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那时候,她虽然还是懵懂年纪,但已经记事了,再后来身边经常有人跟她说,你爸抛弃你妈,给你找了个后妈,你以后是没妈的孩子了!
这一类的话,不绝于耳。
后来,她知道了父母离婚的真正原因后,更没有办法原谅父亲。
她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叛逆的。
其实说到底她不是不能原谅父母离婚了,而是不能原谅,父亲对待婚姻和家庭的态度和原则。
所以不管父亲给她多少金钱上的补偿,都很难弥补她心灵上的创伤。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任性也好。
有些事情真不是钱可以解决的!
只是现在她也不想去计较过去的事情,只希望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和空间。
她也希望父亲能够经营好他们的新家就好,不用再来管她了。
也许受到父母婚姻的影响,洛洛到现在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不是没有遇到心仪的男生,而是还没进一步发展,洛洛就习惯性的选择逃避了,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文婷回来的时候,洛洛正要进屋去睡。
文婷,回来啦!
累死我了,客户经理真不是人干的工作!文婷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有气无力地感叹到。
又遇到烦心的工作啦?洛洛问道。
哪里是烦心而已,简直就是揪心。
今天居然有个奇葩客户,着急了一些人,堵在我们营业厅门口。
要求我们银行放贷,不然他们就一直这样堵着,也不让我们正常营业了!
还可以这样啊!洛洛惊叹到。
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她一直以为银行是强势群体,说一不二,居然还有被要挟的一天。
因为这个客户之前一直在我们银行贷款,后来经营不善,信贷部评估之后,觉得风险太大了,收回了贷款就不再批新的贷款了。
没想到客户今天就找上门来了,说不批贷款,就是让他们公司破产,就是不给他们公司的员工发工资了。
反正说到最后,我们银行就是万恶之源!
我这个刚接手的新人也跟着倒霉,现在才下班!文婷叹了一口气。
慢慢来,你处理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上司吗?他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定可以处理得了的!
那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处理我也处理不了。文婷点了点头。
“那就先别操心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洗洗早点睡吧,我也要去睡了!”洛洛应道,然后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晚安!”
“晚安!”
洛洛回到卧室,躺下来后,还是久久不能成眠。
脑海里都是副总的身影,说话的深情,就好像走马灯似的,停不下来。
洛洛叹了一口气后,翻了个身,阻止自己在想下去了,不然她晚上就别想睡了。
而事实上,越想什么,越得不到。
洛洛昨晚翻来覆去,不管她怎么催眠自己就是睡不着,越是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睡觉,越是清醒没有睡意,所以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黑眼圈比熊猫还厉害,已经不惊讶了。
人家是害相思,她连相思都算不上,就开始走火入魔了。
洛洛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想着到公司上班,忙一点,应该就不会这么烦了。
没想到刚到公司,就遇到了程凯,洛洛这会儿见到他还有些尴尬的。
但程凯却被她大方多了,主动跟她打着招呼。
“早!”
“早!”洛洛应了一声,跟着走进了电梯。
“你搭地铁还是公交车?”程凯跟她聊着。
“地铁方便些!”
“我之前都是开车,现在在想着要不要改搭地铁方便些,不然每天塞车真是受不了!”
“是啊,有时候我搭公交车经常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公寓!”洛洛跟着附和了一句。
两个人聊着,楼层到了,一起走出了电梯。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这时候程凯说了一句。
“啊?”洛洛有些茫然地看着程凯。
“我不知道你是副总的女朋友,抱歉!”程凯解释到。
“我……我……不是!”洛洛连忙摆着手应道。
“你不是?”程凯眼里闪出了惊喜眼神,并问道。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暂时不想考虑感情的事情!”洛洛显得有些无奈地应道。
总不能说副总确实在追她,但她还没答应。
不过退一步说,即使她没有答应副总,也不会答应程凯的,所以也应该跟程凯说清楚。
“我明白!”程凯点头应道,“希望之前没有给你带来困扰!”
“不会!”洛洛应道。
“那就好!我先回技术部了,拜拜!”
“拜拜!”洛洛应道,这才松了一口气。
洛洛回到了行政部办公室,刚洗好了水杯,倒了一杯水,林丽雅就来上班了。
进了办公室后,笑着问了洛洛一句,
“洛洛,听说技术部的大帅哥在追你,是吗?”
“没有,只是开玩笑而已!”洛洛应道。
没想到八卦绯闻传得这么快。
昨天程凯刚送了花,今天同事就知道程凯在追她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流传速度最快的就是八卦绯闻了。
“怎么?你看不上?”林丽雅笑着追问道。
“不是,不是,是真的没有。”洛洛连忙摆手应道。
“还是你已经名花有主了?”林丽雅试探地问道。
“没有,我现在只想工作,暂时还不想谈感情上的事。”洛洛只好应道。
“理解,毕竟你也刚毕业不久!”
“是啊!”洛洛顿时点头如捣蒜地应道。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事实往往不像想的那样顺遂。
当后来洛洛跟顾逸确定交往以后,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是副总的女朋友,
就有人在背后忿忿地议论到——
还说暂时不想考虑感情上的事,装作清纯的样子,事实上还不是为了钓钻石王老五,比谁都精着呢!
洛洛听到那些议论的时候,心里很难受,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但这种事,又没有办法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