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总是让他感动不已。
拓拔残为了表现自己的身体健康,并且,让安理可以有户外知识的了解,他决定,跟张伯和张举韶一同到花田里去拔草。
他拔过草,在十二岁之前,只不过,那是太过遥远的记忆,遥远的,太远,他都快记不起来了。
父子装,是雪歌为他们准备的,父子俩一人一顶帽子,跟在张伯和张举韶的身后,原本雪歌也要参一脚的,不过……拓拔残非常严重的警告她,不准。
那个霸道的男人不准她做任何吃力的事。
尽管,那些事儿,对她而已,并非真的吃力。
花其镇上的居民都不会太辛苦,就算干活时间比较长,也会有合理的安排,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每户人的田地分配亦不一样,当然,工作的人数,也会有所不同。
说是拔草,地上实在是没什么草好拔吧。
所以,张举韶带着他们父子俩个,一一介绍花的种类,还有要怎么种,要注意一些什么细节,不管他们有没有记住,张举韶还是很尽责的一一介绍着。
近午,日阳有些烈,照在身上,冒着热气。
再过一会,差不多就该回去吃中饭了。
“韶舅舅,这个花掉下来了。”安理捧着花骨朵来到张举韶的面前,高高的举起,“现在要怎么办。”
张举韶从安理的手中,接过花骨朵,将它埋在土里。
“花儿也有分类的,有些花儿好养,有些花儿就显得特别的娇贵难养,一旦有谢下来的花,我们会埋在土里,直接当花肥。”
“哦,那安理也埋。”
小安理对这些事情可感兴趣的很,张伯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做着事,拓拔残就跟在安理的身后,父子俩做着同一件事。
花田上,雪歌戴着遮阳帽,大声的呼唤。
该回去吃饭了。
虽然,时间上,还是有些早了。
因为太阳太大,张妈也特意让她到田里早他们回去,没有什么事情是非得一时做好的,留在下一刻,不会怎么样。
她也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晒太阳晒得太久而头晕。
安理高兴的大呼,领先一个跑到雪歌面前,他后面,是拓拔残,再后面,才是张举韶和张伯。安理和拓拔残的脸都被太阳晒得红红的,特别是安理白嫩的小脸,效果更明显,拓拔残的肤色幽黑一眼,倒看得不真切。
递上毛巾,让拓拔残擦汗,她为安理擦拭着。
而后,才抬头。看着他的眼,“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她,轻声问着。
“不会。”他摇头,“瞧瞧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会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嘛,雪歌,别担心,一点事都没有,看看……”,他伸展的双手,做出拥抱太阳的样子,“该放心了吧,今天这样,明天这样,往后的每一天都会这样……”,迎着日阳,他的黑眸,闪着点点亮光。
雪歌笑着轻轻颔首。
是的……
她现在的心,已经放下,至少,不像初来花其镇时那么高提着,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他的表情,也没有半点的勉强。
他,是真的很好。
不是骗人的。
一场同学会,把雪歌从花其镇赶回了南部,原本,雪歌打算推拒的,拓拔残却非常认真的告诉她,不可以。
这是她离开那群朋友之后,首次参加同学会,难得的机会,他怎么可以放弃,而且,花其镇这么近,他们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没有必要急在这一时,所以,由雪歌开车……她坚持。花了四个半小时,回到南部,准备两天以后的同学会。
“妈妈,什么是同学会。”安理是个标准的乖孩子,不懂,他就要问。
“同学会就是一群同学聚在一起开个会。”拓拔残很快,且非常有效率的回达完儿子提出的问题。
安理很认真的扬起小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才用力的点点头,意即他已经明白何为同学会了。“那安理真是太幸福了。”小家伙的语气还真是万分的感叹。
“咦。”
四个大人,同时将视线齐聚在小家伙的身上。
“因为安理只要去学校,每天都可以参加同学会啊。”是啊,可不是嘛,同学都在一起,一起聚会,就是这个意思。
四个大人,哭笑不得的收回视线,直摇着头,他说的没错啊。
不能否认他的答案是错误的。
“安理下午陪妈妈去逛街好不好?”,因为同学会,雪歌又替安理多请了三天假,该教的东西,她在家里也可以教他。
“好。”
“买什么。”拓拔残立刻发问,他也是不懂就要问的一份子。
“同学会要带家人一起去的,去买我们三个人的衣服,要把安理打扮得帅帅去见叔叔阿姨,你说,好不好?”纤手,轻点在安理的小鼻子上。
“好。”
好大的一声,他乐意的很。
“我也去。”
“咦。”
同学会还是在悠依的咖啡厅里,这一天,悠依店里不对外营业,花了一番心思好好的准备了的,这一次的发起人就是悠灵和灵巧,她们很有号召力,参加同学会的有三十人之多,当然,不加这三十人带过来的家人。
有大半是雪歌认识的,也有一部分是见过,却只是点头之交的。
餐点全都是自助行的,悠依准备了好多口味和种类的食物,足够每个人吃得饱饱都有剩了。
下午四点,雪歌一行准备时到达,咖啡厅里,已经非常热闹,所有的人已经都到齐了,她成了压尾的。
“雪歌……”,好大一声尖叫,出自灵巧之口,“这位小帅哥就是你儿子吗?好帅好帅好帅啊……”,灵巧直直的冲过去,抱着安理叫嚷个没完,老天,她就是喜欢别人家的小孩子,特别是别人家长得可爱又很帅的孩子她都喜欢。
被陌生的阿姨抱住,安理无措的看着妈妈。
拓拔残的唇角微微抽搐着,如果这女人不是雪歌的同学,他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把她拎到外面的垃圾筒里。
“安理,这位是灵巧阿姨哦,灵巧……温柔一点,你身后的那位男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个男人,雪歌可是一点都没有印象。
一提到身后那个男士,灵巧才撇撇唇不甘愿的放开安理小小的身子,不过,还是不舍得的轻捏着他粉嫩嫩的小脸蛋。
好滑,好好摸哦……
至于她身后的那一位……抱歉,就是她现在的同居男人,没有打算结婚,而且,那男人也以为她是极度讨厌孩子的那种女人。
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算真的把两颗眼珠子贡献给了大地也不为过。
“他是过起颜……”,手一伸,灵巧为他们介绍,“这位是雪歌,我的好同学,好朋友,还有这位,安理小帅哥,是雪歌的宝贝儿子,也是我的干儿子。”一说到安理,灵巧的眼都眯了起来,而且非常自动自发的拉关系。
干儿子?
是她说了算吗?
说话间,已经有不少人朝着这边围过来了,没有办法,不仅仅是安理长得可爱,又长得帅,特别是雪歌身边的个男人,俊帅又酷,她都有儿子了,身边的男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
“雪歌,他是你丈夫吗?好帅哦,他们父子长得好像。”其中一人说。
“是哦,不说还没有发现。”
一看之下,他们父子可真的长得像极了。
雪歌笑着侧首看着拓拔残不怎么爽的脸,看起来,他不是很高兴,“是,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咦……
众人有半晌的错鄂,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却又没脸发现。
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为什么不干脆说他是我老公呢?
“他叫拓拔残,我儿子,拓拔安理,大家都好久不见了,看来,是要好好的介绍介绍,不然的话,还真是认不出来呢。”她笑着,云淡风清的转移了话题,不想这个话题再绕着他们一家三口身上转来转去。
多年不见了,有些人的样子,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一介绍之下,才知道,原来,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一桌六人,全都落了座,桌上掉着是咖啡厅的招牌小点,大家一连喝着香浓的咖啡,一边吃着甜点,如果肚子饿了还可以去拿其他东西吃。
悠依,灵巧,过起颜和雪歌一家共座一桌,大家也都相识了,雪歌看着悠依。
“你老公呢?没有来吗?还有,你儿子呢。”
“他儿子啊,也很可爱了。”悠依来不及回答,灵巧已经替她先说了,“不过,被他奶奶接走了,今天过不来,至于她老公嘛。”灵巧的眼,朝着某个地方瞄了瞄,悠依直笑着摇头,“我老公在里面了,这些糕点都是他准备的。”悠依的脸上,是浓浓的幸福。
试想,有几个男人,会想要得到这样的对待。
老婆在外面快快乐乐的参加同学会,老公却苦命的呆在里头做牛做马。
“幸福的小女人。”灵巧挤眉弄眼的,“对了,这位酷酷的拓拔先生。”灵巧的话题很适时的转回拓拔残身上,“麻烦你在你老婆面前表情也稍微缓一缓嘛,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哎,看看你儿子,笑得多可爱,当人家老爸的,赶快跟你儿子学一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