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遮半挡着半张脸走到车头前忍不住笑,"巫阮阮,你又开始作死了是吧?"
"我没作死,在帮你洗澡而已,顺便连衣服都洗了,我是最佳家庭主妇!"
霍朗伸出手来准备抓着她先按地上揍一顿屁股,阮阮躲来躲去的在草坪上乱跑,水龙头一直对准霍朗,彻彻底底给他淋透。
"不许闹!"霍朗大声呵斥道。
童瞳不会用水去呲霍朗,但她见霍朗生气,便立刻跑到阮阮身边一把夺走她手里的水管,顺势推了阮阮一把,毫无防备加上草坪柔软,阮阮哎呦一声摔坐在地上。
"童瞳!"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沈茂大步跨到她身边,扔掉她怀里的两根水管将她半搂进怀里,"你又欺负阮阮,你说过你再也不欺负阮阮的。"
巫阮阮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疼。"
霍朗的脸色难看极了,冷冷的瞪了童瞳一眼,把沾了一身泥碎草和泥土的阮阮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沈茂家。
童瞳在沈茂的怀里挣扎两下无果,只好远远的喊他,"霍朗!"
霍朗不待见,人和自家媳妇玩的好好的,媳妇却突然被一女疯子给推倒,这对于我的媳妇只能我欺负你们欺负就是死罪一条的霍朗来说是断然不能立刻马上原谅的。
霍朗不搭理她,阮阮搭理她。巫阮阮扭头看向童瞳朝她挥手,"我们先换衣服,一会陪你玩好不好?"
童瞳抱歉的看着他们,垂下眼眸很失落的说了一声隔壁院子里谁都听不见的对不起。
沈茂揉了揉她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道,"他们不会生你的气,但是你别再这样了,恩?"
童瞳欲言又止的望着霍朗,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跟着沈茂进了家门。
小喃喃的坐在宝宝高脚餐椅上自己捧着个水瓶子乱啃,霍朗对怀里的巫阮阮斥责道,"你把她放这干嘛?晒黑了怎么办?"
"那怎么可能晒黑,不会的,你见我晒黑过吗?能晒黑的只能说明不够白,像我家喃喃,这是纯天然的白,最多晒红一点。"
"小女孩白白的不好吗?晒红了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好看吗?"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该不该让孩子多出去晒太阳这一话题,肌肤相贴的一路辩论着上了二楼,祝小香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泡沫,把喃喃从椅子里抱了出来,万分嫌弃的朝楼梯口瞪了一眼,"啧啧啧,太没人性了,就这么把你放在这不管了,又不是小别新婚,见天一打照面就往一块儿挤,你说你爹妈不热吗?还是干爹疼你,咱不搭理他们俩,一会你安燃干爹钓鱼回来给来给咱烧鱼吃,让他们俩去黏着吧,饿死他们。"
小喃喃十分不给面子的用水壶给他一勾拳,"爸爸。"
"爸你个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小狼崽子,你敢砸我,看我不扒了你的尿不湿!"
趁我爹不在你扒我尿不湿!好吧,再来一拳!
楼上湿淋淋的两人回到房间,霍朗反腿勾上房门,将阮阮抱进了浴室,随后扒个精光。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他意有所指,却无法点明。
阮阮双臂交叉捂着身体,点了点头,"知道,童瞳的事我很感激你。"
就知道她会这么接下去,霍朗从善如流的追问,"你想怎么感激我?"
"肉,肉偿?"
霍朗邪恶的笑了笑,给浴缸放水后,不羞不臊的当着她的面脱掉自己的全部衣物,"你说的,等会别求饶。"
信息量好大,阮阮一时间不能消化,这才刚刚傍晚,离深夜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燃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今夜还有全鱼宴,想到吃的,阮阮立即变得向往起来,很没出息的现在就想求饶。
霍朗拉着她迈进浴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点点等着水位上涨,他伸长手臂随手捞过一瓶玫瑰精油的泡泡浴沐浴露,阮阮想告诉他少放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他随意倒两下水里已经开始有气泡,并且愈涨愈厉,顷刻间,两人就跟坐在一块大蛋糕里似的。
"太多了太多了,都溢出去了,你这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干活不知擦地累的富二代!就知道耍流氓!"
她身上滑溜溜的,霍朗有些抓不住,勉强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回自己面前,义正言辞道,"我只是不擦地,我什么时候不当家?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当家来的?你好像对富二代很有偏见?我不是富二代什么时候能给你买得起别墅给你买得起钻表,你应该对你老公是一个富二代而感到无上光荣和无尽满足,这至少让你减短奋斗0年。"
"我能吃多少穿多少呀?我又没天天鲍鱼龙虾LVPrada,我自己也可以当家好不好,我现在也是得过国际大奖的设计师,只要给我一个平台和一个机会,我会大展宏图财源滚滚的。"
霍朗勾起嘴角目光深沉的笑着,手掌在她 口来回滑动,"你挺能吃的,你没发现吗?鲍鱼龙虾我也没少喂你,就目前情况来看,你那点工资老底和奖金,够不了你吃几年鲍鱼龙虾,况且还有你还有一个奇能吃无比的大胖妞等着喂,万一将来不小心撑肥了,还要花钱减肥,减了肥就要换很多衣服,变瘦了就会买更多的衣服,你觉得你的钱够花吗?"
阮阮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腰间,挽在脑后的头发被霍朗拉开披散在后背 前,沾着点点洁白丝绒般的泡沫,可爱而姓感,"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如此不堪一击的地步了吗?你已经开始抱怨我和我闺女花销太大了?我们家终于不堪生活的重负开始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大打出手了!"
"不说话我当你是哑巴过吗?还是你不作死我当你是不是作死小能手过?"水温刚好,他舒服惬意的向后靠去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挑着眼梢懒洋洋的看她。
巫阮阮一脸不悦,霍朗直起身体从地上抓过自己的休闲裤,抽出二百块钱。
"你要干什么?"阮阮不解的望着他。
霍朗两只手掌拢起她的大好风光,将中间挤出一条深而紧闭的缝隙,命令道,"捧住。"
"不捧,干什么?"
"我让你捧住!"他语气加重一些,不容置喙。
巫阮阮苦大仇深的捧着自己的 口,"捧住啦!"
霍朗拿着二百块钱塞了进去,"买你半小时闭嘴。"
嘿!没见过这么玩的!
阮阮紧握00元巨钞,看似纤细实则已经长了不少肉的手臂环上了霍朗的脖颈,她皮肤白皙,霍朗皮肤古铜,画面格外旖旎。
"你想做什么?"霍朗懒懒散散的瞄着她。
阮阮盯着他看了半晌,凑到嘴边轻轻吻住,继而轻轻描绘他唇部的轮廓,最后轻轻挑开他的唇线,霍朗微微启唇正欲配合时,她坐直了身体一派正经,顺手把沾湿了的二百块钱摊平拍在他 口,"我给你二百,还附送香吻好几枚,让我说话半小时!"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可说?"他收起二百块钱,觉得这交易尚可接受,一分钱没花还赚两个吻,不过就是耳朵遭点罪。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时政懂八卦,诗词歌赋人生哲理都可以来一段,你想听哪种?"
霍朗闭了闭眼睛,"想听你叫床,你倒是给我叫啊..."
巫阮阮羞红着脸拢了一大堆泡泡挡在自己和霍朗之间,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小声嘀咕着,"这是浴缸,只能叫浴缸。"
"叫一声我听听。"
巫阮阮拉着长声开口,"浴缸"
霍朗低沉沉的笑出了声,拂开两人面前的泡沫小山,看到了巫阮阮那眉眼轻弯的笑容,眼眸里放射着某种明媚而快乐的光芒,和离婚证上的那张照片有些相似。
他抬起手腕,带起一片水花,白色的泡沫沿着满是纹身的手臂滑落,好似给他覆上一层朦胧的轻纱,大掌抚在她白皙的颈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想问问阮阮,你到底有什么魔法,让我们两兄弟魂不守舍的为你着迷?
为什么呢?
大,腰细,腿长,肤白,脸蛋漂亮,这样的女孩子遍地都是,你又特殊在哪里?
爱情很没道理,和你在一起一年,居然还会为你这样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而怦然心动,爱情啊,它就是这样的无解之题。
拉近和阮阮的距离,霍朗难得温柔的吻了上去,手掌也跟着感觉自然而然的挑着它喜欢的地方到处游走。
怎么办,就算是个第三者,我也不想放开你,不想。
从浴室辗转到卧室,今天的霍朗格外的缠人,如他所说,胜不在次数多,而在于时间长,仅是一次就把阮阮快要撞散了架,在浴缸里还好,那种相拥的姿态原本就只适合温存和缠绵,而回到床上,便只剩炙热和猛烈。
再不济,巫阮阮也是一个九十多斤体重成年人,放在霍朗的掌心却堪称轻如鸿毛,随他任意调整扭曲,只要尚未达到人类极限,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求饶,那这事就不算完。
当一切结束时,阮阮小声嘀咕着很疼。
"恩?"霍朗微微皱眉,"疼?"
阮阮汗涔涔的小脸有些苍白,点了点头,"是..."
"我看看。"他以为是自己太用力,让她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他抽离身体俯视的瞬间不由发怔,"出了一点血,你也太...易碎了。"他翻身下床,将她抱进浴室,阮阮死死的捏住他的肩膀不肯松手,面色难看,"我不洗了,我想躺着。"
霍朗围上浴巾用宽大的浴袍给她包起来放回床上,一丝不苟的给她擦干身体,擦干头发,温厚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片刻,"给我看看还流血吗?"
阮阮无力反抗只能服从。
看不到撕裂伤,但还是有一点流血,霍朗走到衣帽间换上一身可以出门的休闲装,给阮阮找来一条柔软的休闲长裙套上,"去医院看看,我不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