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双休日无更,写到这,瓶颈了!不知道该怎么写才好,反反复复地想了两天,才憋出下面这点东西,感觉象被掏空了一样!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有愿意的,给几个字,批评的也行!怀里抱着的人,轻飘飘地,好像一根羽毛,耶律旺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将她举起。
哗啦一下,将屋内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精致的茶盏碎了一地。从一旁的贵妃塌上扯过铺在上面的毯子,铺在桌上,再将怀中的人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江絮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顺从着耶律旺的动作,直到耶律旺将她放在桌子上。
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耶律旺皱起了眉头,大手抚上面颊,在耳后摩挲着,带着厚茧的手指,似摸到了什么东西,耶律旺毫不怜惜地用手使劲地搓着。
终于,面具被撕开,慢慢地被剥离,一点一点地露出本来的容颜,江絮无奈地闭上双眼。
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戴着面具,江絮的脸微微地有些发红,双眼紧闭,双唇也紧紧的抿着,眼角嘴角边多了些细细的纹,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粗粗的手指,轻轻地,好像抚摸着一件易碎的无价之宝,掠过她的眉、眼、鼻、唇,落到了下巴处。大手捏着下巴,令她不得不抬起头。
“把眼睛睁开!”低哑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地口吻。可是江絮却依旧闭着眼睛,嘴唇似乎抿的更紧了,双手挡在胸前,似要推开他。
“为什么不敢看我?害怕?还是心虚?”胸口的双手力道似乎加大了,奋力的要将自己推离。
“你、还想逃开?”一把握着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上去,用力的啃咬让江絮吃痛的张开了嘴,唇齿相碰,甜腻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泪,顺着脸颊落入纠缠的口中,咸咸的,灼的破损的唇辣辣的疼。江絮的双臂被耶律旺的铁臂箍的死死的,勒的她觉得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狂热的吻,更是加具了江絮的窒息感,她开始本能的挣扎,扭曲着身子,试图挣脱束缚。
耶律旺忘情地亲吻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耳后颈,激的江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忽然,眼睛被布蒙上了,耳边响起他低哑充满欲望的声音“既然不想看,那就用身体来感受。”
再一次被抱起,身子刚一触到柔软的床榻,耶律旺厚重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身上的衣衫撕碎了丢在了地上,被蒙住双眼的江絮,身体的感觉一下子敏感了许多。
耶律旺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点着火,江絮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一片绯红,就连身体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
双手被高高地禁锢在头顶上,十余年未曾有与男人有过如此的亲密,宛如处子的她紧致的让耶律旺只吸气,被涨满的有些撕裂般的疼痛,让江絮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双手被松开,蒙着眼的布也被解下,江絮的眼角边,一颗泪珠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耶律旺疼惜的吻着她源源不断滚落泪珠的眼睛。
“终于找到你了,十年,整整十年,你怎么忍心丢下我,让我受那生不如死的相思之苦?在地牢里,捡到我送与你的簪子,那一刻,只想要和你一起死……”
额头抵着额头,耶律旺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了江絮的脸上。滚烫的泪灼的江絮五内俱焚,十年来只能在梦里见到的人,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是面前,江絮颤抖着伸出双臂,抱着了耶律旺。
只一刹那间,所有的苦与痛,相思和眷恋,皆成过眼云烟……
整整一夜的缱绻缠绵,耶律旺如不知足的饕餮,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江絮也放纵着自己,承受着耶律旺的狂野,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浸湿,床榻上,一片狼籍……
当黎明的光微微映在雕花的窗棂上时,翻滚了一夜的两个人,终于平静了下来。耶律旺爱怜地吻着江絮汗湿的鬓发,牢牢地将她揽在怀中。江絮早已瘫软无力,身上遍布青紫的痕迹。
耶律旺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江絮没有知觉的双腿,曾经修长细腻的双腿,如今消瘦地只剩下皮包骨头。
“絮儿,你的腿……”
“毒积聚多时,能保住命,保得小婉无恙,如今这样,已是大幸!”
“方才我们……你的心悸……”
“解毒时,用了奇药明月花,误打误撞的,竟然医好了我的顽疾。”
“絮儿,恨我吗?”将江絮翻过身来,和自己面对着面。
“不恨。”
“为什么?我害的你双腿尽废,不良于行,害的你拖着病重的身体独自离开,这一切,都是我……”两根手指抵在了耶律旺的嘴唇上。
“既然选了你,就不曾后悔过,而且,你还给了我小婉。”
“絮儿,当初是不是他……救了你,送你出的关?”
江絮看着耶律旺,在耶律旺的眼睛里,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模样,却找不到一丝的质疑。
“是,是他救了我。”
“他的条件是什么?”
“离开大金,永不见你。”耶律旺的牙咬的紧紧的,眼中冒出熊熊怒火。
“可是,他并没有说不许你来找我。如今这样,算不得我失信。如今,他已得到了他想要的。”江絮缩进耶律旺的怀里,紧紧的贴着他宽大的胸膛,喃喃的说着。
耶律旺拥着江絮“絮儿,答应我,再不要离开,我已经承受不起了。”
江絮抓着耶律旺散落的发丝,雪一般的颜色刺的她的心一阵阵的疼。
“好,这辈子,除非我死,再不分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