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侯,你干什么呀?"
"干咱们接下来就必须干的事儿。"
他裂嘴一笑,邪气十足,坏坏的感觉,让她心没由来的又是一跳。
可下一秒,她就叫了起来。
"啊,你干嘛脱我衣服。"
"宝贝儿,该换礼服了!"
"我自己会换啦,你出去。"
"那可不行,现在那些婚礼组织人员都还没来,咱们速战速决。"
"讨厌啦,我自己可以穿,我撞的是脑袋,又不是手脚,啊,你在摸哪里,那里没拉链。"
"宝贝儿,你怎么越来越嫩了,尤其是这里,好像变大了。"
"哎呀,讨厌,你这个色狼。不准乱摸啦!"
"让我闻闻,我老婆可真香。环环,你擦的什么香水?"
"你明明知道我不爱擦香水的。"
"真好闻。"
这男人名说帮忙,其实是越帮越忙,趁机揩油吃豆腐,外带婚内猥琐,满足他已经半年多没吃过一口荤的可怜欲望了。
"等等,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更衣室里的灯光明昧不定,小女人背后那三道已经脱去痂疤的划痕,仍然能看到浅浅的红印儿,但令卫东侯直耸眉尖的却是,女人雪白肩头上的那两颗红殷殷似滴血般的两个小圆点儿。
如果一口咬上去,那刚好就是两颗尖牙的距离。
只是一瞬,他就意识到了那个可能的真相。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我,我也记不清了。"
语环有些害怕男人的脸色,身子朝后缩了缩。
"语环,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是不是北靖伤的你?"
"我,我真记不清了,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语环直觉很不安,心理极为排斥去想那天和北靖去东篱小筑时发生的事情,她立即转过身去遮挡那两个小红点儿,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身子被转了回去,他迫她面对,声音更沉,脸色也更为凝重。
"语环,这很重要。你好好想想,如果真是北靖那家伙,回头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那个混蛋!我记得一个月前,我刚离开蓉城才两天,我就梦到你在叫救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一听,更惊慌地直摇头,扳男人的手想要逃避,低叫着不要。
卫东侯直觉事情比自己想像的更严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极怕又突然冒出什么事儿来影响自己好不容易等到的婚礼,仍不放过。
"环环,你别激动。我只是担心你,我之前听方臣说,那晚你..."
"我没有,我没有。这都要怪你!"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他,眼底仍然满是恐惧和不安。
"环环,我做了什么?"他很诧异,根本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伤过她那里。
"就是怪你。你,你串通评委,把不属于我的奖给了我,被人挖出内幕了。那天一堆人围着我说三道四,指责侮辱,是JOE带我离开的。为了怕我再被记者媒体骚扰,他就带我去了东篱小筑,之后..."
"之后怎么了?"
女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面颊也在微微颤抖,男人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抵在了身后的一排鞋柜上,而在她的左侧,正是一面大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刚好映出她背后的三道红痕,还有那两个醒目的血红小圆点儿。
她的目光一缩,仿佛有一片画面从眼前闪过,可是她直觉地不想去弄明白那是什么,故意跳过了这段记忆。
"语环,你真的忘了么?"
"我,我没忘什么。我只是在东篱小筑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蓉城了。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北靖对我还是那么温柔体贴。"
他拧眉,显然不相信她的话,"语环,你说因为我,你才跟北靖去了十泉镇。那又怎么因为我,你受了伤,留下这两个痕迹,你都不知道?"
"我..."
她眼神慌乱,看看手臂,又看看他,哑然失声。
她更为惶恐,双手抱着手臂,开始瑟瑟发抖。
"语环,如果..."
"不要碰我。"
他伸手要抱她时,她突然吓得惊声尖叫,一股猛力突然激生,竟然将强壮如他给重重地推倒在地,就从换衣间里跑了出去,那动作之快,非同寻常。
"语环。"
他急忙抄了外套冲出去,在她刚刚将大门打开时,及时将人给包了回来。
大门外还是激起了一片低叫声。
砰的一声重响,阻隔了外面一片惊瞠的眸子。
不巧的是,卫父刚好在郎帅的引导下,过来新郎房里看儿子,竟然就撞见如此火辣辣赤果果的一幕奸情,本来就哽着一股气儿,瞬间就破了个底朝天。
"这个臭小子,到底在干什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卫老太爷咳嗽一声,"唉,儿子,你忘了你当初也差点儿在婚礼前偷吃。看来,这大概是有遗传的吧!"
卫父一听,刚刚绷起的怒脸唰拉一下僵住了。
卫太后和花奶奶手拉着手进来,正高兴地说着两个孩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就见到这父子两一个捂嘴咳嗽,一个还板着领导脸没半点儿喜气,就生气地训了两人一顿。
"都笑笑,今天怎么说都是孩子们的好日子。这一个个黑着脸儿的像什么话,婚礼马上就开始了。你们过来看他俩,这衣服换好了没?化妆队的人已经来了,我来瞧瞧这小俩口儿是不是又在那儿偷吃糖果啦..."
"老伴儿(妈)——"
男人们同时惊得一跳,去拦一脸好奇的老太太。
老太太心里的小猫没得到满足,嚷嚷着怪男人们多事儿。被这一打岔,男人们苦笑连连,倒是一扫刚才的阴沉气儿,添了几分喜意。
屋里
"语环,你看着我。是不是北靖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我不会怪你的。"
"我不嫁了,我不嫁。我说了,我不嫁,我还没有准备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