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坤说:“童小猪,别总拿结婚说事,我那婚结得怎么样,你都很清楚,那都不作数!”
“那什么作数?”
“上了你这个小白猪,让你生养了一对我的儿女,这就是算数!”
我不吭气了,他这么说我倒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一样,想想他说得没错,只有我与他有实质性的接触,虽然没名份,跟事实婚姻有什么两样。
他穿戴好后,大大拥抱了我一下说:“好了,孩子他爹要有正事做,孩子他妈再见!”
这天晚上,元仲坤没回绿园,这死家伙说不回就不回来啊,我心里又是烦闷得很,忙什么忙成这样?
话又说回来,虽然我和他生有一对儿女,但没跟他结婚,人家在外还是单身贵族,像他们这类富豪,好些人结了婚还二奶三奶的,何况是没妻室,爱怎么潇洒不行?
也许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元仲坤能把我养在他大私宅,不时的回来看我,已经是对我极大恩惠了吧?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元仲坤不跟我结婚,要的就是这份潇洒,我一个对利益毫无帮助的人,跟我结婚是他的负担,我出不了厅堂,做厨房也不需要我。只是现在我对他还有些吸引力,再加上还有这对儿女,养着也妨碍不了他什么事而已。
儿女虽然是套住他的一个筹码,可想想他爹元健龙,儿女又怎么样?一堆的儿女都当草芥了,宠哪个女人哪个女人的孩子就是宝,以后要是元仲坤喜欢上别的女人,我的这对儿女也不变成草了?
不成,无论如何,我的丽彤得把持好,说不定以后我还得靠它来养我和儿女们,但现在我又被元季冲母子盯上,连出门都不好出,怎么做事业?
今晚珠珠表现特烦人,在房里窜来窜去,一下跑到我脚边蹭,还咬我的裤腿,我虽然喜欢狗狗,小茹也把珠珠打理得很干净,但让它咬裤腿沾上它口水,毕竟是动物,总觉得上床睡觉不干净,所以又去换一条睡裤。
可哪知刚换过,珠珠又跑进来蹭我的腿,又咬扯我的裤腿,我恼火得很,这狗今天真奇怪,平时从来没有这样的表现,不会是病了?
余姨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的房间离客厅最近,其次就是小茹的房间,我的卧房在最里间,冠中和冠佳睡得早,在我对面房里由保育阿姨照料。
我把珠珠抱起来,训斥它不乖:“今天你太坏蛋,怎么老咬妈妈裤脚?”
在它面前我自称妈妈,也把它当家庭的一员,元仲坤对我说过,狗狗通人生,相处久了,你说什么它大都听得懂,只是不会说而已。
珠珠在我怀里蹭着,汪汪的娇叫两声,显得十分烦燥,我摸摸它的头说:“不许捣乱了,好好睡觉。”
我把它抱出卧室,交给小茹问她:“今天珠珠吃东西正常吗?大便有没有问题?”
小茹回答还好,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我让小茹注意观察,如果明天珠珠还这么烦燥,便带它去看兽医,珠珠不和外界接触,应该没有什么传染病。
珠珠在小茹的怀里也蹭来蹭去的,眼睛看着我的神情有些焦虑和惊恐。
我走到宝宝房门口,轻轻敲了敲了门,保育李阿姨出来开门,我问:“孩子们都睡了?”
她点点头,我进去看了我的一对小儿女,各自睡着自己的小床上,睡得很安静很香甜,我呆呆的看着这对小天使,心里涌出的是无限的温馨和快乐。
很明显,冠中块头比冠佳大好多,长得比妹妹高半个头,他体重前几天称过,比妹妹重三斤,现在他俩根本看不出是早产儿了。
吃得多真就长得壮,冠中吃完一边奶还不够,还要抢吃另一边,只得喂牛奶,我总不能亏待女儿,所以我先让女儿吃完母乳,才让冠中吃,不够就补充牛奶。
我喂女儿的时候,儿子在边上看着便按捺不住,老在旁边扯我衣服,砸着嘴馋嘴猫似的发出妈妈的声音,我哄他说:“乖,先让妹妹吃,一下妈妈喂。”
对此元仲坤看了也没意见,他说牛奶喝多就长得就牛高马大,行,我儿子以后准长得比我高大。
我说像你这么高大就够了,长个一米九、两米的,我儿子找媳妇都难。元仲坤却说我笨,以后新一代女孩子也高了,哪像你似的长这么个矮陀螺。
哼,我一米六几的人居然还嫌我矮陀螺!
“那你去找个大骆驼去,大骆驼配你这个大笨象最合适。”
我一说话都是酸醋味,元仲坤习以为常懒得跟我说,轻笑置之。
儿女们可以对坐着玩,胖乎乎的小手你摸我我摸你的,看着挺乐呵,有时冠中还抱着妹妹又亲又吻的,冠佳要不就傻呼呼的给他亲,要不就推开他自己爬到一边玩玩具,这当哥哥的有时居然去抢妹妹的玩具。
我拍拍冠中的小屁股说:“你是男孩子又是哥哥,不准欺负女孩子,要知道爱护妹妹,懂不懂。”
冠中好像懂了,低着头玩自己的小手像是不好意思又好像是在忏悔。
看完儿女,我让保育阿姨把门反拴好,以防门开个缝,珠珠一早跑进来吵孩子睡觉,这珠珠就这个脾气,每天一早先跑到孩子们住的门前,要是不关好门,它就能用爪子扒开门,跑到房里对着婴儿床叫唤,像是向宝宝们问早安。
回到卧房里,因抱过珠珠,我又把睡衣睡裤全换过,再把脸和手清洗一遍才躺床上休息,我也许是有点洁癖,跟元仲坤一样相互影响,凡是外衣外裤不能沾床上,碰了动物和别人的手也要清洗干净。
可已经好久都适应与元仲坤在一起歇息,他不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许久都合不上眼睛,老是想着今天的计策怎么样做才好。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我昏沉沉便要睡去。突然听到客厅方向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嘭隆”一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特别的响,接着珠珠吠起来。
只听见余姨说了声:“怎么回事?!”珠珠在小茹房里不停的高声吠叫。
估计余姨也是刚关了电视不久,回她屋里休息,听到响声她便从房间里跑出来,随即听到余姨的一声惨叫,听起来尤其的恐怖。
我打开门冲出去,远远看见客厅里站着一个戴着黑面罩的高大男人,余姨已经倒在地下:有刺客!
这个人向我冲来,我迅速退回卧室反拴门,边高叫着:“有刺客,都关紧门不要出来!”
只要保育阿姨和小茹把门拴紧,刺客不可能一下就能把门给弄开,这样就可以赢得时间让人来抓刺客。
刺客推了推我的门开不了,便对着门狠踢几脚,还是踢不开,便转过去踢我对面的门。
我一个劲的高喊:“有刺客!别开门!”我担心保育阿姨不懂情况,开了门就惨了,这亡命之徒一定会血洗宝宝睡的那房间。
刺客先冲我下手,但我关紧了门他没办法,转而去踢宝宝房的门也踢不开,这才转向小茹,小茹早被珠珠的叫声惊醒了,爬起来把门反拴好,刺客也无从下手了。
好在我临睡着关照保育阿姨反拴好房门,原来是防珠珠早起闹宝宝,却无意中防了刺客。
小茹对着窗外大喊有刺客,珠珠也在不停的大声吠叫,那人又从客厅的窗口处跳下去,在逃跑时被保镖抓住。
余姨被刺客刺成重伤,在送医院途中就死去了,外婆的福没多享受几天,看来我这个人不仅命泛烂逃花,还真是红颜祸水,跟我沾边的好人被因此连累了一个又一个。
绿园进入现在都控制很严,只要不认识的人,门卫一律不准进来,要进来必须得到请示元仲坤,如果是我的客人,也一样要通报他,所以除了叶子吟和薛宝荔进来过,其他我认识的人也没来过。
自从元季冲母子说要对我和儿女下手,绿园便增加了保镖,二十四小时都有值守的人。这些保镖来源可靠,都有身份可查,家属父母子女的都备有案,也经过严格的训练。
据刺客交代,他是下午六点多,趁着有人进绿园农庄运最后一批鲜货时,扒车进来,然后从把菜地通往园子里的铁丝网给剪了洞,钻进来后躲到下面的配电房里足足呆了几个小时。
怪不得珠珠感觉有陌生人的气息,燥动不安起来,狗狗的还比人敏感。
这刺客见夜深人静,便溜出来,从客厅窗外的一条管道爬上来,但窗子是关着的,他便用贴胶把玻璃窗贴了一块,使用切割刀具把玻璃给割下,想从此处钻起来,悄悄把我们都用给桶死。
哪知没抓稳,玻璃掉到地上,发出声响,余姨睡得浅,又靠近客厅,她跑出来发现刺客叫了声,却被刺客一刀桶进了心脏。
刺客只要能成功,奖金一共是600万,还帮他办妥逃出Y国的护照,说是等于杀一个人00万,我和宝宝就各值00万,谁指使的,他也说不清楚。
不是他不愿意说,元季冲和许佩玲母子也没这么笨,直接告知刺客的身份,也是通过间接指使人来收买刺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