,把阴霾散去一些,从来都没有想过,感受阳光也是一件可以这么幸福的事。
靳老爷子又是生气又心疼,冷着脸,手中的拐杖敲在靳水墨腿上。
“哎呦……”惨叫一声,靳水墨捂着腿。
靳夫人当即就心疼的不得了,有些埋怨地看着老爷子;“爸!”
“你没看到这个兔崽子是装的!”话虽然是这样说,可靳老爷子目光却落在靳水墨头上,盯着一直看。
不远处,靳言深和景乔一起走了过来。
“大哥。”靳水墨叫了声,然后对着景乔挤眉弄眼。
“啪——”的一掌,靳老爷子就拍在他后脑勺;“真不能让人省点心!”
随后,他看向靳言深,语气没有多好,微冷;“你怎么来了?”
即便靳言深从监狱里救出来了靳水墨,但靳老爷子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看起来很不欢迎他的到来。
“去酒店吧,订了桌,也有事要说。”
靳言深语气淡淡,完全没有理会靳老爷子的脸色,更可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
闻言,靳水墨伸了伸懒腰,眯着桃花眼;“我也正好饿了,走吧。”
靳老爷子和靳夫人根本就没想着要过去,但是听到这句话后,顿时便同意了。
过去酒店两辆车,靳言深和景乔一辆,其它三人一辆,一前一后的向前行驶。
御景阁。
几人围着餐桌坐下后,靳言深转头对靳水墨说;“晚上整理一下,送你出国。”
闻言,靳水墨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怔,抬起头,看过去。
靳老爷子眉头紧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乐广天答应不再紧追这件事,但唯一的条件是,必须让水墨出国一年,在他国外的部队里待一年。”靳言深抿了口温水,做着解释。
靳夫人一听,就冷着声音,阴阳怪气;“确定这不是你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景乔扫了一眼靳夫人,特别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和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