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林媛开茶楼,那她们今日的买卖可就做不成了,凌风儿在心里悄悄嘀咕了一句。
田惠时刻记着林媛跟她说过的话,当即便坚决地摇起了头:"不是不是,她的洞天生意那么好,每天光忙着洞天都忙不过来呢,哪里有时间再开个茶楼?风儿,你多虑了,多虑了。"
一听没有林媛什么事,凌风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又有些不悦了:"你说你,来看个铺子而已,怎么还带着人来?怎么?是不是怕我骗你?"
田惠一愣,赶紧摇头否认:"怎么会?咱俩从小就认识的,谁都有可能骗我你怎么会骗我呢?我,我这是跟媛儿一起出来逛街的,正好想起今日还要跟你过来看铺子,就带着她一起来。我可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啊,风儿,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正如田惠所说,她们从小就相识,凌风儿对田惠也算是有几分了解的,看着她这么个着急的模样,就知道这姑娘没有说谎。
"哎呀,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这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别当真别当真啊!"
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那边林媛突然开口问道:"惠姐姐,你不是要买个地方开茶楼吗,我看这个地方不错,又古朴又漂亮,很适合开茶楼呢!"
一听林媛这样夸赞这个茶楼,凌风儿当即便高兴地眉开眼笑,拉着田惠的手来到林媛的身边,笑道:"平西县主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瞧出我堂哥的这个茶楼好了!惠儿,平西县主都发话了,你还不赶紧决定?"
田惠呵呵笑了两声,刚刚林媛明明是说这茶楼好的,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林媛的表情有些古怪,跟她平时认识的林媛不一样呢。
"凌小姐啊,你不是说这茶楼是你堂哥的吗?那你就这样帮他卖了,你堂哥知道吗?是不是应该让你堂哥出来一趟啊?"
林媛眨眨眼睛,左右环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个茶楼里还有别的人存在,不禁又问道:"这个茶楼是生意本来就不好还是今日休业了?怎么这么冷清呢,甚至连个小伙计都没有。"
凌风儿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说道:"哦,对,今日不是惠儿过来看铺子吗,我堂哥就让小伙计们都休息一天,等明天再开业。"
只是因为有人来看铺子就休业一天,不是这茶楼的生意太好,东家不介意损失一天的收入,就是这个茶楼的生意太差,休不休业都是一样的。
不过,林媛倒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风儿,你堂哥呢?今日在这里吗?"
凌风儿连连点头:"在的在的,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堂哥正在二楼算账呢,这会儿应该也快算完了,我这就让人把他请下来。"
"不用请了,你瞧二楼那个男子是不是就是你堂哥?"
凌风儿刚冲着小丫鬟挥了挥手,就看到林媛指着二楼的位置问她呢。
她赶紧抬头一看,可不是?那个眼神有些呆滞的傻小子不正是她堂哥?
"呵呵,是,是啊,那个就是我堂哥。"凌风儿呵呵干笑了两声,此时堂哥都已经出现了,如果她再不赶紧让堂哥下来就太说不过去了。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凌风儿就赶紧喊着那男子下楼来了。
堂哥的眼神虽然有些呆滞,那是模样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智力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堂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田小姐,这位就是平西县主。"指着林媛的时候,凌风儿还特意给堂哥使了个眼色,"堂哥,快拜见平西县主。"
堂哥有些蒙,不过还是按照凌风儿的指示准备拱手给林媛行礼来。
林媛赶紧请他起身,此时也隐约有些明白,凌风儿的这个堂哥不是傻,而是脑袋有些一根筋,跟魏博容似的,只不过他好像比魏博容更呆一些。
不仅是林媛,就连田惠也看出来了,她给林媛使了个眼色,暗暗问她该怎么办。
林媛勾勾唇角,怎么办?既然来了,那就看看这个凌风儿到底唱得是什么戏。
既然堂哥脑袋有些呆,林媛几人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田惠抿抿唇,问道:"堂哥,你这茶楼打算卖多少银子啊?"
"三..."
"六千两!"
凌风儿在田惠刚问完就赶紧开口了,结果还是比她的堂哥晚了一步,她懊恼地抽了抽嘴角,赶紧给堂哥使眼色,让他将价钱再往下压一压。
可是她的傻堂哥呦,凑近了凌风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皮道:"风儿,你的眼睛是不是在跳舞?这是跳的什么舞?真难看!"
噗!
林媛一时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凌风儿尴尬极了,赶紧将堂哥推开,对田惠笑道:"我堂哥他这里不太清楚,呵呵,那个,这个茶楼三千两银子,不是六千..."
"风儿!你不是说不能还价吗?不是三千两,就是六千两,六千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能卖!"堂哥再一次成功地将凌风儿的话给打断了,这次凌风儿就是拼命让眼睛跳舞也不管用了。
田惠看看凌风儿,又看看堂哥,有些蒙了:"风儿啊,到底你和你堂哥谁说的才算数啊?这个茶楼究竟是三千两还是六千两?"
"三千两!"
"六千两!"
"三千两!三千两!三千两!你要是再敢说个六字我就把你送回大伯那里去!"
凌风儿此时简直都有些抓狂了,这个堂哥真是太可恶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就该自己来的。
将堂哥推到了一边,凌风儿笑着跟田惠林媛两人道:"就是三千两,刚才我跟堂哥商量的时候也是说的三千两,我堂哥他有些糊涂,记错了,呵呵,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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