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完全可以放心!我非常喜欢亚国这个神秘美丽的国度,只要你们愿意投臣于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里不会发生一兵一卒,一件流血冲突。"
语环听得忍不住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混帐东西,早知道当初..."
若非秦汐,她当初也不会放过安德鲁。
果然,这年头当圣母只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相信我,说到做到,在我们欧森一族看来,比起你们人类再轻松不过了。"说话间,安德鲁回头抓过一个导播员,五指一收,惨叫撕耳,脑浆崩裂,摄像头在颤抖中喷了满满的浆液,喇叭里的声音满是阴沉暴戾之气。
"兽人军团无竖不摧,敢于挑战我欧森一族权威的必死无全尸。亲爱的朋友们,我相信你们和你们的政府,会做出聪明的选择。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长一点的时间考虑,在你们万家团圆的春节到来之时,我希望能听到一个好消息。否则,我想你们大概就只能去隐曹地府吃一家团圆宴了。哈哈哈哈哈哈——"
节目终于恢复正常。
语环再忍不住骂了出来,"安德鲁这个混蛋王八蛋,早该千刀万剐!"她骂着,转身就跑回客厅,翻包包找电话。
谭晓敏看得有些发愣,回头忙追出来,"环环,你这是干什么?那个狼人好可怕,你不是想..."
"妈妈,让我打个电话。这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管,我..."语环朝母亲摆了摆手,走到窗边,"北靖!"
那时,北靖正在米旗国的王宫里,跟皇室一家谈话。
事实上,他们的确救回了王储,安德鲁的录相片断若是再多播五分钟就能看到另一波兽人跟他们大打出手,将人救走的画面了。
北靖看到电话号码,即朝皇室一家欠了欠身,走到窗边,接通了电话。
"语环。"
"北靖,刚才安德鲁在我们全国发表了恐吓性演讲..."
语环将内容说了一遍,北靖立即澄清了里面的一些事实真相,终于让语环松了口气。
"北靖,我觉得我做为兽人一族的传承者,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我知道,语环你一直都很善良。"
"北靖,我不是要听你夸奖我善良,我是想知道,在这件事上你跟我们是站在一起的,对不对?兽人并不是人类的敌人,我们不能让安德鲁的野心得逞,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对此,北靖却没有立即给予语环回答。
"北靖,你说话啊!"语环太着急了,急得像是火烧了眉毛。
因为在她心目中,只要北靖能站在他们这边,以北靖在兽人族里拥有的威信,根本不用担心安德鲁那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蠢狼人。
半晌,北靖才道,"语环,对不起。"
语环抽了口冷气,"你,北靖,你在说什么?"
北靖缓缓道来,"语环,我是欧森的王,恕我不能抛弃自己的族人站到你们人类的一边。这个世界就算由人类来统治,也依然存在太多的不公平。这一次,重新划分势力,让兽人获得光明正大生存于世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你的意思是..."
"我不会站在你们任何一边。但我会向人类提出要求,给予我们兽人同样的尊重,和在这颗星球上的生存权利!若是人类不同意,我也会和安德鲁一样,不惜以血的代价,换取真正的自由!"
这是一个种族崛起的呐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阻止。
就算是预言里伟大的传承者也一样。
语环手中的电话,砰地一声,落了地。
末日预言,要成真了吗?
京城的顶极国际酒店,顶上五层被神秘的富豪全包下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
负责打扫的女服务员十分受人羡慕,私下窃窃说,酒店这最昂贵的住宿区,除了住着神秘客人的一群形貌出众的随扈,保镖,保姆,司机等等一大班人,而主人家其实只有两位。
"你真的看清是个东方女人了?"
"那当然。绝对是咱们亚国人,挺漂亮的,气质不错,不过好像脾气不太好。"
"哇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灰姑娘异国恋,好浪漫啊?"
"是呀。我看男主人又高又帅,而且脾气还超好,一直哄着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完全不接受,而且我还听到说那女人好像已经..."
"结婚了?!"
众女惊讶低呼,一双双大眼直瞄向他们头顶的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喃喃直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戏剧化纠结的事情,怎么就没有落在她们头上呢?!
"呀,那个男主人回来了!"
众人齐齐转头,就见酒店大门口,身着黑色及踝皮质风衣的高鼻深颧的外国男人,由一群人簇拥着大步走了进来,那一身冷峻酷帅的气质,吸引了不少男女的注目。而这一行人却是对周围人都视若无睹,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隔离圈儿,直接走向直达顶层的专用电梯。
一路上,那些保镖和随从撞到了出来的客人,也是连个正眼或道歉也不说一句,沉默的暴力让想要声讨的人都被那数道眼神一瞪,只能乖乖按下满腹不爽,速速离开。
顶屋五楼的超豪华总统套房里。
哐啷,哗啦啦,一片碎响中伴着女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一直持续不断。
"放我出去,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牲!安德鲁,你这个王八蛋,混帐,臭鸡蛋,烂包蛋,你特么根本不是男人,你这个大骗子——"
砰,啦,哗啦。
此时,所有保镖都离开了房间,站在门外皱着眉头。他们不能阻止女人砸东西,怕伤到女人,因为女人虽叫得又狂又狠,其实还是个他们稍稍一动手指就能捏死的普通人类,但他们也不想当柱子被随便砸。
于是,女人一直砸,他们就一直待在门外。
而事实上,此时屋里的东西早被砸光了,还在叫嚣的...其实是女人早早录下的录音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