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悦乡园中的司徒立轩对于即将到来的风暴还是懵然不知,他此刻只感觉到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就好像以前练功练到脱力一般,浑身酸软的似乎连抬一抬手都很是吃力,即便如此,司徒立轩的生物钟还是极其强大的,在身体如此疲乏的时刻,居然还是卯时便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的同时,司徒立轩发现眼前的景物极其的陌生,立刻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和妻子的卧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晚为了招待二师兄穆雨泽和小师妹殷芷萱在蓉轩摆了席面,只不过因着小师妹的任性,惹怒了蓉儿,连着自己都被蓉儿赶了出来。
无奈之下,司徒立轩只好按照他的蓉儿吩咐的一般将酒宴重新设在了司徒家招待客人的悦乡园中,只是因着之前的席面撤下后,饭菜都已经有些凉了,也不能再招待客人的缘故,才又花了些时间重新置办了一桌上好的席面。
至于酒却是太夫人听闻他这个长孙要招待贵客而特意派人送来的上好的竹叶青,这酒可要比祝语蓉收藏的醉雪还要好上一筹。
太夫人照顾他这个长孙面子的举动,令司徒立轩先前因太夫人刻意针对祝语蓉而有些不满的情绪稍稍的淡化了些,但心中同时又开始不舒服了起来。
就连一向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的太夫人都知道在外人面前维护他这个司徒家长孙的面子,特意为他招呼客人送来了千金难买的好酒,可是身为自己妻子的祝语蓉却将他这个夫君的面子当着师兄和师妹的面儿踩在了脚下,居然将他和客人一起赶出了蓉轩。
这令司徒立轩心中抑郁万分,却又不好当着二师兄和小师妹的面儿发作出来,再加上本身就是他和小师妹之前的行为不妥,因此他就更没有理由发作他的妻子了,只能灰溜溜的带着二师兄和小师妹来到悦乡园。
不出来也没办法啊,谁让蓉轩的丫头们将祝语蓉的指令执行的那么彻底呢!蓉儿的话才刚说完,这帮子小丫头们,便连着盘子、碟子、甚至是桌布都以最快的速度撤换了下来,眨眼间,原本一桌上好的席面便再也见不到踪影了。
喝着平时难得一尝的美酒,再加上二师兄穆雨泽的频频劝慰,司徒立轩几乎是酒到杯干,而他身旁那个令他觉得有些眼熟的大丫头也是勤快的很,一见他的酒杯空了,便立即满满的再为他添上一杯,就这样司徒立轩和穆雨泽师兄弟二人,不知不觉的就将太夫人处送来的两大坛子竹叶青喝得是一干二净了。
按说就这么两坛子就还不至于让身负上乘内功的他醉倒,但偏偏他就醉倒了,至于醉倒之后发生了什么,而自己又是怎么睡到这里来的,司徒立轩是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了,至于现在身上为什么会如此的乏力,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番用力的回想,使得司徒立轩本就疼痛不堪的脑子更加的抽痛了起来,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此时因着疼痛而跳动的太阳穴。
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心中一惊,猛然将敷在身上的锦被掀了起来,惊愕的发现自己此时居然浑身赤裸。
而掀开锦被的同时,身旁却又现出了一具同样一丝不挂的曼妙**,细嫩粉白的肌肤上罗列不均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色痕迹,显示出这具妙体的主人刚刚承受了怎样的风暴。
不过,就算被这乍一看有些骇人的青紫覆满了全身肌肤,但这具身体此时侧卧的姿势却依然媚态横生,再加上胸前的壮观景致,令那些青紫色的痕迹成了演绎魅惑的点缀,这番诱人的景象,足以另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焕发出勃勃雄姿。
只是所谓的正常男人却不包括此时的司徒立轩,这时的司徒立轩正处于惊骇莫名中,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脑子里被一堆“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之类的念头不断的充斥涌动着,面对此时横陈在眼前的玉体,司徒立轩唯一的反应就是以比刚才掀开锦被时更加快速的动作将锦被闪电般的盖住了这香艳的一幕。
盖上了锦被的同时,司徒立轩也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盖上了这个锦被,看不见那个横陈在侧的女体,刚才他所见的一切便不存在了一般,颇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思。
要说起来也怪,司徒立轩这会儿又是掀被子,又是坐起身,之后还突然间又重新将锦被大力的盖了回去,按说这动静也不小了,换成一般人儿的话,经这么一折腾,肯定会惊醒过来。
可司徒立轩身边的这个女子此时却依然安稳的高卧在侧,呼吸均匀,一丝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熟睡中的面庞上还泛着一朵餍足的笑意。
不过,任哪个娇弱的女子初承云雨,便碰上一个龙精虎猛的男子,更是被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夜,直到鸡鸣时才疲倦万分的陷入了黑甜梦乡,到此时才睡了半个多时辰,此刻不要说是小小的掀被、盖被的动作了,估计此刻就算是闪电加雷鸣都不一定能令她惊醒过来。
而司徒立轩却不同,他本身就身负着上乘的内功,又是常年练武之人,身体生物钟的记忆早已深入了骨髓之中,因此不管他此时的身体有多么的乏力,多么的疲惫不堪,他却依然能够准时的睁开双眼,而他在将醒未醒之时,发现的这惊人一幕也足以令司徒立轩彻底的清醒了。
清醒过来的司徒立轩,竭力的镇定着心中的繁乱,拖着酸软的身体,起身将一旁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挑拣着穿戴了起来。
没办法,此时此地根本就没有能让他替换的衣物,此时的场景又不方便唤人来为自己准备衣物,因此便只能将就着将地上那同女子的衣物掺杂成一片,扔得东一件儿西一件儿的衣物挑拣了起来,虽然里衣有些撕裂的痕迹,但幸好他的外袍还是完好无损的。
穿戴妥当之后,司徒立轩的心中更是一定,见此时天色还是将明未明之时,除了他这个练武之人,府中其他的人也没有这么早起身的习惯,便放心的立在原地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司徒立轩将昨日发生的事情通通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同时,猛然间想起自己下山时师父曾告诫自己的那些江湖中的门道,再联系太夫人无事献殷勤的反常行为,司徒立轩确信了一件事。
那就是,太夫人派人送来的那两大坛子竹叶青酒绝对有问题,不然的话,以他和他二师兄的功夫,绝不会因着区区两坛竹叶青而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要知道,他们师兄弟五人曾经在山上拼过几次酒,每人七八坛子烈酒下肚,也只是走路打晃儿而已,再怎么说也不可能醉到发生了眼前这等丑事却没有一丝印象的地步,所以太夫人送来的那两坛竹叶青中显然是被下了药的,至于下得是什么药,司徒立轩却不清楚,他对这些医道上的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兴趣,要是师娘此时在府里的话,也许能知道是什么吧。
司徒立轩在脑中再次确认了一番自己的判断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此时依然好梦正酣的那个女子,发现这女子正是昨夜殷勤为自己添酒的那个大丫头,心中的判断就更加明确了起来。
思考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后,司徒立轩便开始仔仔细细的在房中四处搜索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番搜索后,司徒立轩在脚踏旁找到了随身佩戴的玉佩,又在那个熟睡的大丫头枕畔发现了一角展露在外的锦带,抽出来一看,果然是蓉儿绣出来的那条云纹图案的织锦腰带。
发现了这两样东西后,司徒立轩更加仔细的将屋中的边边角角儿搜索了一番,却再没有任何的发现了,经过司徒立轩这么长时间的搜索,此时屋外的天光却已经透过雪白的窗纸将屋中遗留的暗色赶了出去。
司徒立轩将找到的东西快速的收好后,正要向房门处行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屋外自远而近传来了一阵细碎而杂乱的脚步声,听那脚步声,便知道来人不是一个两个,此时,要是从房门处走出去,肯定会让人堵个正着。
司徒立轩当机立断的将原本未曾上好的门闩结结实实的栓了起来,转身向后窗所在的位置行去。
他刚走到后窗口,那细碎而纷乱的脚步声也正好停在了门口处。
只见那房门被人猛的一推,却没有打开,惹得门外的那人一阵低声的咒骂之后,稍远处的一个声音轻声的说了句什么,门外的人便顿时开始叫起了门儿来:
“大少爷,大少爷?您可曾起身了?太夫人听说您昨晚吃酒吃多了,怕您伤了肠胃,一早儿就吩咐人给您炖了醒酒的汤羹,还亲自给您送过来了,您赶紧起身吧,可不能让太夫人等久了,大少爷,您听到了吗?听到了的话,您就出声儿应奴婢一声儿吧。”
司徒立轩恍若未闻一般,打开了窗子,正当他想要纵身一跃的时候,一个臃肿的身影儿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这个窗子扑了过来,司徒立轩此时忽然悲哀了,这还真是前有狼,后又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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