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卫雪欣气得追喊了两步,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后,一把将花园的栅栏门狠狠甩上,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柔软的褐金色波浪长发在空中弹跳了几下,托着一张怒气腾腾的雪白小脸,连精心修画过的精致妆容,也掩饰不了女人眼底的憎恶,和被人忤逆的愤怒。
"该死的!"
踏着响亮的大地板回到屋里,卫雪欣走到刚刚用过早餐的桌边,贝齿一咬,抓过桌巾布一扯,哗啦啦的一片碎响。
"太太?"
正在的打扫卫生的女佣吓得刚叫出声,就被女主的恶毒的眼神给打了回去。
"把东西收了,出去买套一模一样的回来。"
"是,是。"
卫雪欣踏着一地玻璃渣,回到了楼上。
女佣战战兢兢地垂着头,直到女主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抚胸喘了口气,拿起扫帚打扫破碎的碗碟。
心里忍不住叹息,这家的女主人脾气真是古怪极了,平日男主人在时,看起来高贵大方,温柔体贴,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可是只要没了外人,稍有不如意不称心,立马变脸成罗刹,砸东西都是小意思,之前男主子因为工作忙,没法陪去产检,等人一走就拿烟灰缸砸大门,整片玻璃墙都被砸烂,又赶在男主人回来前,忙着叫工人全部装得安好如初。
整个就一精神分裂啊!
大概就差拿刀子杀人没发生过,可这琢磨着人前人后如此迥异的面貌,若是真有谁惹怒了她,也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女佣这方想着,上方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吓得女佣差点儿一头栽到玻璃渣子里。
"赶紧把破掉的碗盘都补上。我去追先生了,若是先生打电话回来,就叫他直接打给我。"
女佣急忙帮着拉开玻璃大门,管家追着出去安排司机,却教女主子骂开了。
都六个月的身孕了,竟然还敢独自开车出门,这女人真可怕啊!
卫雪欣脸色一片阴鸷,车子开上马路后,一脚直踩油门儿,一路狂奔,每每开过路口时,都横冲直撞,惊得一片喇叭声响。
就在汽车刚开出去不久,卫雪欣的电话响了。
她按下蓝牙耳机,轻轻喂了一声,声音仍放得十分温柔。
但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时,瞬间变得冷硬起来。
"我说过,不要打这个电话。"
"梅儿,我想见你。"
"小飞,你疯了吗?我已经结婚了。现在我和丈夫正在我娘家..."
"梅儿,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开车出去追那个没用的高家男人去十泉镇。"
"你..."
卫雪欣往后视镜一看,果然有一辆黑色轿车紧紧跟随。
"梅儿,我今天一定要见你!"
肖一飞的声音十分坚持,卫雪欣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得咬牙在一处路口将车停了下来。
不料,当卫雪欣一下车时,肖一飞抱起她就回了自己的车,任她如何踢打叫骂,开到了一家地理位置颇为隐蔽的宾馆,将人抱进了一间早开好的套房。
"肖一飞,你干什么?"
"梅儿,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带你来这里,当然是干那件每次我们在一起,都会狠狠干,用力干,干得没完没了的好事儿了。"
肖一飞掐着女人雪白的小脸,恶狠狠地说。
卫雪欣被扔进了柔软宽大的圆形大床,想要挣扎起身,无奈肚子已经不小,动作吃力已经不够利索。
肖一飞走到窗边,哗啦一声用力拉上了窗帘,屋内光线瞬即变得极暗。
他转过身,扯掉了胸口的领带,甩掉身上的西装,一把扯掉里面的白T恤,裸着上身,扑上床将卫雪欣压在了身下。
"梅儿,你瞧瞧,这是什么?"
肖一飞一抬手,竟然是一个五寸屏的手机,上面正播放着一段十分火辣的床戏。
"你,哪来的这个?"
卫雪欣一愕,这手机里的床戏主角竟然正是自己和高珩,地点就在自己家里。
肖一飞脸色阴沉至极,黑幽幽的眸子望不到底,没有回话,却是一扬手将女人雪白的裙子撕了个粉碎。
"小飞,你住手,我...我是孕妇啊!"
"呵呵,孕妇又怎样,你他妈都敢大着肚子跟高珩乱搞,跟我又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大掌一把按在高突的肚子上,动作却是十分温柔地揉抚着。
"况且,这肚子里的种还不定就是老子我的。我干孩子他妈,哪里不对了。"
"小飞,你住手,今天不行,我还有...嗯,别..."
"梅儿,瞧瞧你这模样,是不是这几个月,高珩那个软蛋怕伤着你和孩子,根本就不给你...呵呵,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让你爽到底。看看,是这视频里的软蛋行,还是我小飞哥更厉害!"
"小飞,别..."
很快,阴暗的房里传出男人和女人放浪至极的叫声,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方才匆匆告歇。
十泉镇。
语环感觉腰间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勒得有些疼了,方回过神来,想要稳住自己的平稳从男人的怀抱里脱身出来。
哪知道这一动,才发现脚根本沾不着地儿,自己整人儿被他抱离了地面。
"你,你放我下来!"
"重了,不错。"
男人的声音极低沉,熟悉,却又有种奇异的陌生感。
"卫东侯,你放手。"
语环撑起男人的胸膛,抬头低吼。
却一下对上男人低下的眉眼,深邃的黑色瞳仁,黑得毫无一丝杂质,一眼望不到底,仿佛两汪深潭蕴着强大的吸引力,牵引着她沉沦。
心头咯噔一下,紧张不安,还有点点后怕涌上心头,让她一下涩红了小脸,激烈地推攘叫骂起来。
"卫东侯,你够了你,放手,我叫你放手,我已经没事儿了。"
"环环,你再乱动,我就吻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