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相对于华雯紫,我又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但我这个小鸡肚肠的人还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元哥,我想问你个事。”我有些吞吞吐吐,但还是想问他。
“你说。”元仲坤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
“元伯乾说华雯紫爬你的床,有这回事吗?”
元仲坤一皱眉说:“你这小脑瓜到底想些什么?怎么总喜欢吃死人醋?”
“是不是嘛?”我扔执拗的问。
他把我的鼻子狠狠一揪:“没有!连她的嘴都没亲过,你满意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真的?你们俩不是飞过一次瑞士,那次也没有?她陪你出入过高级饭店,从来没有过?”
他狠狠的瞪着我说:“假的!你真把我当种猪了,好像我见女的都上?她不过法语好,随我与法商谈判!”
那就是没有了?我心里一阵宽慰。
可趁热打铁,自己一直以来想知道他与多个女人交好,干脆现在就问他。
“那你从来没和女人睡觉过?”
他挺坦白:“和前女友睡过几次,怎么你还嫉妒她?”
我和他不知睡了多少次,我有必要嫉妒一个死人?
可我又说:“才不信你只跟过一个人,我觉得你好有经验。”
他又哈哈两声大笑:“这是人的天性,一两回还不够?哪像你这么笨,到现在连个吻吻不好。”
这回我放心了,抱紧他撒娇说:“元哥就是我的大元猪!”
“又热乎了?别惹火我,我憋很久了!”
我赶紧一卷被子远远滚到床另一边,只露眼睛,闷着被子里说:“不惹你,我会很乖的。”
“童小猪,记下帐,等你生完孩子好好算!”
我眯着眼睛甜笑:“我不太会记数的。你我之间也不用记这么清了。”
“说什么?你除了我还想谁跟算数?”他突然脸变黑了。
我伸了伸舌头:“我,没有啦,我说错了,跟谁都不算,只跟元哥你算,嘿嘿。”
他命令道:“过来!”
我眨眨眼不动,他说:“快点爬过来!”
想干嘛?不是说怀孩子时给我大休的吗?
“你把被子都卷去了,这么冷的天让我光身睡觉啊?帮我暖个床都不肯?”
我一看可不是,我把所有被子全卷走了,只得笑嘻嘻的卷着被子挪近他。
“童小猪,我看你还没长大,晚上不是踢被子就是把被子全卷走,经常打横睡觉,把腿都搭在我肚子,还经常踢人,我看你肚子里的宝宝都没你淘。”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睡得死猪一样,扛你去卖都不知道!”
他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睡觉有这么恶劣。
几天都不去丽彤上班,元仲坤说我受了惊,保胎要紧,稳定些日子再去。丽彤那边他也照我的建议,让叶子吟来当副总经理,还派了董明协助她。
至此我才知道,董明是元仲坤最信任的亲信之一,这个人的能力不可小觑,用一个词来形容,笑面虎最适合他,当然我不是贬义,笑面是指谁都认为亲和没威胁力,虎实则指他是深藏不露的利害之人。
往往不显眼的人才是厉害的人,所以说半桶水晃,满桶水才不晃就是这个道理。
如华雯紫也是不显山不露水,但她却帮元仲坤把元伯乾给灭了。
我试探着问元仲坤:“关靖明是个人才,如果他愿意回公司,能不能让他当个副总经理。”
他黑了脸,拉长声音道:“是吗?我没听错?你还想与那个小白脸重续情缘?当个副总经理委屈他了,让他直接升格到我这位置最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知道你还提?”
我就奇怪了,他就偏偏对雷智修和关靖明这么排斥,是不是他也像我一样敏感,凡是对我好感的男人他好像一眼就可以看穿。
去丽彤只上了三天班,又得在家养着,感觉十分的烦闷。
这天吃完早餐,我到绿园去逛,小茹牵着珠珠跟着我一起去。
离早春还有些时间,天气很冷,往常逛个半小时四十分钟也就回来了。可今天一早就有暖阳,我又想去花坞看梅花。
事先没有跟小茹说,直至快走到花坞时,小茹对我说:“彤姐姐,我们回吧,怕你走得太累了。”
“没觉得累啊,今天太阳照得舒服,我们进花坞去看梅花吧,这个时节不知梅花开了没有。”
小茹一听像是脸变了色,忙对我说:“没有开吧,还早呢。”
我说:“管它开不开吧,就是进去走走也行。”
小茹又说:“元总说过的,散步不能超过四十分钟,彤姐姐还是回去吧。”
听她搬出元仲坤,我便停下脚步,主要是麻嫂不会帮我们瞒住,她会一五一十把我每天的情况仔细向他汇报,到时被罚的还是小茹。
此时,听见一阵似有似无的笛子声飘来,甚是动听。
我静静站下来,好像吹的是《凤求凰》,那笛声越来越清晰,好像是离我不远,我很想看看是什么人吹笛子。
连珠珠听到了这笛子声,都向那方向跑,小茹都止不住它,看来连狗狗都被那音乐吸引住了。
走了一段路,只见一个身材欣长,留着齐肩短发的美女站在水池,是她在吹笛子,这女子的脸我觉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见我和小茹带着珠珠过来,她一看见珠珠便惊叹:“哎呀,好漂亮的狗狗!”
珠珠见她便围着她打了几个转转,还摆了摆尾巴,她想去摸珠珠,珠珠赶紧跑回我们身边,它还是认生的。
这女人主动打招呼:“你好,你这狗狗是贵宾狗吧?好可爱啊!它叫什么名字?”
不知她是很喜欢狗,还是借此跟我们打招呼。
“嗯,是贵宾狗,叫珠珠。”
这女人便叫珠珠,连叫几声,珠珠只抬头看看她,却仍迟疑的呆在我脚边不敢到她身边去。
她仍在唤它:“过来呀。”
小茹说:“它有点认生。”
“不要紧,一回生两回熟嘛。你们是绿园那边过来的?”
我点点头,我也疑惑这个女人是谁?我瞥见小茹样子不太自然,她只低着头看珠珠。
她自我介绍:“我叫班好婕,就住在这花坞,小姐你贵姓?”
啊?怪不得脸熟,在文萧珊给我的报纸上,看到过她和元仲坤订婚时的合影,她的脸还被我涂鸦,我怎么就不记得?
“我,我姓童。”我顿时觉得自己像作贼一样心虚。
“哦,原来是童小姐。”她好像早就知道。
既然这女人已经住进花坞,那就是说她已经是元仲坤的妻子了?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正式结婚的?我怎么一点不知情?
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很不自在,便想借理由回避,既然原来麻嫂她们称我为少夫人,现在已经有了正式的少夫人,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
既然元仲坤在家佣人们还是称为少爷,那称少奶奶应该不会错。
我说:“少奶奶,我有事得先走了。”
班好婕听了这称呼只莞尔一笑:“好的,有事你就去忙。再见。”
一路回来,我的心又堵得满满的,这死家伙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我问小茹,小茹看瞒不住便说是元旦这段时间。
原来前些日子,元仲坤说出国半个月谈生意是去和班好婕结婚去了,也就是现在老不回来就是和这个名媛新婚度蜜月吧!
大骗子!我心里又气愤又酸涩,把我当傻瓜哄呢!
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是瞒住我一个了吧?怪不得前些日子报纸新闻电视全不让看,网线也切断,美其名曰是早孕宝宝娇贵,怕幅射所伤,原来是怕我知道他结婚了。
我又问小茹:“少奶奶知不知道我与元总的关系?她怎么不到绿园来?”
小茹说她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见班好婕,他俩结婚的事是元仲坤叮嘱她不要跟我说的,还说是以免影响我的情绪。
瞒得一时瞒得了一世?要是这位少奶奶知道我是元仲坤的地下情人,她会怎么想?
看她的样子像很知书达理的样子,比魏茵茵看上去亲和多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她知道我已经有了元仲坤的孩子,她还会对我这么友善吗?
原来知道她是元仲坤的未婚妻时,我就很嫉妒,但想到他们还没结婚,期望他们拖个半年一年的,然后不了了之就更好。
哪想到这么快,元仲坤就与她结了婚,现在只要不回绿园,就是去她那与她同床共枕了吧?
说不定不久,班好婕也一样怀上了元仲坤种,她是堂堂的正妻,我是连个妾的名头都没有的人,今后她的孩子不就压我的孩子一头?
就如现在元健龙一样,私生子不知几个,都入不了元家的门!
刚刚平静的心为此事又变得狂燥不安,回来直想砸东西,原来女人嫉妒起来会疯狂的,尤其我这么个对感情斤斤计较的小人。
心里不停的骂元仲坤大骗子,整天跑去跟那个女人睡觉,还装模作样心疼我和宝宝,狗屁!
说起来我还比那个女人先遇到他,要做小三儿应该是她做,而不是我!(未完待续)