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御医给洛媛媛请了脉,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药方。
“皇上?”洛媛媛看到了齐沉渊,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她这么一喊,那个御医和老嬷嬷都立刻跪了下来,齐齐呼喊:“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皇后如何?”齐沉渊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怒哀乐。
“娘娘并无大碍,微臣开几副药便可!”御医说道。
“嗯!”
齐沉渊嗯了一声,抬步朝洛媛媛的床边走去,到了她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老嬷嬷和御医立刻对视了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上……”
“朕以为你是聪明人,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心里有数!”齐沉渊缓缓开口说道。
“皇上,冷宫的事……”洛媛媛想要为自己找一些理由。
她身为后宫之主,处理后宫的事情,那是理所当然,但是齐沉渊却没有给她机会让她解释。
“冷宫可有发生过何事?”齐沉渊皱着眉头问道。
洛媛媛听到他如此问,顿时明白了他不希望任何人再提起冷宫的事。
而且洛洛反常的表现,让她十分的不安,她这会儿才开始怀疑,洛洛究竟是不是她府上的四小姐。
“冷宫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你是聪明人,很多的事朕不说,但不代表朕不知道。有些事情朕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踩到朕底线的事,皇后还是要好好斟酌斟酌!”
齐沉渊平常的时候难得和她说这么多话。
洛媛媛十分的心慌,她知道自己想要弄死洛洛的事是瞒不过皇上的,同时也知道了皇上底线就是洛千华。
只要自己不踩到他的底线,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一旦涉及洛洛的事就不一样了。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自己只要不去主动找洛洛的麻烦,她皇后的位置便稳如泰山?
倘若果真是如此,她又为何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臣妾明白!之前臣妾的确是做错了,但是往后臣妾一定痛改前非。”洛媛媛有些伤心的垂下了脑袋。
齐沉渊听到她自称臣妾,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高兴,她变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洛媛媛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腰间确实系着莲美人送给他的那个荷包,眼眸微微一沉,将自己的荷包再次捏了捏。
有一股馨香之气从她的荷包里面散发出来,这股馨香之气和齐沉渊荷包里的馨香之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异样的香气。
这股香气太过浓郁,和一般的花香大有不同。
齐沉渊闻到了这股香味,浑身燥热起来,身体里的血液在体内迅速的流淌,有些不受控制。
他连忙暗暗的用内力去压,他不运功倒还好,一运功浑身更加燥热了,所有的血液都朝着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冲了过去。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的需要一个发泄口。
“皇上,你怎么了?额头都是汗!”洛媛媛上前拿着自己的帕子,往他的额头上去擦。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还有属于女子的柔软也贴在齐沉渊的身上,齐沉渊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那么一瞬间炸开了。
齐沉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近自己问:“什么东西这么香?”
他问的时候还用力的闻了闻,洛媛媛看到他中招了,浑身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全部都挂在他的身上,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皇上……”
齐沉渊眼眸深幽幽的,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是一个漩涡一样,顿时让洛媛媛沉溺在其中,她双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胸膛。
齐沉渊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抚摸。
洛媛媛见齐沉渊并没有推开自己,胆子便大了一些。只要自己能够怀上他的孩子,以后就不怕自己的地位不保。
她这么想着便慢慢的脱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她满面娇羞,眉目传情的看着他,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在邀请齐沉渊做点什么一样。
对于外貌这点,她非常的有自信。在京都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她的魅力,她不仅是京都第一美人,还是京都第一才女。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齐沉渊的眼眸更深,却没有动。
洛媛媛抚在他胸口的手慢慢的下移,移到了他的腰上,要去脱他的衣服,她的心里迫不及待了。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只有等到水到渠成,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的手落在他的腰带上的时候,齐沉渊的脑袋里一阵激灵,他看清楚的眼前的这个不是他的洛洛,而是洛媛媛,突然一掌把她打了出去。
洛媛媛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床上,惊愕的看着他,委屈屈的喊着说:“皇上……”
她就不信了,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够拒绝自己。
她用的那是上等的媚药,两种药交织在一起,乃是极其霸道的毒。但凡是中毒之人,不通过男女之事来解决,此毒便无药可解。
“你敢对朕下药?”齐沉渊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也有些懊恼,为何刚刚出现在他眼前的都是洛洛的身影?若不是洛洛从来没有主动脱过他的衣服,他倒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女人实在是可恶,竟然对自己下药!
“皇上,臣妾那里有下药?我们是正当的夫妻,难道不应该吗?”洛媛媛再一次朝他扑了过来。
她漏算了齐沉渊曾经中了噬骨之毒,他的耐力并非常人,中毒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他比一般人更能压抑。
“哼!”齐沉渊冷哼一声快步转身往外走。
洛媛媛见齐沉渊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推开自己往外走,顿时不淡定了,她不能够为他人做嫁衣,于是跑着上前去抱住他的腰,乞求着说:“皇上,求你留下来!”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齐沉渊隐忍的面部通红,他得快点走,再走的晚了,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抗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