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死你了。"
"老公,别,还有..."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捧着女人丰润的小脸,用力吻上了那张梦寐以求的小嘴儿,熟悉的香气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鼻端,真是比现实世界更刺激啊!
"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可想死爷了..."
他心头一激动,热情便一发不可收拾,手下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两人帖得紧密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唇齿啧濡,交缠不休,有晶莹的香液,从两人唇角滑落。
那时候,两小光球可不得了。
小粉球使力想挤进爸爸妈妈的怀怀里,不让两人靠太近,占去了它的空间似的,挤得球体上居然滴下了一颗颗小汗球儿似的东西。
而小银球就更激动了,不断攻击卫东侯,卫东侯皮粗肉厚索性都不当一回事儿,任它折腾,它就变本加厉地在用力捶击了爸爸的肩、头、背、腰等部位无果后,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大齿嘴,一口咬上了某突出物。
卫东侯正吻得起兴儿,闷哼一声,扬手就把耳朵上的大牙给扯了下来,一扬手扔了出去。
"吱吱——"
"呜哇哇哇..."
哭声叫声四起,真是扰人不矣。
一场热情的缠绵,不得不提前结束。
"该死的,这两混球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老公,你别骂他们啦,他们还小,都是孩子呢!"
"现在就会跟老子争女人了,以后出来了还得了哇!必须提前教育。"
"等等,老公,你别冲动,它们只是..."
"教育孩子是爸爸的事,妈妈一边儿歇着。"
"老公..."
得,卫家的第一场家庭大战正式开始。
一夜过去,各处不同。
在刚果部落
"老天,我真的进去了!"花洋从床上一下腾起身,身上就滚下三个小鬼。
坐在一旁假寐的屠征,睁开眼道,"老花,你只待了不足五分钟,还必须加强。"
花洋还处于梦态中,托腮喃喃道,"小屠屠,你在平行空间里的形象,真是帅呆了!"
屠征顿时满头黑线,一言不发地起身走人。
出现在平行空间里的人,都要遵行创造该空间的人的一些潜规则,他们现在进入的空间属于玛雅人部落,进去后衣着都非常原始化,女人都露着上半身,男人也只在关键部位遮着一块树皮。
"小屠屠,你别走啊,再跟姐睡一会儿,进去玩玩啊!有你的刺激,这回我肯定舍不得那么快出来!"
屠征暗暗下誓,必须尽快搞定离开。
正在这时,欧洲的一通电话打来了。
慕尼黑的生物实验室
梁安宸正拿着脑脉冲电话,跟卫东侯瞎侃。
"东子,昨晚又做了什么春梦啊?"
"去你的,别想挖人家的隐私。"
"如果你告诉我,我就给你弄点儿好东西。"
"去你的,别想诱惑毅志力坚强如金钢钻的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第一军王。"
"环环最近做了美味的卤回锅肉哦!他们明天要进行一周大换水,你可以出来暂时歇几个小时..."
"切,我还需要你给我送肉。我老婆自会给我送,我要跟环环打电话,你帮我拨!"
两男人一来一往,各自都不松口,聊得很开心。
这头,织田圣把梁安宸之前透露的情况,告诉了屠征,屠征很惊奇,就说会尽快回来。
爱琴岛
语环醒来后,还有些恍惚,仿佛仍置身梦中。
她抚着肚子,掌心又是一动,便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的小宝贝竟然已经能在她的梦里拥有自我意识了,那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一家四口,还有机会在一起?
也许北靖说的是真的,爸爸和花洋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梁学长也带来了新的契机,也许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只有二选一这一条道儿。
她忐忑不安地想着,不时抚抚肚子,但还没拿定主意是否立即回去。
早餐后,语环就想到小镇上的教堂去走走,因为教堂附近兴建的花园游乐场,是整个繁殖地,孩子和妈妈们的乐园,每天都聚集着大量的的孕母,以及一堆可爱有趣的小宝宝,绝对是个最佳的妈妈宝宝交流地。
北靖见她精神好,有了笑容,似乎状态比起前两日发泄后好多了,便抱着她去了游乐场。
未来王后的到来,让今天的游乐场格外热闹,不少还在家里的人听说,都赶了来。一时间语环被想要赐福的妈妈和宝宝们包围,妈妈们的笑言叫声,宝宝们的呜呀啼闹声,交织成一片欣欣向荣的独特景象。
语环毕生难忘!
虽然,这里的妈妈们,偶时被调皮的宝宝们折磨得会突然变出大爪子,长尾巴,或者是一下子跳得老高,蹦到树上,惊险刺激不断,可是她们对于宝宝们的爱,跟普通人类毫无区别。
"哎呀,小坏蛋,都说了不能吃衣服,这里有磨牙棒啊!你爸爸专门到山里给你挖的上等白钻,最适合磨牙了。你说说自己,这都咬坏多少衣服了。二百多套啊,我们家都欠债到五十年后了——"
虽然,这里的小宝贝奇怪了一点儿,有的突然变成块黑铅球,有的突然伸出一只小角儿顶人屁股,有的喜欢打地洞钻得不见影儿,有的还喜欢放臭屁。他们仍是爸爸妈妈的心肝小宝贝,好多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心疼到骨子里。
那拥有一口金钢不坏大牙的小宝宝,被妈妈训得小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妈妈见儿子似乎已经开始自我反省,又不忍心了,将钻石磨牙棒塞孩子嘴里,回头去篮子里翻吃的东西,想安抚一下小家伙那颗骚动的蓄满了"成长的烦恼"的心。
哪知道,那小家伙一眼瞅见旁边一小女娃刚得到的布娃娃,扑上去就是一口咬往,小手小脚并用,嗷嗷嗷地将之撕成了碎片片儿。
小女娃哇啦一声放声大哭,那哭声带着超声波,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给吓得捂着耳朵跑掉了,再听下去非得耳聋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