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冠中想到了一个人,那是高鲲鹏同窗好友,现在美国某公司当高级工程师的林永泉,要找他还是要通过自己的恩师斯诺,因为无论是高鲲鹏还是林永泉,都是斯诺的学生,通过师生这层关系更好说话些。
林永泉和高鲲鹏的技术水平和能力可以说不分上下,只不过林永泉父母移居美国了,妻子孩子都是拖累,且就职的公司待遇很高,很难说服他回国。
元冠中想到隔洋请求帮忙的办法,不需要林永泉回国,只需把高鲲鹏的杀毒软件拷备过去,让林永泉进行技术分析并对其漏洞进行改进升级。
通过斯诺的搭桥,元冠中与林永泉通了视频话,林永泉开玩笑说:“元总,不是不能干,但我的要价高,一亿的报酬。”
没料到元冠中马上同意:“行,我要你五天之内破解高鲲鹏杀毒软件技术秘密,查出其中有无漏洞,如果有的话立即对其进行修补。”
林永泉瞪大眼睛:“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五天?”
“干不了?听斯诺说,你比高鲲鹏还厉害,怎么不让我见识见识?”
这激将法还管点用,林永泉脑筋急速转动要不要接这个活。
“可以先付你一半报酬,完成后即刻付一半,这总该可以吧?”
几天一亿,那可是自己挣一辈子都不定挣来的钱,不睡觉也成啊。
林永泉一击掌:“好吧,就答应你!我跟公司请上几天假,全力以赴帮你做这个事。”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是这个钱数目大,还得又是董事会讨论一番,这些董事要意见不齐,指不定又得耽搁事。
元冠中觉得拖不起,只能先从富丽达自己名下的红利拿出贴给林永泉,这事他也跟父亲元仲坤电话解释了一下。
元仲坤说:“中儿,爸支持你,做大事要舍得,该花就花,不要像守财奴似的,手里有几个钱就攥得紧紧的,财要生财才是硬道理。”
时间就是金钱,元冠中回到办公室抓紧疏通林永泉这条路子以后,心里踏实一些,但林永泉是否能在五天的时间解密高鲲鹏设计,这个还是个未知数。
元冠中不想马上就用旧版杀毒软件换掉高鲲鹏的新版,想再忍一忍,若是林永泉能解决问题,就可以升级换代来代替现在VG市面上所销售的高版杀毒软件,不至于引发客户的猜疑。
熊雄带着夏艾鸢一起回到了CEO办公室,元冠中问她有什么发现,让她详详细细说来。
夏艾鸢把自己在高鲲鹏家看到的仔细回忆了一遍,提到了高鲲鹏的书房还有那本笔记本。
“高夫人说高鲲鹏每天至少四五个小时在书房看书?”
“对啊,我还说他是书虫,高夫人他一年三百六十天从不间断,除了工作,几乎业余时间都看书,经常自己睡客房,看书都看傻了,她为此还无奈的耸耸肩。”
熊雄打趣道:“这高工太没情趣了吧,天天除了上班就是看书,这位年轻漂亮的夫人会不会觉得太乏味了?”
元冠中看了熊雄一眼说:“你不会是看到人家夫人漂亮,打歪主意了?”
“嘿嘿,要是我守着这么漂亮的老婆,肯定天天陪着夫人滚床单!”
“瞧你德性!”
熊雄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哎哎,站着哪知坐的累,吃肉的哪知道吃素的苦啊!”
元冠中一拉长脸:“别串,这事还没了呢!”
夏艾鸢装着没看见,提道:“那本笔记本最后一次画了黑狗和深水坑,还画着黑狗向水坑吐金元宝,屁股后面还在拉屎。”
熊雄笑了:“高工其实挺有趣,到底在想什么呢?”
元冠中问道:“艾鸢,你认真看过那本笔记吗?里面都是写些什么?”
夏艾鸢点点头,她凭着记忆大概讲了下笔记本里印象深的图画、符号和短句。
元冠中说:“这都是他看书时,想到一些电脑编程的灵感,说明这本笔记的内容应该跟软件有关。”
他皱眉头在思考,嘴里叨着:“黑狗,黑狗……”
夏艾鸢道:“是不是代指他设计这款杀毒软件?”
熊雄一拍大腿:“对啊!高工的这款杀毒软件叫黑警犬,那不是黑狗吗?”
元冠中说:“我也觉得应该是,如果确定,这画就好分析了,这黑狗吐金元宝,就说明黑警犬能带来很大的经济效益。”
熊雄道:“这是无疑的呀,这款黑警犬的杀毒软件一下就占据了80%以上的市场。”
元冠中拿来一张纸,用笔在纸上还原了夏艾鸢所说高鲲鹏所画的画,并问夏艾鸢:“是不是这样画的?”
她点了点头,他就说:“关键是,这只黑狗是向坑里吐金元宝,后面屁股又拉屎,总有些含义吧?”
夏艾鸢用笔在坑里添了些水波纹说:“是向水坑里吐金元宝,我还曾经闪念是不是跟水铿有瓜葛。”
熊雄说:“没准是!水铿从这款软件中私下得到什么好处?”
夏艾鸢说:“那如果是,这黑狗拉屎又是什么意思?金元宝是财,那狗屎臭哄哄的,应该是代表不好的东西吧。”
熊雄却说:“说不定是狗屎运的意思呢?”
元冠中把两手一交叠说:“我觉得应该是黑警犬本身应该有什么问题,狗屁股后面拉屎冒烟,是不是代表杀毒软件后面有还有毒?”
熊雄道:“烧脑!这个高工也是的,直接把话写在笔记本上不就好了!”
元冠中边想边说:“他也许是在思想压抑时画来解闷的?或是怕写出来太直接给人看见不好!据我分析他的性格,他有可能是承受不住压力就逃避了。”
他转而又问“哦,对了,艾鸢,你不是说水铿也来了?说说看他做了什么又问了什么。”
夏艾鸢把水铿出现到拉着她去逛花园的过程,仔细说了一遍。
元冠中问:“你说,高工家还有一条大白熊?我去的时候怎么没看见?”
“那只大狗关在杂物房,它阴阴的不声不响,高夫人带我一间间房参观时,打开杂物房它才窜出来的。奇怪的是它看我时眼神带着敌意,好像随时都要咬我一样,可看到水铿就热情得不得了,围着他不停的蹭,尾巴还高高翘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