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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小幺则是处于原地石化中。
要不要这么无耻啊,要不要这么流氓啊!
男人,在这事上,不止体力强硬,就连嘴皮也十分强硬。由始至终,她就没在这事上占过一次上风。
幺小幺愤愤然的一咬牙,然后很是认命的倒掉锅里已经焦成膝黑的荷包蛋,重新煎过。
"幺,一会跟我去公司还是去桃园?"
早饭过后,幺小幺替他系着领带,亓君辙柔声问道。
"我才不跟你去公司呢!"幺小幺一脸不屑的说道,"还不得无聊死啊!"
"有我在,还无聊?"亓君辙垂头,俯视着她。
"你啊?"幺小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晚上对着你,白天我要再对着你,我都快审美疲劳了。"
"审、美、疲、劳?"亓君辙一字一顿的重复着,狭长的凤眸眯成一条细缝,透着一抹浅浅的危险的看着她。
"嗯啊!审、美、疲、劳!"偏偏某个女人还不怕死的就这么扛上了,漂亮的双眸仰望着他,一眨一眨犹如那夜空的星星一般,璀璨而又明亮,勾、引着他的双眸止不,也诱惑着他的心腔。
"幺小幺,你这是在告诉我你的皮在发痒?嗯?"男人笑的一脸很温柔很温柔的看着她,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可是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就那么的带着威胁性呢?
"对啊,不止皮发痒了,就连骨头都在叫嚣呢!"女人就是有不怕死的本事和资本。
明明都已经接受到十分危险的信息了,偏偏还要在火上烧油。甚至还边说边示威性的扭了下自己的腰。
突然之间,男人一把扯掉幺小幺已经帮他系好的领带。
"喂,亓君辙,做什么?人家好不容易才帮你系好的,你干嘛扯掉。这么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幺小幺气呼呼的咋响着。
亓君辙抿唇一笑,笑的跟只老狐狸没什么两样,双眸眯起,"你不是说不止皮发痒,就连骨头也在叫嚣了吗?我帮帮你!"边说边作势去解衬衫的扣子。
"哇!"幺十一以最快的速度跟只兔子似的逃窜开了,"不要了,不要了!我现在不痒了,也不敢叫嚣了。你还是别帮了,你该上班了,再不去上班,就该迟到了。老板上班迟到不好,会被员工笑的。"
"过来!"朝着她招了招手,跟唤只宠物小狗狗没什么两样。
幺十一摇头,猛的直摇头,"我不!我可不想成为野狼嘴里的美食。"
"嗤!"亓君辙轻笑出声,"你还知道自己是美食啊!过来系领带,再不出门就真的要迟到了。"
"真是只是系领带,不许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幺小幺必须跟他确立好。
男人点头,"嗯,没有其他的。只是系领带,快点。再不快点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其他的了。"
于是,幺小幺再一次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窜到他面前,兢兢业业的再次帮他系起领带。
"幺,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晚上我带回来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