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小马,赶快准备热水毛巾。”

“是,夫人。”

“简先生,麻烦打开左边第二个柜子,拿套干净的睡衣出来。”

“是。”

拓拔残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双人大床上,雪歌接过小马的热水和毛巾,拧干擦拭他的脸,“小马,去准备醒酒汤,越多越好。”备用。

“是,夫人。”马不停蹄,小马又下去了。

“简先生,劳烦你帮他擦擦身子,换身干净的放服。”

“是,夫人。”

等到佟笑礼赶到的时候,拓拔残已经擦拭完身体,换好衣服,也擦拭过脸,小马的醒酒汤也准备好了,雪歌端在手里,让简子南抱起拓拔残,在喂他喝汤药。

酒是穿肠毒药。

喝多了,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她不喝酒,但也闻得出来,能有这股味道,他喝的酒一定不会在少数。

若是迷天盟的盟主因为酒精中毒而亡那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强迫的灌下醒酒汤,也让人准备了止痛药,一会若是他会醒过来,一定会头疼欲裂的,每一个喝醉酒的人都非常清楚那样的头疼并不好受。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着。”

一番的折腾之后,大家都累了,雪歌体贴的遣下三人,小马率先退下。佟笑礼和简子南互视一眼之后,再将视线投注在不醒人世的拓拔残身上。

“有劳夫人照顾了,盟主近几日心情不大好,希望夫人对盟主的脾气能稍稍担待。”千万别再顶着他了。

一个原本就心火旺盛的人,被火上浇了油,后果,可以想像……

“够了,够了……”

睡梦中的男人仍旧无法安然入睡,挥舞着双手,努力的赶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扰人之物,他已经将这两个字重复了无数次,雪歌不明白拓拔残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够了,他睡得不安稳,除了刚上床的那会,睡梦之中,他的思绪仍然在极速的运行的,或许,他想到了什么不快乐的事情。

雪歌无奈的拧起毛巾,希望冰冷能让他远离烦扰,早点入睡,那样的话,她也能得到片刻的清闲。

“够了……,够了……”,叫唤声,变成了低吼。

“拓拔先生……”,雪歌收回拓拔残额上的毛巾,有些忧心的轻唤,“拓拔先生……”

“够了……”,一声大吼,床上的男人猝然坐起身,快速而突然,雪歌本能的将身体往后仰,老天……如果多几次,别人一定会被他活活吓死的。

“拓拔先生。”

他的眼,是睁开的,却有片刻的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到底身在何处。只是片刻,他回复了意识。

强烈的头痛让他皱起了如墨的眉头,双手抱着脑袋低哼一声,老天,似乎有无数只蚂蚁集体在里面跳舞,而且,一时半会不打算停下来。

“拓拔先生,先吃点止痛药吗。”纤瘦的手,伸至他的面前,她的手中,有药,和清水。拓拔残皱着眉头,这一次没有再别扭的反抗,从她的手里,接过药,紧锁着眉头吃下,表情如同上一次感冒发烧一般,仿佛吃下去的是比毒药更毒的某种东西。

手一伸,雪歌接过他手中的杯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拓拔先生喝醉了,还记得吗?在议事楼。”

喝醉,确实,这些日子他把自己泡在酒里,嫌恶的轻哼一声,仿佛他先前将自己灌醉完全是一件极度恶心的事。

他的表情,让人想失笑。

他的样子,让人直摇头。

“子南和笑礼人呢。”

“简先生送拓拔先生过来之后,我让他回去休息了,佟先生也是。”现在,或许该轮到她去休息了。

拓拔残抬眼,如墨的眼,此时充满了血丝,看在雪歌眼里,更是极度的骇人,不过,她不惧,亦不怕。

直视着他的眼。

“一直是你在照顾我。”

“是的。”

“为什么。”

为什么?雪歌觉得自己该小小的讶异一下,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事实上,先前佟笑礼和简子南就提过,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她有责任照顾他的。

那是她想推也推不掉的责任。

真是让人无奈不是吗?

“因为我是你的妻子。”雪歌微微弯唇,希望这样的回答他会满意。

妻子?

拓拔残冷啍一声,若非头痛剧烈,他一定会大声出声,真是可爱的名词,她是他花钱买来的女人而已。

妻子……

好吧,既然她如此平静的宣布这个事实,说明,她并不反对这个身份,且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薄唇轻扬,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漾在唇边,布满血红的黑眸,眯了起来,因为酒精而有些虚软的身体并没有防碍他的动作。

他,仍然是一只凶猛的猎豹。

长手一伸,毫无准备的雪歌蓦然跌进了他的怀里,闻着他仍无法完全消散的酒味,这个姿势,他的动作,让雪歌皱起了秀眉。

“拓拔先生……”,她的声音,冷下三分。

“嗯?”,拥着她的男人,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环着她的力道加强了。

“请自重。”三个字,咬了出来。

她的话音才刚落,拓拔残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丝毫不再顾虑头是否还痛着,仰起头,张狂的笑着。

从他胸口传来的震动让雪歌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话愉乐了他。

微微挣扎着身子,却半分不得动弹。

半晌之后,拓拔残笑够了。

笑脸一敛,那张俊颜冷酷的让人胆寒,大掌用力的握着她小巧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望着他。

“女人,不,现下该唤你为拓拔太太,请记住你的身份……”

普天之下,哪个妻子敢叫丈夫自重。

他拓拔残的妻子更不可以。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鲁的,过大的力量,在她的身上,造就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他却丝毫不把那些红痕看在眼里,更不把她皱眉的表情看在眼里,眼下的他,只有他自己的意识,没有别人的。

托起她小巧的下巴,用力的吻上她的唇,不……若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变相的咬。雪歌不曾有机会把自己的初吻献出去,因为一直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没有,便是没有。她不会屈就,或是将就。

若不是眼下拓拔残神智不清的强吻上她不曾有人触唇过的红唇,这辈子,她很乐意让自己的初吻永远都保留着。

“嗯……”,一声痛呼,落入了他的口中。

他的力道有些虚,但是,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他的力道已经够强了,强到雪歌根本就挣扎不开。

大手,轻轻一扯,覆在她身上薄薄的衣料立刻碎成片片。

原来,只是好看,到底是没有多大的用处。

“拓……”第二个字还未出声,雪歌立刻惊呼一声,清冷的眼,怔然大睁,老天……这个男人尽然咬她。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恶心的想要吐。

“闭上嘴。”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小嘴终于逮到了空隙,“拓拔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冷然的问道。换成别的女人,怕是早就虚软的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了,若非他的双腿制住了她,她早就下床离去,不理会这个喝醉了不可理喻的男人。

可是……

眼前的拓拔残却显得异常清醒,微眯的黑眸,除了血丝之外,更是一片血红,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扒下,雪歌再一次没有选择的落入他的怀抱之中。

“记得吗?你是我的妻子,那么,今晚就是你该屡行义务的时候。”说完,不待她回应,狂猛的动作,将雪歌彻底的淹没。

一夜无度的需索,拓拔残耗尽了仅剩的体力,窗外的天,已经微亮,又是一天的开始。

雪歌没有丝毫睡意,水亮无神的双眸,茫然的凝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惊叫,没有哭泣,她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他不是别人。

他是拓拔残。

他可以任意妄为,他可以由着性子胡来,没有人可以说上一句什么,也没有人可以反对,反抗,那些,都是途劳无劳的。

既无功,何必做。

她只是不明白,他有钟紫若不是吗?他既然那般费心的娶她这个只为了摆上台面的妻子,又何能在拥有钟紫若的时候,要了她。

男人真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爱的是一个,床上躺的可以是另一个。

真不知道他所认为的爱,到底值多少钱呢,或许,他的这份爱,到底有多长的限期呢,至少在她的眼中,这份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拓拔残,是一个差劲的男人。

天,更亮了些。

雪歌茫然转头,床头上的钟显示着以往她该起床的时间,拖着酸痛的身子,进了浴室,满身的痕迹让她垂下了眼眸。

如果他是一只粗暴的野兽,她便是野兽爪下可怜的小动作,毫无反抗能力。

望着镜中的自己,雪歌轻笑摇头。

原来……

她也有这般可怜的时候。

莲篷头洒下的凉水冲尽了身体的脏污,却冲不尽身上的痕迹,从今天开始,她便是拓拔残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而非名义上的,就算仍然是摆在台面上挡子弹的,从某种角度而言,她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恣意风流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农家娘子美又娇弥天记至高降临女配她天生好命命之奇书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
相关阅读
豪门甜宠:萌妻狠狠爱青梅竹马皓月晴空薄情相公淡然妻:生离死别狼性总裁深深宠倾国红妆冷后倾城金陵春左拥右不抱竹马弄青梅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