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因为她的视线随着舒陌的微笑,落在了另一部电梯里的钟天贺身上。
一瞬间的,丁文雅的脸色一片苍白了,甚至于眼眸里划过一抹慌意。
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她完全还没有做好准备,可是却这么遇上了。
钟天贺冷戾的双眸穿射着丁文雅,似乎要从她的身上射出一个洞来。
丁文雅下意识的便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整个身子有些摇晃。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摇晃,但是舒陌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电梯里钟天贺终于在这一刻按下了关门键,只是那看着凌视着丁文雅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凌厉与狠绝。
舒陌则是抿唇轻然一笑,越过丁文雅迈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丁文雅依旧还是杵于外面,没有反应过来。
舒陌没想到刚一出电梯,竟然会再一次遇到钟天贺。而且看样子,似乎他还是在电梯口等了她有一会了。
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她的手腕被人扣住了,然后整个人被人一拉又一拽的便是被扯进了楼梯处。
"你干什么!"舒陌狠狠的甩掉那拽着她手腕的手,可惜却是无法甩掉。
钟天贺唇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如狼一般的俯视着她,阴阳怪气的说道:"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的表情举动不是都告诉我,印天朝已都告诉你了吗?既然这样,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他说着,整个身子又是往她靠近些许,那扣着她手腕的手亦是加重了几分力道。
舒陌的后背贴着墙壁,她的右手被他紧紧的扣着手腕,几乎在扣断她手腕的样子,疼的她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
但是,舒陌却不是一个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人。
尽管生疼生疼,但是她却强忍着,直接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给逼了回去。
毫不示弱的对视上他那阴恻恻的眼睛,半点没有以慌意与害怕:"呵,真是好笑!难道你除了这一招,就没有别的了吗?怎么?想上我啊?苏好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最有拿手的就是勾引男人吗?她没有告诉你,我十八岁就跟男人上|床了呢!你想上我?没关系啊,你出多少?"
强忍着内心的那一层一层上升的恶心感,做出一副销|魂迷人的荡漾眼神,弯弯的望着他。另一只没有被他扣住的手爬上他的肩膀,然后细长的手指玩绕着他的领带,大有一副勾引的意思。
钟天贺的脸上划过一的抹愕然,似乎舒陌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以为她应该是极力反抗的,在印天朝和她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应该是厌恶他的。
可是却没想到,她竟然毫不避讳的对他放情。这让他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当初丁文雅的放|荡与*******那个女人,他根本不用吹灰之力就把她给勾到手了。
他知道,那时候印天朝已经递交了结婚申请,只等一批下来,就和她领证结婚。
但是,那女人却耐不住寂寞,他只要那么对她笑了一笑而已,她便是豪放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第一次。
印天朝竟然没有碰过她,这让他匪夷所思。
然后,那女人却是从此粘上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和印天朝再继续了。
用她的话就是,印天朝一天到晚出任何,根本就没有时间陪她。这样的日子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如果不是父母原因,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他不一样,他不止给了他激情,还能够了时刻与她在一起。
所以,她决定放弃印天朝,选择跟他在一起。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真的会和她一起?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她是印天朝的女人而已。
要早知道她还不是印天朝的女人,他才不屑她做那事。
此刻的舒陌,却是让他想到了丁文雅的浪|荡。
印天朝,原来这就是你看中女人?
一个两个都是骚|货!
钟天贺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之色,看着舒陌的眼神已经不再有刚的欲|望在内,有的只是浓浓的凌弃与憎恶。
"怎么样?总不至于是在这里吧?是去你家呢?还是就近去开个房间呢?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的,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不如还是不要谈钱了。"
舒陌当然已经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那一抹凌弃与厌恶。
但是为了加速他对自己产生更加厌恶的心理,于是再次将自己的声音嗲了嗲,脸上的表情满满尽是贪婪的迷离,"谈钱就俗了是吧?那不如这样吧,我直接甩了印天朝跟了你如何?我无所谓啊,反正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了是吧?正好我女儿也缺一个爸爸,凭你的条件,怎么也比印天朝强多了。这样我女儿以后也不用吃苦了。"
"哦,对了,印天朝又怎么和你比呢?你知道吗?我和他认识了几个月,可是见面的次数却是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这要真是我以后嫁给他了,那日子可能想像的出来是怎么样的。独守空闺的日子可不好过。你不一样啊,我们随时随刻都能在一起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说前头,我是可不能再生孩子的。也就是说..."
"滚!"舒陌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一声怒吼。
钟天贺就好似一头发怒的狂狮,浑身上下都透着骇人的愤怒。那扣着她手腕的手狠狠的一甩,舒陌一个站立不稳,向后歪侧而去。
如果不是手快扶住楼梯扶手,她一定得滚下楼梯去。
就这样,都还往下退了一个台阶。
然后只听得"咔"的一声,她的脚扭到了。
疼,很疼啊!
疼的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嘴角都歪了。
但是,舒陌强忍了。
就是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不适来。
"贱|人!"钟天贺冷冷的瞟瞥着她,居高临下,带着一抹鄙夷的藐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